不断翕张的嫩洞贴上了一个又硬又大的东西,少女知道那是男人的阳根,只听她嘤咛着,像只乖巧吞吃胡萝卜的小兔子,挪动着娇躯将肉棒往里吞——
她的臀儿往后送得越多,那大鸡巴就被吞得越深,浑圆挺翘的雪白股间,一根赤黑狰狞的肉柱正一点点没入,小美人满脸潮红,眼神迷离,虽然没有男人的吮吻,可她微张的红唇间,已有口津不自觉地溢了出来。
“好,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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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啊,君嵘哥哥……插,插到花心里了……唔,好涨……然然的小屄好涨……”
“喜欢吗?”邵君嵘半靠着床头,即使身上带伤,他腰背依旧挺得笔直。就这样垂眸看着光溜溜的小美人被自己身不移腿不动地轻松肏到哭喊连连,他一双黑瞳愈发幽暗。
“喜,喜欢……”
“然然喜欢什么?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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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喜欢君嵘哥哥的大鸡巴……呜,又要,又要到了……好硬,鸡巴要把子宫干开了……”
方才那一拉之下,少女那软弹的臀肉狠狠坐在了男人胯间,两颗硕大卵蛋被拍打得摇晃起来,龟头挤进柔嫩花心,就那样正正卡在中间,涨得少女的小肚子好像都要爆炸了。
她原本一直都在抽噎,此时终于受不住,娇声呜咽起来:
“……要坏了,啊哈,君嵘哥哥……你说了不会弄痛我的,呜呜,好涨啊……肚子里好涨啊,然然要被搞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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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要被搞坏了?淫屄?子宫?还是……你这个小骚货?”
喑哑的声音从身后覆了上来,他直起身,从上方包裹住少女柔美光裸的背脊。动作间,他始终插在嫩穴里的粗大阳根又是狠狠一顶,彻底干穿了花心。
胯下的娇人儿剧烈抽搐起来,不顾她正在高潮,他毫不客气地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捅了进去,孟然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起来,好像有一头凶狠的野兽正骑在她身上,必要将她敲骨吸髓、拆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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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万籁俱寂。
珐琅座钟的时针指到了三点的位置,阳台上开着窗,一点火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高群毕恭毕敬地站在男人身后几步远的地方,低垂着头:
“先生,那几个人已经处理了,没让他们死得太快。”
吐出一只烟圈,邵君嵘看着在空气中徐徐消散的烟霭:
“今天晚上是什么怎么回事,跟着大小姐的人都在干什么?”
“大小姐回锦园后,我们安排在大小姐身边的人就撤回来了,暗中跟着的人也不敢靠得太近,您知道的,孟先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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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听人解释。”他淡淡打断高群的话,抬起手,把烟蒂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
“我的规矩,你知道。”
“是。”高群的头愈发埋低了几分。
“《松江时报》那个记者呢?”
“您放心,处理得很干净。”
他“嗯”了一声,站起来。正打算回房,闻到自己睡袍上的淡淡烟味,又去衣帽间拿了一件新的来换上。
主卧室内,大床上那隆起的一团正香梦沉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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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君嵘知道她不喜欢闻烟味,从来都不在她面前抽烟,他走过去,少女的小脸红扑扑的,眼睫上还挂着几滴未干的泪痕。
她真小。轻轻巧巧娇娇软软的一个,抱起来时仿佛拢着一只羽毛,柔软得教人不敢用力。露在被子外的脖颈白皙纤长,脆弱得好像轻轻一捏就会断掉似的。他伸出手,慢慢地一点点靠近过去,指尖触到光滑的肌肤——
“嗯……”少女无意识地嘤咛,好像在梦中也感觉到了什么,小脸一扬,蹭上了他的手掌。
邵君嵘没有动,维持着这个姿势,恍惚过了漫长时光。
良久,他的手落下来,抚上她的娇唇。被吸吮太久的唇瓣有些红肿,他轻轻吻上去,没有亲吻她的唇瓣,只是在嘴角蜻蜓点水般一触,一触即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