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洒落,覆在那张因为醉意红通通的小脸上,不知为何,分明知道她在说醉话,左疏寒还是忍不住喉间一紧,胯下的阳具瞬间硬涨而起。
“然然,那不是棍子。”他竭力平稳呼吸,“师父也没有偷偷藏东西。”
“你骗人!”小徒儿却不依不饶起来。
她明明都有摸到的,就在他的裤子底下,而且现在还在变大!
哼,臭师父,不仅凶她,还骗她。一时间少女又想到了自己之前被他欺负得眼睛都哭红了的事,一腔委屈立时涌了上来。
大坏蛋,既然他不肯承认自己藏了东西,那她就把棍子拔出来给他看!
“唔!……”
又一次低哼出声,这会儿,左真君连额上的汗都快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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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某个不安分的小东西竟然紧紧握住那根棍子,开始使力朝上拔。虽然左疏寒是元婴修士,肉身无坚不摧,她是捏也好拔也罢,都不会把他胯间的阳物给折腾出什么问题。
奈何那地方毕竟是男人身上最敏感的所在,她用小手去摸的时候,就已经兴奋得昂扬起来。如今她手上用力,抓着那棍子像是要拔断似的,左疏寒只觉一阵舒爽胀痛直冲腿间,气血翻涌间,连尾椎骨都麻得教他飘飘然起来。
不行,再这么让她折腾下去,自己恐怕就要出丑。
没奈何,他只好捏了一个法诀将少女定住。这法子正是左真君以前管教徒儿时最常用的手段,孟然哪里肯依?
她如今正是醉得糊涂的时候,酒劲驱使下不仅胆大包天,还蛮不讲理,她当即便把小嘴一扁,看着像是要哭了起来:
“师父又欺负我,呜呜……师父又要把我吊在房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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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疏寒头都大了:“乖,别哭……师父怎么会欺负然然?”
“那你把我放开!”
“……那你,不能再拔师父的棍子。”
“看,你自己都承认了,你明明就有在裤裆里藏棍子!”小徒儿立刻抓到了他的把柄,“坏蛋师父,骗子师父……呜呜……”
此时他们二人还在小楼外的那片竹林里,但见银月如霜,夜色幽静。可怜左真君面对胡搅蛮缠的醉鬼左右不是,最后好不容易哄得小徒儿不抽噎了,条件就是,他要把他“偷偷藏起来”的棍子拿出来给她看。
月光倾洒,将他冷峻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晕光。男人挺拔的身形就像是这竹海中的一杆潇潇青竹,他抬起手来,大袖随风猎猎,修长有力的手中,却握着了一根狰狞粗壮的阳物。
想到自己竟要在这幕天之所被迫坦露性器,左真君就一阵无奈。终于看到了棍子的少女正眨巴着眼睛,盯着他的手:
“师父,这么大的棍子,你是怎么把它藏起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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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会觉得,当小徒儿说着这般天真滑稽的醉话,他却觉得,好像比她刻意勾引时还要撩人?
她大大的眼儿仿佛白水银里汪着两颗黑水银,澄澈得一眼就能看到底,粉嫩如同花瓣的樱唇一张一合,忆起这张小嘴里香甜的滋味,原本左疏寒并无他念,此时心头一动,哑声道:
“知道师父为什么要把棍子藏起来吗?”
“不知道~”她诚实地摇摇头。
“因为……”微微一顿,大手落在了她圆鼓鼓的臀上:
“某个小坏蛋不听话,怕她跑掉,师父才要把棍子藏起来,等拿出来的时候……再管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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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棍子是用来干什么?
答:打屁股的(*/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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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听到师父的回答,想了想,少女认真地问:
“谁不听话?”
谁不听话?这段时间天天变着花样变着方法地折腾他的,究竟是谁?
左疏寒不由失笑,宽大的手掌覆在小徒儿的雪臀上,轻轻摩挲揉捏:
“每天不认真修炼的是谁?”
“是然然……”
“总爱跟师父顶嘴的是谁?”
“是然然……”
“喝得醉醺醺的谁?”
“是然然……”
“那刚才用手去拔师父棍子的人,又是谁?”
“还是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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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听话的人,就是她?少女睁着一双朦胧的醉眼,一时间有些糊涂起来。师父说不听话就要被棍子管教,那他岂不是要打她的屁股?
“不要,”她慌忙捂住自己的小屁屁,“师父,不要打然然的屁股~”
胯下肉棒猛地弹跳起来,棒身硬生生地又涨大了一圈,左疏寒差点没忍住直接扶着鸡巴就这么插进去。
……小坏蛋,原来她喝醉了之后,竟是这般又可爱又懵懂,孩子气的天真举止让她就像一只白乎乎软绵绵的兔子,让人忍不住就想用力去捏一捏揉一揉。
“然然要听话,师父就不打。”
“然然一定会听话的~”纤手环住男人结实的腰,扭着身子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醉得稀里糊涂的孟然根本就不知道,越是撒娇卖萌,待会儿就要被“打”得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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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息间回到熟悉的小楼,将少女轻轻放在软塌上。男人极力让自己沙哑的声音低沉柔和,带着几分猎人骗捕傻兔子的诱哄:
“那然然听师父的话,自己把衣服脱掉。”
……可是,为什么要脱衣服?
尚存的一分理智让小人儿犹豫了片刻,可是想到自己刚刚答应了师父要乖的,她嘟了嘟小嘴,还是乖巧地解起了衣带。
接下来,师父的要求越来越奇怪——
“真听话,再把小肚兜和小亵裤也脱掉……乖宝贝,把腿张开,让师父看看你的屄屄……小骚屄是不是开始发痒了,嗯?来,然然……按师父说的做,自己用手给骚屄止痒好不好?”
……不过片刻功夫,少女娇嫩的嘤咛便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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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两条修长美腿张开,门户大开地坐在软塌上。一丝不挂的娇躯在烛火下仿佛流淌着甜蜜的枫糖,高翘着的奶子上奶头粉嫩娇艳,白生生的小手按在自己腿间,小嘴微张着按照男人的吩咐揉着穴口和花唇间的那颗小肉粒。
“……啊哈,师父……然然是不是很乖,然然在自己给骚屄止痒……”
“唔……奶头也好痒啊……”
想伸手去揉乳球顶端的小小樱果,接收到师父的眼神,乖巧的小徒儿只好立刻顿住了。
“师父让然然揉奶头了吗,嗯?”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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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然然是不是不听话了?自己把右腿抬起来,让师父打你的屁股。”
“啊……”
啪的一声轻响回荡,臀瓣上传来热辣辣的酥痒,但落在小屁股上的却不是男人的手掌。
左疏寒握着自己早已肿胀到极致的阳具,用那根又粗又热的棍子在臀瓣上一拍——
用肉棒打屁股,当然是不疼的,可随之而来的羞耻快感,让小人儿当即娇吟出声,淫穴里吐出来了大口大口的晶亮花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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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敏感的骚娃娃……
眸光愈发黯沉,左疏寒没有急着肏干进去,他还有很多用来“管教”小徒儿的方法呢。
自打明了了自己的心意,左真君就再也没有碰过眼前这具甜蜜可口的身子了,想到上下两个小肉洞的香甜,想到奶子被揉搓时小徒儿嘴里吐出的好听的淫话,他勉强压下冲动,扶着肉棒对准她的小屁股又是一下——
“师父打得疼不疼?”
“啊,嗯……不,不疼……”
不仅不疼,反而教人痒得难受。孟然本能地想逃离那根散发着无穷热意的粗大欲物,但身子根本不争气,反而自己主动把右腿抬得更高了些,好露出自己正在流水的骚穴和嫩生生的蜜臀给那根大棍子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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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然然……啊哈,然然……”
“然然要什么?”那低沉的声音就是蛊惑人心的耳语:
“是不是要师父,用棍子继续管教然然?”
“啊……唔……”
不用开口,这呻吟就是最好的回应。右腿被大手抓着高高架在了男人的肩头,半边下体悬空,少女就这么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小屁股挨打。
那根足有儿臂粗的肉棍儿其实比许多学堂里先生用来管教学生的棍子还要粗,热烫的棒身带来灼人的温度,坚硬又极富弹性的触感在肉棒一接触到雪肤时,就会让小人儿一哆嗦。
每一下啪的肉体拍击声响起,白嫩的臀肉上就会留下一道红红的印子,龟棱磨蹭着股缝,圆头顶端的马眼翕张着吐出点点透明前精。就在那欲根离开少女的小屁股后,只见她右半边臀股红通通一片,其上还残留着一道道淫靡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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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孟然早就在这样的拍打下丢了一次又一次,她的身子本就敏感,经过前段时间某位真君没日没夜的疼爱浇灌,感觉到那根鸡巴上的热意,几乎就要高潮。
她只能用一只小手勉力维持着平衡,另一只小手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泄身的时候,小嫩屄一张一合,左疏寒打完了她的屁股,看到那张不甘寂寞的小嘴,他扶着肉棒便用龟头打了上去。
“嗯!……”
娇嫩的淫穴遭此重创,立时便是骚水四溅。左疏寒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拍击一下接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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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啊师父,不要打那里……小屄,小屄受不住的,唔……师父,然然,然然要到了……要被师父的鸡巴打得泄了……”
听了这与其说是求饶,不如说是求欢的话,左真君哪还肯放过她?
当下挺着根大肉棒打得啪啪作响,淫靡的水声回荡个不停,比之前打屁股时还要香艳到了十分。可怜少女腿间那张小嘴刚恢复了没几天,就又被打肿了,紧闭的花唇被龟头顶得绽放开来,淫核儿从蕊瓣间冒出头,她咬着手指一边抽噎一边呻吟,小屁股上湿漉漉的连连丢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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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哭唧唧(*/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