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哈……啊!……”
开关按下,电流一掠即过,那连一秒钟都没到的短短时间里,女孩的娇躯却剧烈抽搐起来,腿间大股大股淫液涌出,顷刻
间攀上了高潮。
她知道,这是警棍最低的电击档位,用在人体其他部位时几乎不会有明显感觉,就像某些小型电疗仪一样,只会让人觉得
有些麻。
但此时此刻,那根原本是用来打击罪犯用的电击警棍,顶端陷入的地方却是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
男人的肉棒还插在淫穴里,在她哭喊着泄身的那一刻依旧飞速进出着。电棍就抵着穴口周围那一圈被大鸡巴绷到隐隐发白
的软肉,在小嫩屄艰难吞咽的时候,他再一次按下开关,又是极短的一道电流打出,女孩仰起修长的脖颈,眼中两道泪水滑
出,已是连哭喊都无法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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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真的要被弄死了。
高潮仿佛接连不断的浪涛,她被淹没在那似乎永无尽头的极乐海洋里。
一次巅峰过后,大鸡巴又会很快地再次将她肏上云端,她大口大口地喘息,合不拢的小嘴边晶亮银丝一道接一道地流淌出
来,湿成一片的脸颊上也不知哪些是泪水,哪些是口津。
偏偏那个恶魔一般的男人还不放过她,每当她感觉自己要缓了过来,他就会微笑着按下电击警棍上的开关。
和肉棒带来的刺激不同,但那电流也是她敏感的小穴根本无法承受的。早已红肿涨大的小花核此时的色泽殷红得好似滴
血,穴口在电流的刺激下疯狂翕张,他甚至把警棍抵上了淫核儿。
沙哑的闷哼声中,热烫的精液全都喷射在了娇嫩花壶里,女孩只觉眼前一黑,电流传导而来的酥麻刺痒全都袭向了小肉
核,她仿佛风中落叶一般战栗着,上下两个小洞齐齐失守,一口热液吐出,竟然忍不住尿在了男人的鸡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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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是晕死过去的。
迷迷蒙蒙间,她感觉手腕上的手铐终于被解了下来,绵软无力的娇躯一下栽倒,落进了那个宽大的怀抱里。
孟然并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模样究竟有多淫乱,对男人来说,又有着怎样的吸引力。
被铐在墙上的美人儿几近赤裸,浅蓝的警服衬衫滑落到了腰间,两只浑圆雪乳上是刺目的掌印,奶头硬硬地翘着肿成了花
生米一般大小,和她腿间那颗冒出头的小肉核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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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腰部以下,裙子已经被扯了下来,皮鞋落在地上,修长双腿被一层近乎透明的薄薄丝袜包裹着,丝袜的裆部却裂开了
一个大大的口子。她被肏开一个肉洞的淫穴根本合不拢,就从那个裂口中间露出来,花唇上糊满了白色的浊液,内裤也全被水
打湿了,两个小洞周围都是一塌糊涂。
——这般狼藉又可怜的模样,仿佛真的是遭人强行凌辱,被侵犯过后也只能任由宰割。
喉间一紧,男人胯下的阳具已是迅速硬挺而起,忍着把大鸡巴重新肏进去的欲望,他将她轻轻放在了床上。
原本他只是想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半途中,却忍不住又失控了。
这是第几次,事态不再遵照他的掌控?
悄无声息地坐在床边,白烨任由自己的思绪陷入沉吟中,等到他反应过来时,手掌已经无意识地落在了那张红扑扑的小脸
上,正温柔又眷恋地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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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会议室里的所有目光都投注了过来,孟然不徐不疾:
“第一,这是一起模仿作案。”所以王晓乐才会与众不同。
但这不能解释遗留在现场的“死亡预告”,因为除了凶手和警方,不会有人知道这份“死亡预告”的具体内容。
“第二,我们一直都想错了,凶手不是在随机地选择作案目标。”
这能够解释为什么身为落魄摄影师的王晓乐会遇害,也或许能解释第三起案件的受害人金豹为什么选择向警方隐瞒自己收
到的“死亡预告”。
“……不是随机作案,那,凶手的杀人动机又会是什么?”
听到这句疑问,孟然也只能无奈摇头:“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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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为止,她还找不到任何头绪。
“……不管怎么样,这是个突破口。”见气氛又有些凝重,队长陈常做了总结:
“这样吧,把重点放在排查王晓乐的社会关系上,排查跟他有经济或者情感纠葛的人,以及他和前三个受害人有没有联
系。”
“另外,小孟说的对,不能排除是模仿作案,现场的调查一定要更加仔细……”
会议很快结束,同僚们各自领了任务,带着自己手下的小组三五成群散去。孟然见陈常似乎有话要跟自己的说,刚准备开
口,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她做了个“抱歉”的手势,接起电话:
“喂,爸。”
来电的不是别人,正是这个梦境里她的父亲,孟江。
她是天海本地人,虽然因为工作需要在外面租房子住,但每到周末都会回家一趟。昨天她一是因为生病,二也是因为某
人……咳咳,预料到自己没回家,父母肯定会打电话询问,女孩还是有些心虚:
“昨天我有点发烧,在公寓里休息,您和妈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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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
孟父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似乎是想关心女儿的身体情况但又无法出口,显得欲言又止。
孟然不免无奈,却又无法改变父女间这生疏的关系。
她进入梦境世界的时候,这具身体已经和父亲闹翻了。孟父原本是天海市公安局的局长,还曾经做过刑侦支队的大队长,
是个备受赞誉的老刑警。但不知道为什么,非常反对女儿从警。
偏偏原身从小受环境影响,对刑警这个职业充满了憧憬,所以在得不到父亲的支持后,父女俩大吵一架,最终原身自己考
上了公安大学,和孟父的关系也降至冰点。
孟然入梦后,固然有心想改善。但孟父原本就是个严谨又不善言辞的人,她也不能表现得和原身太过不同,只能就这么僵
持着。
“您放心,我身体还好,已经痊愈了。”主动出言,女孩又说了几句生活和工作近况,孟父停了一停,开口道:
“我看新闻上说,又有第四起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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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种事是瞒不了大众的,况且孟父也是个老刑警,她就把大致的情况说了说。
“遇害的是个摄影师,总之现在案子很棘手。”
“摄影师……”
“对,其实还有一个心理学教授接到了‘死亡预告’,不过他第一时间就报了警,所以凶手似乎已经放弃这个目标了。”
“……心理学教授?”
听筒那边静了一瞬,孟父的声音带上了几分疑惑。女孩不及细想,看到有同事在朝自己招手,她匆匆说了一句:
“爸,我先挂了。案子忙完了我就回家看您和妈。”
她挂掉电话朝门外走去,支队的办公楼是栋五层楼房,从走廊旁的窗户看去,恰好能看到警局院子的大门,一辆银灰色的
宝马正停在那里。
车门旁,斜靠着身姿笔挺的修长身影
“孟队,那不是白教授吗?”朝她招手的警员道,“他怎么来警局了,来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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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教授:脑婆忘带警棍了,我来帮她送东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