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哪里还不明白他又是在故意折腾自己,孟然委屈极了。可是现在她又有什么法子?嫩屄还
在艰难地落下第三笔,那个坏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她只好抽了抽鼻子,用更娇媚的声音求恳
道:
“求少帅再多揉一揉,然然好痒,少帅,给然然止痒好不好~”
“用你的大鸡巴,捅然然的骚屄,好想吃精液啊……嗯啊,每天,每天都要吃多多的精
液……”
放浪骚媚的淫话一句接着一句,那个歪歪扭扭的“霍”字也写了大半。霍峻早知道她那张
小嘴会勾人,连忙强压着胯间喷涌的欲望,大手用力抓住两只胀鼓鼓的奶子揉弄着,男人以吮
吻堵住她的小嘴:
“想吃鸡巴?先把字写完。不写完,你的骚屄休想再吃别的棒子。”
“唔,嗯……嗯唔,好痒,小穴穴好痒……不行了,唔……”
这样被亲吻着,“描红”的任务便愈发艰难了,孟然腿软得实在支撑不住,大半个娇躯都
靠在了霍峻怀里,他用一只手托着她的小屁股,控制她的移动,如此一来,就相当于是他在用
她的淫穴儿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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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不过片刻,等少女呻吟着泄了出来后,一个“霍”字终于成型。
眼看那张纸已经被打湿了大半,黑色的墨水也完全被洇湿晕开,霍峻不由又笑又叹:
“看看你的字写的,我都认不出来这是什么。不过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今天到此为
止。”
他拿起那张纸收在一旁,又把手探到少女腿间,欲拔出那只钢笔。
被淫水打湿的笔身滑溜溜得几乎教人握不住,他手上用力,往后拉扯,一时间,发现媚肉
绞紧,笔杆陷在淫穴里头,竟轻易拔不出来。
“小骚货,之前不是还说要我把钢笔拿出来的?”霍峻在她的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
下,“绞得这么紧,是不是想我用这根棍子捅你,嗯?”
“唔,不是……不是的……”少女连忙竭力放松,甬道吞吐着把钢笔往外推挤,她可不想被
一支笔肏穴,那,那太淫乱了……
只是等她好不容易把钢笔吐了出来,被男人按在书桌上吃下那根从后面插进来的肉棒时,
她忽然想到一件事——
吃这根肉棍子,还不如吃钢笔呢,至少钢笔没有那么粗那么长,几下就能把她的小肚子捅
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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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荒诞的念头一闪而过,她的注意力又很快被腿间的冲撞夺去了,今晚那根大鸡巴插得
尤为的深,龟头顶上了宫口,还在继续往里深入。
霍峻抓住她的小手,让她把手伸到屁股后面掰开淫穴儿,小小的肉洞在肏干间被撑得大大
的,两瓣花唇艰难地朝外绽开,她的奶子在抽插间不断摩擦着光滑的桌面,奶头又肿又热,硬
得好似石子。
胸前的折磨已是这样教人难耐,他还把长指捅进她的小嘴里,模仿肉棒进出的动作捣弄抽
插。结实的胯部一次又一次撞击在少女白嫩的臀儿上,因为她两只小手还揪着蚌肉把嫩屄往外
掰开,男人顶撞上来时,鼠蹊部上生着的耻毛就会一次次摩擦过她的手腕手臂。
粗硬的毛发带来难以言喻的瘙痒,花穴深处的饱胀又促使她不停哭喊着,求着男人不要再
肏得那么深。那种难耐的饥渴与想要逃离的冲动在她的身体里交织成一团,她又害怕又渴望,
害怕自己就这么被肏坏掉的,又渴望着被又粗又硬的大鸡巴狠狠蹂躏,甚至就这么被他干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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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车然:我太难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