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行?”
“鸡巴太大了,会被尙坏的呜呜……”
可是穆君渝的手指已经动作起来,不止是揉按,指尖旋转着,试图往缩得死紧的小屁眼里塞。
那种强行被破开的滋味又酸又涨,女孩的眼中又一次涌出泪花,臀儿忍不住高高拱起,异物插进从未被侵入过的雨道中,一瞬间她眼前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啊,求你……求你了叔叔……”
好难受,好涨……但是酥麻又涌了上来。听到她小嘴里吐出的那个称呼,插在嫩屄里的肉棒竟然硬生生又涨大了一圈,男人的喘息低哑如同野兽:
“求我什么?是不是求叔叔干烂你的淫屄,把你干得几天几夜都下不了床?”
“啊,啊哈……叔叔,干我,干死我……”媚肉绞紧,女孩吐蕗出最柔媚的声音试图留住花腔里的
大肉棒:
“最喜欢叔叔的大鸡巴了,求叔叔把骚屄捅烂……还要吃叔叔的精液,天天都要吃,给……给叔叔生宝宝……”
喉头发紧,男人低吼一声,再也顾不得玩弄她的小屁眼,被那放浪的淫言秽语勾得眼中一片赤红。
他的禽干甚至不能再说是欢爱,而是更近乎于凌虐折磨。不顾一切地将那粗大到异于常人的肉棒往嫩穴里捅着,他甚至还想把两颗沉甸甸的卵蛋都塞进去。
而女孩早已晕厥了过去,却又在他的抽插中被硬生生禽醒过来。身为军人,穆君渝的体力极强,在前线时,他可以几天几夜不睡觉,带领舰队彻夜追击敌军,如今只是禽屄这样不用费多少力的事,对他来说更是轻而易举。
所以这场欢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女孩泄了一次又一次,腿间淫水早已将下体完全打湿,甚至积聚起了一滩小小水洼。
直到此时,穆君渝方才有了射意。
他抓住女孩的小屁股,喘息声粗重低哑。早已插开花心的大龟头再不留一丝余地,将女孩彻底贯穿。
浓浊的精浆喷薄而出,女孩被烫得哭了起来:
“呜呜,好多……不要啊穆叔叔,吃不下……啊哈,然然,然然吃不下……”
然然?i
霜然睁开眼睛,穆君渝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他的身下一片湿黏,大肉棒高高耸立在胯间,依旧还在朝外喷射着精液。
他竟然,他竟然做梦梦到了……
羞愧与震惊狂涌而上,可想到梦中女孩在他胯下婉转承欢的模样,穆君渝发现自己的肉棒竟然更硬了。
他是个禽兽。
无论怎样压抑,无论怎样扼杀,哪怕不再见到她,不再与她相处,可那根植于心底的渴望,再也无法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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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渐渐地,穆君渝越来越多的梦到他心爰的女孩,在那似乎永无尽头的幻梦中,一次次与她翻云覆雨,交缠爱抚。
他用各自各样的姿势,各种各样的手段肆意地奸淫着她,而她根本没法反抗,只能无力承受。
她身上的每一个小洞他都用鸡巴干过,射进去浓浓的精液。
他吻遍她全身,恨不能将那张小嫩尻里吐出的香甜汁液全都喝光。
每当梦醒,就是难以言喻的自责与羞惭。
可穆君渝沒有办法克制,他只能将手伸向自己硬胀起来的肉棒,想象着她娇美的小脸,呢喃着她的名字,回忆着梦中那些淫乱不堪的画面,在套弄中释放自己。
到了最后,他的避而不见,已经不仅仅只是想淡化感情,而是害怕自己伤害到她。
她还那么小,什么都不明白。
如果让她知道自己朝夕相处的穆叔叔竟然是一个如此卑劣的人,她会失望透顶吧。
穆君渝永远也不想让她知道,他只能想到一个方法,那就是结婚。
为此,穆君渝接受了老上司韩定邦的介绍,与他的侄孙女韩婉秋相亲。
韩婉秋很好,他感觉的出来韩婉秋喜欢自己,这是一桩恰到好处,他也十分需要的婚姻。
但在做出决定后,穆君渝迟疑了。
这无疑对韩婉秋是很不公平的,因为他根本不爱韩婉秋,而他自己,也舍不得。
是啊,舍不得。
他们终将渐行渐远,或许有一天,连听她叫一声穆叔叔,都是奢望了。
如果能够预料到之后发生的意外,当时他会不会再狼心一点?令自投萝网16(h)
但穆君渝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在醉酒后,禽兽不如地占有了她。
他终于还是伤害了她,什么神志不清,什么酒后乱性,只是用来遮羞的借口。
那时候,穆君渝其实认出来她了。被他搂在怀里的娇小女孩,着急地叫着他穆叔叔,就是他朝思暮想的那个人。
“……这是,梦吗?”
如果是梦,就让他肆意地放纵吧。
他插进了湿热的花径里,一次又一次将她彻底贯穿。被小嫩屄紧紧吸吮住的时候,他甚至有一种再无所憾的喟叹。
如果这个梦如此逼真,如此教人沉沦,那他希望永远也不用醒来。
但现实就是现实,无法逃避,只能面对。
醒来之后,女孩的态度也让穆君渝明白,她并没有意识到他们之间发生的事代表着什么。否则她不会将男女之事轻轻松松地挂在嘴边,也不介意再和他发生第二次关系。
穆君渝本可以借此顺势占有她的,假若他再卑劣一点,就应该诱哄着她,让她心甘情愿地对自己投怀送抱。
可他做不到,不是因为那些他一直用以自律的原则,也无关乎荣誉责任之类的东西,他只是,连一丁点也舍不得伤害她。
他盼着她快乐幸福地长大,有一个她爱的,也爱她的人共度一生。为此,他愿意牺牲自己。
“……然然。”摩挲着女孩熟睡的小脸,闭了闭眼睛,穆君渝下定了决心。
他回到司令部,开始准备订婚的事。他联络韩婉秋,表达了自己的意愿。
所以在接到学校的通讯时,穆君渝没有让杨副官代替自己去处理,而是拜托了韩婉秋。
这是他对自己的逼迫,也是因为他清楚,她不喜欢韩婉秋。
既然舍不得离开,就让她厌恶自己,推开自己吧。
“穆君渝,我跟你没有关系,我爸妈早就已经死了!你没资格管我,你也不配!”
又是一声闷雷滚过,手背上还残留着那钻心的痛意,鲜血滴落而下。
穆君渝一怔,抬脚就要追出去,但他的胳膊被人一把拽住,耿母满脸狰狞,横飞的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他脸上:
“打了人想跑?!你是她家长是不是!她打了我家孩子,你今天必须给我负责!”
想到外面下着大雨,孟然就这么冲了出去,穆君渝心急如焚。勉强按捺下焦急,他刚准备开口,只听走廊里传来一个声音:
“穆叔叔,穆叔叔!”
一个少年从看热闹的人群里挤出来,正是秦修:“您是穆叔叔对不对?孟然不是故意要打耿雪的,是耿雪。”
说
他一指躺在地上,脸肿得老高的少女:“她骂孟然,说孟然被包养了,说她……有娘生没娘养,还“还说孟然的爸妈,就是被孟然气死的。
原来是这样……
穆君渝的身体骤然僵住,忽然明白了那时候她脸上的笑容。
冰冷的,毫无温度的,仿佛被全世界背弃的怨愤,与绝望。
原来是这样,他说过了要照顾她,他许下过诺言要呵护她长大,可他却在这么多人面前指责她,在她被欺负的时候,和那些伤害她的人一道,狠狠剌穿了她的尊严。
愧疚、悔恨、自责、痛苦……
一瞬间复杂的情绪涌上来,穆君渝只觉一颗心似乎都坠入了无尽的冰窟里。
“骂了又怎么样!骂了就该打人吗!”一个尖利的声音剌破空气:
“我女儿可是被打了!”
丝毫也不觉得自己的女儿出言辱骂同学有什么不对,耿母依旧口沫横飞:
“邓老师,你也看到了,这种有暴力倾向当众打人的学生还能留在学校?!马上给我把她开除
了!”
“对,还得让她给我女儿当众道歉!”
“道歉?”穆君渝冷冷开口,“你说让谁道歉?”
“当然是你家孩子!我说你这个家长,自己孩子在学校不学好,我女儿有什么说错的地方?”
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打扮得骚里骚气,谁知道在外面跟哪个男人话未说完,她尖刻的喋喋不休哽在了喉咙口。
情不自禁地,耿母的的嘴唇开始发颤。
她发现自己竟然在战栗,突如其来,毫无缘由。那个注视着她的男人,眸光仿佛冰霜:
“道,歉。”
“为你刚才的话道歉!”
“凭,凭什么。”只能说有其女必有其母,耿母梗着脖子,强撐着吐出一句话:
“威胁我是不是?我告诉你,我们耿家在潮汐的地位数一数二,我老公是火月轨道最大的航运商!你这样的小角色还敢在我面前张牙舞爪?”
“我看你跟你家里那个小贱种也是一……”
砰的一声巨响,满室寂静。
耿母刚才还口沫横飞的嘴半张着,五官维持着狰狞扭曲的状态。她的半截头发被那划过空气的利器剌得飞扬起来又落下去,脸颊上,一道红痕不断扩大。
而在她身后几米远,挂着地图的墙上,一根桌腿竟深深扎进了墙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