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城东圆恩巷的首辅府,就这么迎来了一位出乎意料的客人。
这条街巷颇为幽静,虽说住着大楚朝最有权势的人之一,因萧清时素来不喜官员上门送礼攀交,兽头大门外的拴马石上只拴着两辆马车。
两个门子守在角门旁,时不时打量着那两辆青布马车,小声交谈:
“人怎么还没出来,老爷不是打发人出来说立刻送走quot;
“谁知道,或许是老爷也不想闹得太难看”
“眼下还不够难看的这府里府外可都传遍了,老爷要娶先夫人的嫡亲妹子。要不是外头没几个人信,咱们府里可真要多个女主人了。”你是没听见,老爷今早回来发了多大的脾气。敢算计咱们老爷,别说先夫人的妹子,就是岳丈来了也不管用。”
“你说的是。可高家眼下也没人在京里,老爷要把那位,”门子说着,做了个“二”个手势,“打发到哪里去”
“左不是在京里给她赁一处院子,等高家举家入京了,再与他们一总算账。”8位红心呢
正津津乐道着,门子们听到了车轮辘轳滚动的声音。
一辆红盖红帷黄檐银顶的六乘马车停在门前,车帷上饰以鸾凤图案,拉车的马匹各个筋健骨壮,器宇轩昂。车边两列披甲卫士,哪怕并未有华盖旌旗等卤簿,一队人马行来依旧声威赫赫,几乎震动了半条街。
门子不由自主吞了口唾沫:quot;这是,长,长公主的车驾quot;
“应该是路过吧。“!他的同伴'迟疑地说。
要不然,总不至于是长公主殿下来拜访萧阁老,想和他在新年假期弹弹琴、品品诗
两人眼睁睁地看着车帘掀开,一个侍女踩着脚踏跳下来:
“敢问萧阁老是否在府上,长公主驾到,欲拜访阁老。”
夭寿了,还真是来拜访的啊!
门子一边努力把自己掉下来的下巴给安回去,一边朝同伴拼命使眼色。赶紧地,快进去通报!就说长公主来寻仇了!
这天午后,一个惊人的消息以非同一般的速度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越国长公主亲往内阁首辅萧清时府上,入府后,至今未出。
无数清流在家里着急得抓心挠肺,恨不得现在就冲到首辅府,把可能已经遭到毒手的首辅大人给救出来。
无数勋贵则欢欣鼓舞,有的甚至开始大摆筵席,太好了殿下,总算要把那姓萧的给干干脆脆弄死了。
孟然和萧清时都对此一概不知,顶着首辅府下人惊恐诧异的眼神步下车舆,她淡定自若。
不过她也可以猜到此事会在京里闹出什么动静,如此高调前来,也是故意的。
不管萧清时乐意不乐意,今天过后,他们就会因为“长公主上门与首辅密谈未能达成一致”,彻底走向决裂的地步。
有的时候,她真的自私又心狠啊。
无声地叹息着,孟然在侍女的引导下布入会客用的正堂。一向守礼的那人却不在堂中,她拧了拧眉:“萧阁老何在?”
“请殿下恕罪,管事的已经去请老爷了。”
……
砰的一声,瓷盏摔碎在了地上。竭力扶住桌缘,撑起发麻的手脚,男人抬起头,目光择人欲噬:
“贱人!你竟敢……你好大的胆子!”
“姐夫,我也不愿如此。”被那目光看得一颤,高嫣娘低下头,“我心悦姐夫,只能,只能……”
只能用药物,把生米做成熟饭。
“嫣娘,这是唯一的法子了,府里已经把马车都准备好了,今天就要送我们走!”李嬷嬷抓住高嫣娘的手,眼神中满是殷切:
“你别害臊,这男女之事本就是天经地义,日后与姑爷成了婚,也是要做那档子的事,如今不过是提前而已。”
“只要姑爷占了你的身子,嫁进府里,还不是水到渠成?”
“可是,”绞着手里的帕子,高嫣娘满脸通红,“可他不喜欢我……”
要不然,怎么会让他们离府。
“嗨,让男人喜欢还不容易?”附耳过去,李嬷嬷低语了几句,见高嫣娘的脸越来越红,她笑道,“你放心,这几招使出来,没有哪个男人不脚软的。”
“药我也已经准备好了,小丫鬟也买通了,等姑爷喝了加了料的茶,你就进去。房门一锁,接下来……”
想到此处,高嫣娘把心一横。
这个男人是她见过的最出众的,与他一比,外头那些不过是尘泥。只要能嫁给他,鸳鸯交颈、夫妻和乐……心头越来越火热,她的手落在腰带上。
“姐夫,我不想害你,我只是……”
衣衫一件件落在地上,很快她便只穿着亵衣小裤。萧清时浑身无力,要大口大口喘息着,才能压下胯间涌上来的情潮。
眼见高嫣娘走近了过来,想将身子贴上去,他眸光一厉,鼓起全身余勇,一脚踢中她心窝: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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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为脑婆守住贞操的萧阁老:弱小可怜又无助.jpg
无独有偶30(h)
正堂里,盏中的茶水不知不觉空了一半。如孟然面无表情地坐着,脑中空茫。动像是想了很多,又什么都没想。入喉的温热水液本该充盈着馥郁茶香,但她只是觉得很淡很淡,淡得甚至有着深深的苦涩。等他来了,自己要如何开口。
他会有哪些反应,而她又要如何面对。
这些在临来之前她已经想过了无数回,也能够轻松地找出解决方法,此时此刻,她的身体却仿佛跟大脑一样放空了。
一口——口地啜饮着,又一次拿起茶盏,她才发现杯已见底萧闾老,为何还不来quot;quot;殿下恕罪,管事的已经去请了。”可时间过去了这么久,而萧清时并不知道她此来为何;不会有避而不见的可能。一恍神,孟然从迷茫中彻底清醒过来。
不对劲,萧清时莫非不在府里,还是被什么事绊住了她霍然起身,快步朝外走:”带我去内院。”“可是殿下,殿下y鬢连忙追上去,却不敢拦她。
路上见到的小厮仆妇全都忙不迭地跪下行礼,转过抄手游廊,孟然听到一个焦急的声音:“找到老爷了“你说老爷在东厢,门是锁的quot;quot;废物!去敲门哪,长公主还在正堂坐着呢!quot;”“没人开嗯带我“管家林有德一句话没说完,便听到一个不容置疑的声音:quot;带我去看看。quot;
“滚!”
一脚踢出,萧清时只觉双腿一软,他连忙用手扶住桌缘,喘息声压抑粗重。
该死,这个贱人……该死!
让他出事的是一杯茶,而上茶的因为是院里的小丫鬟,他没有任何怀疑。
只是茶一下肚,萧清时很快便觉得不对。手脚发麻发软,身下那话儿却越来越兴奋。撑起身体,他想扬声叫人,房门却被一下锁上了。
等看到来人是高嫣娘,他恍然大悟。
是他失算了,没想到这个贱人竟如此寡廉鲜耻。
“啊哈……”趁着高嫣娘被一脚踹倒,萧清时一只手扶着墙,踉踉跄跄地想往外走。
不能让高嫣娘得逞,否则这贱人必会以此为把柄来要挟他,况且她若是知晓了……念头闪过,男人想起那道窈窕身影,胯间肉棒又是一跳。
不行,眼下……万万不能再想她。
他额上热汗滚滚而下,每走一步,只觉身体如在火焰中炙烤。
高嫣娘被他踹倒在地,此时方才缓过神来。她挣扎着坐起身,梨花带雨:
“姐夫,你何必如此自苦。就让嫣娘,嫣娘帮你……”
砰的一声巨响,紧锁的房门被人一脚踢开。
高嫣娘的话戛然而止,她惊慌僵硬地转过身,只见一道人影站在门外,冷冷的目光投射而来。
林有德站在孟然身后,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这是,怎,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呵……”孟然冷笑出声。
半裸的女人跌在地上,亵衣勉强遮着胸脯,发髻凌乱。就在被珠帘掩住的地方,露出一只黑色皂靴和青色衣角。
“好,很好。”她一字一顿。
萧清时一个激灵,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是她……她怎么来了?!
糟糕,他看向自己高高耸立的下体,不能让她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
他下意识想往后退,偏脚下不稳,克制不住地朝后倒去。腰背重重撞在桌案上,笔洗镇纸顿时砰砰咚咚落了一地。
接二连三的巨响声中,孟然凌厉的眼神环顾一周:
“给我把这个贱人捆起来,嘴堵上,不用给她穿衣服,就扔在门口!”
“她带来的人一律抓起来,问出究竟是哪几个如此胆大包天!”
“今天的事,”她说着,看向林有德和身后几个丫鬟,“谁敢说出去一个字,你们都知道后果。”
“明白了吗?”
“……”林有德一怔,随即听到屋里传来男人沙哑的声音:
“就按长公主说的办,快去!”
“是!”
一番忙乱,房门又一次紧紧掩上了。孟然踏着满地的碎瓷片,停在了珠帘外。
男人紧紧闭着眼睛,抓着桌缘的手青筋毕露,听到她的脚步声,他从喉间吐出隐忍的低哼:
“然然,不是你……”
“住嘴。”她毫不客气地打断他。
一眼就看到了他胯间那个巨大的“帐篷”,把衣摆都顶了起来,孟然气极反笑。
这个意外,还真是……
现在她能怎么办,原本是来摊牌的,他这副模样,还能怎么办?
萧清时,你要是去找了那个贱人,顺从了药物,或许……我们之后都不会那么痛苦。
“那贱人就是高家二娘?”
“……是。”萧清时睁开眼睛。
情潮让他的双瞳如同两汪深潭,又因为太过强烈的药效泛出迷蒙。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应该看错了,为什么她唇角的浅笑,如此苦涩……
“我教训了她,你不介意罢?”她站在他面前。
“当然不会……然然……”
伸手将他轻轻一推,少女的身子矮了下去。萧清时没有力气,甚至没能发出声音,就感觉自己胯间的“凸起”被温热柔软的东西贴了上去。
“嗯……”
她轻浅的娇哼如同呓语,小嘴灵活地动作着,贝齿叼住腰带,偏头往外一扯。
外裤就这么滑了下来,一层、两层……没有用手,少女的小脑袋摩擦着衣摆发出簌簌声响,男人猛地低哼出声,感觉到龟头被她含在了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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