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噗
叽咕、
更猛烈的冲撞袭来,偌大的内阁值房里,肉体交合的淫靡声响清晰无比,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被肉棒挤压出来的黏腻花液顺着少女的腿根和股缝往下滴落,她坐在值房中间那张属于首辅的桌案上,只觉臀下湿黏冰冷,不知积聚了多少她流出去的骚水
打湿了。”
迷迷糊糊地,她看到案上堆着的奏本被水渍洇湿,
那都是今日需要票拟的奏疏,不重要的早就被清理分类,放在其他桌上,能够躺在这张案上的,全都是关乎一国的军政大事。
好,好羞耻孟然忍不住把脸埋在了男人的肩窝里。
她忽然想到,这些奏本萧清时看过后,会送到司礼监,再由司礼监呈交给皇帝。
没人能想到,奏本上被洇湿的痕迹是什么东西留下来的。
大概他们会以为只是首辅大人不小心打翻了茶,又或送奏本的小宦官不当心,无论如何也没人能猜到,那是从长公主殿下的花穴里流出来的,最淫荡骚媚的东西。
“不要,别在桌子quot;
她忍不住挣扎起来,小脸通红。太丢脸了,那种东西怎么能被人看到,萧清时这个禽兽,他自己一点都不害臊吗!
“殿下想在哪”胯间抽插不停,男人声音低哑地开口。
quot;在,在环顾一圈,孟然语塞。
在哪不在桌子上,又能在哪
这里是内阁值房,大楚朝的政治中心。在皇帝年幼尚未亲政的情况下,此处,便是整个天下最有权势的地方。
每一天,有无数道政令从这里发出。站在这里说出的一句话,便能改变无数人的命运。
它应该是庄严的,肃重的。就在桌案上面的横梁上,就在他们的头顶,挂着一块御笔亲书的金边匾额,上书四个大字——
明德惟馨。
能散发出香气的唯有美德,而美德,绝不包括一丝不挂地在此处交合。
强烈的羞耻涌上来,花腔不自觉地用力绞紧,绞得男人低哼出声,对着花心重重一顶。
“嗯……嗯哈……”迷蒙的视野中,孟然看到萧清时衣冠整肃,连头发丝都没有乱上一分。
官服依旧好好地穿在身上,牙牌也重新系回了腰间,唯有胯下裤口大开,一根粗大狰狞的赤红肉柱满是水渍,时隐时现。
和她的狼狈淫乱比起来,他依旧是个翩翩君子。
“……不公平,”少女闷闷的声音忽然传来,“不公平!”
“萧清时,你也给我把衣服脱了!”
顿了顿,男人拧起眉:“胡闹。”
若他也除下衣衫,有人进来怎么办?连躲都没法躲。
“我不管,你必须给我脱了!”
长公主殿下的脾气一上来,谁都拦不住。她伸手便去扯男人的衣襟,萧清时只好往后躲。啵的一下肉棒从小屄里滑了出来,大片汁液洒落。
还硬挺着的阳物在空气中弹跳了几下,他蹙着眉,就要挺腰再次插进去——
“阁老,阁老。”
这声音让他和孟然同时一顿,两人都僵住了。糟糕,真的有人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孟然跳下桌案,眼见得无处可躲,只好矮身闪进了桌下。
次辅吕光迈着方步,此时刚刚跨过门槛:
“阁老,户部拟了份赈济青徐二州的方略,我想着先拿来给阁老过目。”
吕光的身上还兼着户部尚书一职,一边走,吕光一边从袖中拿出一份书札递了过去。
而向来礼数周全的萧首辅却没有起身,接过书札,他咳了一声,嗓子不知为何有些哑:
“肃卿有心了,方略……”
“阁老若是有暇,现在便看罢,我也好及时添改。”吕光在椅子上坐下。
萧清时无法,只好展开了那份书札。这一看他便入了神,时不时就某个数字与吕光商讨一二,正在推敲间,忽觉腿上一热。
他的手顿时僵住了,那热意还在往上蔓延,从膝盖摸到了大腿内侧。
少女的一双小手正四处作乱着,摸到男人胯间那根高高耸立的大鸡巴,曲指一弹——
“唔……咳咳!”
以咳嗽掩盖住了低哼,萧清时低下头来,目如冷电。
略略略~正跪在他腿间的孟然朝他扮了个鬼脸。
萧阁老不是喜欢在这里做吗?我让你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m3零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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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一时作死一时爽.作不死就一直作.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试探.然:面子不能丢,场子一定要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