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猎奇的刑具装饰的宴会厅,眾人对时的嗜好习惯到不去吐槽。
尤其是祸,她在这方面难得能和他有共鸣,但是因为那不是重点,也没心情跟他聊,忽略了摆饰。
「那么,开始会议。由大哥先开始。」
喜坐在boss通常会做的首领专属座,为会议开场。
其他人围绕餐桌,只有空在她的脚下当垫脚的。
「咳,我的意见就是,不让她和那傢伙结婚。」
「我有异议,大哥不该阻止自由恋爱。」
「就知道你会有意见。」
「当然。就算合情合理让我们得分开、神也要阻止我结婚,我也不接受。」
喜发言,继续主持。
「请两边提出支持自己理论、让在场五人同意的发言。」
「我先。让这种会引起问题的人和一般人结婚生子是不会持久的,她总有一天会因为失去对方而失控。我们不该同意。」
「只要支持我结婚,不用帮忙准备婚礼,还附赠一个诅咒小人。」
一个提出以坏处当反对的理由,一个给好处。
扣掉本来就会无条件支持的空,能投票的全支持她。
「这是贿赂,我有异议。」
「抗议无效,提案通过。」(喜)
她露出得逞的笑,不只遮着嘴巴偷笑还亏他:
「人就是要有好处才会比较愿意听人说话,不,是大哥没有魅力。」
「你是不是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
「怎么可能。大哥用能力作弊的次数不少,我哪会这么天真。」
两人阴森地对视,谁也不让谁。
「只有我可以靠近她,让开。」
「你怎么来的?」
「哥,你...来了?」
空被一脚踢开,她一时愣住,感叹句跟着变成疑问句。
「我...想跟你在一起。就算要我死,我也不会放开你。你呢?为什么会看着别人?不是有我就够了吗?」
「咳咳,我会...解决的。」
她被抱到没办法好好说话,但是眼里充满感动。
「...我等不了。现在就走。」
他的目光除了她,不去看其他人,那双抱住她的手,像要勒死她一样,紧抓着她。
「你碰了别人,还和别人说话。你只能和我待在一起,身体是我的、心也是我的。」
「...你也是。咳...我还没舒服完...你得待着...」
「嗯。」
他背对着身后的人,兇狠地亲吻她,唇间不留一丝缝隙,独佔她的气息。
存和亡看得脸红,别开视线。
喜和缘默默地偷笑,愁无奈地转头,而仇继续睡。
时惊讶到愣住,空当作理所当然。
「你们,还要阻止我们吗?」
「我还是得阻止。」
「那就只剩一个办法。不管怎样,我都会带她走。」
他冷静地拿出口袋里的遥控器,准备按下按钮。
「一起死吧。」
「不要。会死的是大哥。」
她直接把他口袋里的炸弹丢到时的身上。
「小白,交给你了。」
「是。」
空趁时恍神,把她连同晨夜一起传送(附带跟空一起的其他人)。
一阵安静后,炸弹没爆炸,时停止了炸弹的倒数计时。
「看来我真的安心太久了,竟然会被这种东西吓到。唉,这样的话,我不同意也不行,人手不足啊。」
场景移到他订的旅馆。
「为什么会有我不认识的人一起跟来?」
「...我们已经很久没叙旧了,上次见面是五年又四个月零叁天前的家族聚会。」
「出去。」
「讨好女方家属不是男方的责任吗?」
空不客气地反驳,不像时那样不正经,更像是真正会为难人的大哥。
但他也是对她好却对外人无情的类型。
「我是要跟她结婚,以后不跟你们住,没必要在意这种事。」
「小祸,你觉得呢?」
「......」
她睡在床上,没规矩地躺成大字型,只用被子盖住内裤。
两人很有默契地拿出手机拍下这副画面。
喜从他们背后靠近。
「你们才是兄弟吧?」
「并不是。」(两人)
「是这样吗?我觉得你们很合。学弟也该交个朋友了,趁现在怎么样?」
「不需要。我有她就够了。」
他这样转头回应的同时,认清了她到底是谁。
「学姐?你是她的谁?」
「看来你还没忘记我啊,学、弟。我是她的二姐。当初没让你进飞镖社太可惜了。」
喜拿出随身携带的防身武器,叁支飞镖。
「先换个地方谈,你也不想让我们这群人吵到她吧?」
「那就到楼下的咖啡厅。」
「好。走了,各位。」
「......」(没人回应,只默默跟上她)
她习惯了这种感觉,而他无言地同情。
眾人围在空出的十人长桌,各自挑了喜欢的位子坐。
以下是座位表,横的。
存、亡、空、喜。
愁、晨夜、缘、仇。
「你们可以离我远一点吗?」
他不满地要求,以前能正常接近其他女的,现在不行。
于是愁和缘、仇让出位子,他两边因此没坐别人。
「学姐,我们要谈什么?」
「挑女婿的会议。」
「这种事不是和公婆谈的吗?」
「没关係,他们不在意。重点是,你跟她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这位客人,您点的饮料到了,是黑咖啡、草莓牛奶、薄荷奶茶、抹茶、红茶各一杯吗?」
喜点头并付钱。
等服务人员走掉后,他开口回答:
「先上车后补票的关係。」
「哦~原来学弟这么主动啊。我支持你们。」
「你能给她幸福吗?」(空)
「我能。」
一旁的仇趴着听,缘正在看情况加入话题,存和亡姑且有在听。
喜无聊地捧起玻璃杯,喝着薄荷奶茶,眼看话题又进行不下去,再一次开口:
「在床上和谐吗?」
「这是我跟她的隐私。」
「说。」
「每一次的感觉都很好,哪天有了也不奇怪。」
他的脸颊微微泛红,喜继续问:
「谁在上面?」
「通常是我。啊...她真的很可爱,每天躺在我床上、穿着我的衣服、有时候会跟我去约会、看我的隐私、揭穿我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也有这种经验。她还小的时候常常跟我挤在一张床还把我挤下去,衣服弄脏了就偷拿我的衣服穿,约好跟我出去玩却常忘了赴约,偷看我的日记,把我的日记给别人看或是大声唸给父亲听。」
「这是欺负吧?感想是?」(愁)
「当然是很幸福,把自己的东西分给她和配合她的需求是我的荣幸。」
晨夜点头表示赞同。
「你懂这种感觉?」(空)
「怎么可能不懂。虐完之后的温柔是最美好的。」
愁叹气,对他们没说烦恼感到无聊,从缘的包里拿出借放的书,翻到夹着书籤的那一页,专心看内容。
存和亡对菜单上不熟悉的异国菜名有点兴趣,讨论起要不要付钱买几样来吃。
缘早就点了好几样甜品来吃,还时不时餵几口黑巧克力给仇。
喜看得无言,对自家人的我行我素没辙,想说下去的话题也说不下去。
「你们有心要讨论吗?」
「把她嫁给我就好。」
「再缓个几年吧,你哪天腻了会死人的。」(这种时候就有默契的那群)
黑化度35%。
「...那我就不浪费时间在各位身上了。」
一把刀在他说完时抵在他的脖子。
仇睁大鲜红的双眼,漆黑的发丝在无风的室内飘起,手中的刀划破他的肌肤,血染红他的衣领,再用力划下去,不死也会重伤。
「尊重长辈这点小事,你做不到吗?」
低沉、不带感情的声音让看似柔弱的少年散发杀气的姿态严肃得不像是在开玩笑。
「...擅自带走她、背叛我的期待、让我这么不安、说我会对她腻了,现在还想杀我,让我不能见她,你觉得这种人值得我尊敬吗?」
刚才从容笑着的样子崩溃,他灰暗的双眼里显露出一丝仇过去从某人身上见过的熟悉感。
他收起刀,嘲笑只因为听见一句曾经惹怒自己的话就动手的自己。
那个某人也曾经一副颓废的样子,却在找到想追求的东西时说出待在他们身边浪费了他至今为止的人生而被仇记恨到现在,用敷衍的藉口企图杀了说出同样的话的人。
「你合格了。真是没想到被你害得生气的是仇,空都还没气到这种程度。要准备婚礼的时候就通知我们。偶尔会过去打扰就别介意了。」
缘双手奉上一面没有握柄的手拿镜,镜面的背后是刻上红玫瑰的黑色木框,整体的大小能轻松收进口袋。
其他人跟着送上祝福,等他回过神来,已经被他们送到房门前。
镜子上贴着恭喜通过考验的白字条。
★昨晚要更新时被发现我熬夜,手机被没收,所以又延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