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点几人匆匆收拾完毕三人便踏上了回华夏的归途,秋风人去了荷兰,谁也没问出他去那干什么,至于小维冰,如今他作为刀锋小组的队长,却整天和夜组的人混在一起早就见怪不怪了,现在刀锋小组也全都知道了他们的队长给夜组的狼刃表白的事情,那群孩子可真是够惊诧的,不过他们现在大多都被派去开始执行一些简单的任务,倒也顾不上来埋汰维冰。
出乎小维冰的预料,原本他以为拐卖儿童妇女的人都是些凶神恶煞的犯罪分子,然而现实却是,那些个男男女女看起来就像是邻家最亲切的叔叔婶婶儿伯伯阿姨,而且大多都有自己美满的家庭,他实在难以理解,当他用匕首扎在一个中年男人手上的时候,那个男人跪地痛哭流涕地求饶,说什么他上有老下有小,他还有自己的小幼儿要养,可是他们将别人家的孩子偷拐出来卖掉或弄残废掉的时候,不能知道那些家庭所承受的巨大痛苦和打击么?有的甚至因为丢失了孩子因而家破人亡。
而这些人中,大多都并不是第一手偷取孩子的人,这些被关在笼子里锁着狗链的孩子们,多是已经被转手无数次到达这里。
有两个孩子身上的器官已经少了,被拿去换取了高额的利益,而这些金钱,却毁了这两个孩子的一生。
事情解决完已经是两天后,小维冰的情绪不是特别好,他自幼在国外训练,对自己的祖国是有很深的情怀的,在他的心里,华夏是东方神秘又美好的一个国度。
狼刃叼着烟走到他身旁,看着远处的青山吐出一个个烟圈,“很失望么?”
少年点点头。
“你该明白的,每个国家都有他的阴暗面,我们并不是失去感情的杀人机器,即使你的另外一个身份是个杀手,但是很庆幸,我们能为国家出一份力不是么?”狼刃揉揉少年的头发继续道,“虽然我们没有办法从根本上禁止这种事情的发生,这个国家每天扔有许多孩子被诱拐离开他们的父母被送进地狱里,但是,至少这几个孩子,因为你,从此脱离苦海。”
少年忽然转身望着他,然后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身,把脸贴在他的胸口。
狼刃愣了一下,慢慢的伸手也将对方的肩膀环住,两人相拥而立,而远处本要过来打招呼的魂牵连忙止住了脚步,躲在了一颗梧桐树的后面,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躲,只是觉得那画面格外的刺目。
“狼,我们继续吧!”
狼刃有些不明所以,他忽然想起两天前在渥太华自己正在整理枪械的时候,这小鬼就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么一句,忽然他意识到这有可能指的是……
少年果然抬起头用那双令他沉沦的淡棕色眼眸深情的望着他,“狼,上次我逃了,但是现在我做好准备了,我们继续吧。”
那种事情被这种认真的语气说出来……他忽然就又记起那个在托斯塔纳草原湖边的那一夜,那个人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他,然后说着类似的话,许着可笑又让他痛苦了一辈子的诺言。
他虽然对蒂莫西已经绝望,但是他知道,眼前的少年却绝对不是开玩笑或者演戏,或许,有这样一个人以后都在生命里陪伴着他也会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这样想着,身子已经不由自主的伏下头去吻住了他的唇,与蒂莫西总是温热的唇不太一样,小维冰的唇就若他的名字,冰冰凉凉的,显然他还是未经人事的新手,动作很僵硬也很生疏,但无疑他很热情,热情且笨拙的回应着他。
这个小旅馆坐落在这青山绿水间可真有情调,狼刃看着有些情迷的少年,觉得自己也有些意乱,他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是柳下惠,在心里涌出以后想和这个人结伴的时刻,便也没有太多顾及了,不过这种时候了,他却还在思索零和南宫雪知道他把他们的弟弟给那啥了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少年很瘦但是却不太轻,但对于他来说,将人抱起来根本毫不费力,虽然迎面撞上了旅店的老板,在他惊诧无比的目光里狼刃抱着小维冰回了他自己的卧室。
魂牵从梧桐树后面走出来,他站在起初维冰站的位置,望着远处青山的方向,或许这两天来他的心绪乱七八糟的令他自己都烦躁,但是他不可能对心底里那些念头视而不见,而这些念头意味着什么,在他看到那两人热烈拥吻的时候就什么都明白了。
夜还很长,那两个人的夜晚一定十分美好吧?这样想着,他便觉得一种孤独落寞感油然而生。
叫住老板,魂牵要了几罐啤酒,坐在石头砌成的桌前默默喝着,老板还挺热心的为他做了下酒的花生米和一盘凉拌菜。
人在这种时候,心理上总是很脆弱的,所以在他拨通了秋风的电话之后就后悔了,由于时差,那边的人还处于早上六七点,正睡眼惺忪。
“咋了小牵牵,你那边应该是大半夜吧,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寂寞空虚冷了,嗯哼?”
魂牵无语,真想把电话拍到那个总是贱兮兮的人的脸上,最好把他鼻梁骨拍断,“没事,看你死没,我看是你自己寂寞空虚冷了吧。”
他说这话时候居然有点心虚。
秋风没脸没皮大家早就知道了,果然话筒里传来对方淫dang的叫声,“啊——啊啊,是哦,我就是寂寞空虚冷了,Comeonbaby,来,我要,我求你抚摸我,我求你艹屎我,求你拿根大粗茄子快点串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