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传染我更好,不过我身体很棒,估计很难生病。”
“bill先生怎样了?”好几天过去了,他和韩先生闹别扭的这段时间并未联系过bill。
“每天游逛的,玩的很开心,汉斯陪着他呢,不用担心,只不过几次问到你呢,起初他是要带人去砍了施耐德的,只是我怕你伤心,所以才用了那种方式让他离开。”
是为了我吗?
南宫雪一句话也说不出,睁大了眸子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雪儿,原谅我好吗?我们重新开始吧,给我一次机会。”
“不要。”他把额头抵在男人胸前,抽噎起来。
“好,我等你,你慢慢来,我不会逼你,但是前提是你必须呆在我身边。”
心里咒骂了一声这还不叫逼?不过心底涌上的一丝甜蜜感觉却砰然炸开成了一股蜜泉,他没说话,不说话就代表默认。
早上是在韩先生的臂弯里醒来的,浑身的疲惫以及窗外明媚的阳光,地板下游动的鱼群,都让南宫雪有种身在童话梦境中的感觉,忽然记起今天是有一个绘画比赛的,可是似乎又有些想溜冰的冲动,张了张嘴,喉咙干涸疼痛,昨夜……他好像发烧了,迷迷糊糊里韩先生喂他吃了药。
“醒了?”韩先生给他一个大大的笑容,让他瞬间恍惚,继而炸毛一般快速起床,抿着嘴不说话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身体,所幸后面没有不适的感觉。
韩零扑哧一笑,坐起身果露着胸膛坏笑地看着他,“怎么,难道我还能对着病着的你下手不成?”
“那谁知道?我这么好看!”南宫雪说完才觉得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撒娇。
可是韩先生的脸色竟然多了一分不自然的红色,只怕昨夜还真的是差点没忍住就下手了。
“我走了。”南宫雪开始穿衣服。
“去哪里?”
“不要你管。”南宫雪嘟着嘴,看了看手机,还是没有jos的消息,于是走到门口又扭头询问,“你对jos怎么了?”
韩先生摊摊手,意思是随便你想去,反正我没做什么。
“我走了。”
“你的猫!”韩先生指着落地窗前地摊上蜷缩着的猫咪,经过梳洗,此时花色的毛皮看起来精神了许多,它似乎睡的很惬意。
南宫雪摇摇头,打开门出去了,他可不是个同情心会泛滥的大好青年,就算昨天动了点儿恻隐之心,这会儿也没了心情。外面收拾房间的服务生暧昧的冲他笑了笑,他看也不看,走到电梯处按下了一楼键位,正巧碰到端着早餐上来的汉斯先生,看到南宫雪,他面色一红,“嗨,Ethan,你还好么?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昨天零过来问我要退烧的药,你发烧了么?”
南宫雪心头嘀咕了一句,点了点头,“没事了。”
“那就好,你吃早餐了么?bill说不要吃这里提供的早点,于是我就去街上给他买了这些回来,要不要一起?”汉斯先生脸色更红了,这个德国大男人害羞的样子还真是独特,南宫雪忽然觉得汉斯先生比西岚医生可爱多了,或许这个人更适合bill先生才对。
南宫雪瞄了眼对方脖颈上的红痕,打了个响亮的口哨声,“我才不当电灯泡嘞,你们吃,我今天还有比赛,就先走了,goodbay!”
回到住处,胡乱吃了点东西,有些胃痛,心里有些冲动,走到抽屉前看着地上那管针筒盯了许久,最后又收回了去拉开抽屉冲动的手,来回踱步了好久,最终骂了句抬脚离开了家。
联系了nomi,巴基斯坦的小伙子以光速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嗨,凯尔,这段时间你跑去哪里了?上次画里的那个王子殿下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