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暴躁的蹦起来,“哪特么的那么多屁话。”
印象里男人是相当绅士温文尔雅的,尽管只见了两三面而已,但是显然对方是个爆脾气,这才多大会功夫,他就发了几次火了。
被一路抱着出了moon,南宫雪把脸埋在男人颈间羞红了脸,从这里所有工作人员眼中看到的不可思议和重大新闻,就知道一场风暴即将在这里掀开,嚼舌头的风暴,三八的风暴,不过那些都与他无关,他只知道现在这幸福的感觉,竟比ice给的感受来的还要猛烈,车窗外飞驰后退的景色,合着渥太华严寒冬季的萧条都变得可爱起来。
被拉到医院仔细检查了一遍,折腾了大半天,男人总算是放下心来,也不跟他多说话,就是一个人拉着个驴脸看谁都跟去要账似的。
南宫雪意识到,男人脾气是真的不好,自己还是小心为妙。
只是没想到男人竟然会带他去他家,应该是他在渥太华住的地方比较贴切,相当豪华的一处居所,装修大方简约又不失品位,只是男人脾气太冲了,跟这些家具摆设格格不入的感觉,这里应该还有别人住,男人拿起电话拨了个号,对着话筒吼的震天响,“这两天别回来,回来后自己找地方住,从我这里滚蛋。”
南宫雪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精神十足,溜了冰之后,他大概今天一整晚都不用睡觉,不过念头并不在电视上,跟背后长了眼似的都在盯着男人。
“你睡二楼我房间吧,门上贴着副天使翅膀海报的就是我房间。你先上去洗个澡,我去做点东西给你吃。”
起身上了楼,丢下一句不饿,确实是一点胃口也没有,以前溜完冰他能一整天不吃任何东西也不喝水。
尽管说了没有食欲,但是男人还是去了厨房,站在楼梯拐角张望着厨房那边乒乒乓乓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南宫雪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异,从来都没有过的体验。
来到男人说的房间前面,整面门上是一副海报,裱了玻璃框,上面是一对羽翼在展翅,对应的部位下方是山水,这翅膀当是属于一个天使才对,如果是个美丽的女人一定完美极了,不过南宫雪脑海里却生动的刻画出了男人背着翅膀的样子,也许,他就是天使呢。
进去房间,床头是象牙白的席/梦/思面包床,南宫雪还以为像他这样的男人当是喜欢硬板床的才是,但是他恰恰却是有着少女情怀呢,席梦思,嘿,不错。
躺倒在柔软的被窝里,随手摸了一把枕头,便从下面摸出来一个相框,照片里的人他见过,男人在冰球室救自己的时候,自己捡了他一张钱包里掉落的照片,是同一个人,那个笑起来特别好看的东方男孩。
鼻子出气粗了一圈,生了点闷气,把照片又给扔回枕头下面,想了想,又拿出来从床底的小缝隙里塞了进去。
满脑子都是男人,他的发,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唇……
南宫雪感觉口干舌燥,溜完冰总是x欲高涨,又想到床下的照片,男人是不是每晚也都躺在这床上枕着那个男孩的照片yi/yin着对方?
一股子醋意浓浓开来,心里恶毒的拿自己和照片中人进行着比较,比皮肤,没对方白,比长相?虽然大家都说自己长的极好,但是相比那人而言,差了点,尽管很不愿意承认,不过那娃子看着嫩的白蠢萌,大叔难道就喜欢那类型的小鲜肉?
想着男人把个照片都视若珍宝随身携带,再回想那夜他骂自己臭虫,越想越急,四仰八叉一躺,我管你们去死,我就是我,这幅身子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干净。
顺手抚慰起自己的老弟,这是男人的床,枕上还有他的味道,深深的呼吸着这股清香味道,自己当是珍惜此刻才是,指不准一会就被男人赶出去了呢。
溜了冰,虽然感官很刺激,但是每次都很难解放,他越发痴迷进“瘾”中。
直到男人进来看到他这样后勃然大怒的把他一把提了起来。
男人暴怒的瞪着他,“你特么够了没有?恶不恶心?”
“大叔,我难受,我想要,帮我,帮帮我!”南宫雪哀求着,意识有些模糊,但是眼前的人却让他太过渴望。
男人提着他,眼中闪过一抹心疼,这抹心疼却让南宫雪好像看到了一丝温暖的阳光,极度渴望抓住它。
“大叔……”
“我不会和你做那种事的。”男人对于这件事很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