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痕回头看了一眼带着刘寒就上了车。
满不以为意的说道:“没关系,他们站到哪一边都与我没关系,只要我清楚自己站在什么位置就好!”
他说这话刘寒没明白,但风无痕的意思很清楚,是永远不会与他为敌。
回去的路上就比来的时候要放松很多了,刘寒一直在吃东西,这顿饭也算是没白来。
而风无痕在给他加菜的时候也吃了不少,两人吃饱喝足,给了周家那几个人添了一肚子的堵。
回去的路上议论这件事儿还有几个人脸上难看的神色,让两人在车上开怀大笑。
风无痕的助理兼司机坐在前面,不自觉的也替自家的少爷高兴。
他已经跟着风无痕很很久了,从未在这位少年老成的少爷脸上见过这样纯真的笑容。
笑的无所顾忌,怪不得这刘寒已踏入海北市的土地,家主就处处维护,更是不惜为了刘寒公开的挑明自己支持他,公开与其他四大家族为敌。
风家有实力,但就怕成为众矢之的,显然这位年轻有为的少爷不在乎,就是要告诉所有人,支持的是天南城的刘寒。
给刘寒送到宾馆,风无痕恋恋不舍的走了,刘寒站在车下看着车子的背影,使劲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他大概能确定,这位风家主应该是个弯的。
转过身一抬头就忘到了站在窗前的那一抹人影,是木离。
他站在那干嘛?
难道是在等自己吗?
刘寒突然想起,面对木离的时候他也是升起过某种念头,难不成这家的表兄弟都是弯的?
刘寒再次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缩着身子踏进了宾馆的大门。
木离见他回来了,说要回去休息。
“他们几人已经都被我调理好了,现在正是自我吸收的阶段,什么时候醒不确定,我先回去休息了。”
刘寒把他送到门口:“辛苦了!”
木离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他刚才从刘寒走后就一直站在窗前看着,从未离开过,至于那几人身体,一下午的时间她其实早就已经调理正常,只不过这样回答刘寒罢了。
刘寒进屋之后看几个人还在调息,他只是躺在床上看着头顶发呆,脑海里想的都是风无痕和木离两人。
这两人没有什么地方想象,但是一个主动贴近他,让人产生误会。
另外一个不接近,但是他们之间尽然产生了一种感觉,刘寒自己都能感觉到,那是对女人的冲动。
他在回来的路上也试了一下,跟风无痕之间是怎么也不可能产生那种感觉,为何就跟木离不正常了呢?
当天晚上刘寒想着这件事情就没办法睡觉,直到半夜的时候孙小水醒了。
刘寒都没给小水吃饭的机会拽着小水就去了另外一间房,整整一夜,荷尔蒙全部释放。
第二天一早,几个人早就醒了,都等在餐厅吃饭。
刘寒带着小水过来,几个人就问,他昨天干嘛去了,刘寒含糊其辞。
只有木离看着两人的眼神不正常。
刘寒也没有理会,几个人吃完直接去了赛场。
昨天没有继续,所以几个人在木离的公寓里待了半天,看过了所有上场的人员,最后两个人的时候在下午。
可能是南宫俊知道了倒数第二个选手是刘寒,还特意好好休息一番。
终于到了刘寒的选号,几个人从楼上下去了,来到了选手区。
对面南宫俊周身带着邪气,已经比上午的时候还要骇人。
刘寒不由得打量一会儿,很好奇他经历了什么。
上午看他比赛的时候还不是这样的,只是招式很累了一些罢了。
这一会儿浑身充满着煞气,邪气四溢。
孟凡站在他身边:“你在看什么?”
刘寒摇摇头指着对面的南宫俊:“他与上午不一样了!”
孟凡也同意刘寒的说法:“刚才我就看到他不一样的感觉,但又说不上来是哪不一样!”
几个人都觉得刘寒这一次可能会受伤,木离在几人身后提醒。
“他吃了丹药!”
刘寒转身:“提升修为的丹药吗?”
木离摇摇头:“应该是同归于尽的那种!”
刘寒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这是要跟我同归于尽?吞的炸药吧!”
“这是要跟你不死不休了。”孟凡面容也凝重了。
“实在不行咱就撤吧,反正这也不是单独为你设置的擂台赛!”江林在身后提醒。
刘寒摇摇头:“现在可不是我们说撤就能撤的,南宫俊已经做好了全面的准备,要不然他不可能是现在这副鬼样子。”
刘寒转过头,盯着木离和王汉:“一会儿我上场,找个机会飞他一枚银针,将他控制住,我出手之后你们再找个机会把那银针收回来。”
两人一个是最厉害的医师,一个是最厉害的丹师,这一点小事还难不倒他们。
两人一同点头,刘寒这才听到主持人叫名,缓缓走上台,对面的南宫俊笑的更欢了。
两人对面而立,刘寒先率开口:“我很好奇你究竟是怎样做到的,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
南宫俊眼神骤然释放杀意:“哈哈哈,只要能杀了你,我就是这副鬼样子又如何!”
“那也是,本来你也不人不鬼的,不过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刘寒上前一步,释放出浑身劲气,周围瞬间刮起了疾风。
南宫俊确实是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境界吓了一跳,但这些对他而言并不算什么。
就算是武师巅峰又如何,他这场挑战赛可是大武师级别的,何况自己又是大武师巅峰强者。
南宫俊十分有信心将刘寒杀死,何况在这场比赛之前他还做足了准备,为了一举将刘寒拿下不错过这次机会,他可是服用了特制的丹药,若是最后不能用武力值战胜刘寒,那就只能催动丹药,以自毁的方式杀了刘寒。
南宫俊的自信毫不掩饰的都挂在了脸上,刘寒笑着说道:“你今天注定要失望,就算你吃了特制的丹药想与我同归于尽又如何?没有这点能耐我敢站在这擂台上吗?你真当我还是曾经那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