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怀疑地,客蔓瞬间就心下一颤,难道跟她有啥关系?
这样想着蔓,客蔓也顺嘴问了出来。
见她没有一点的自觉性,厉云深也不说,他说了声“没有”就把自己的脸扭到一边去了。
客蔓:“......”
好吧,爱说不说。
客蔓也不纠结这个了,其实厉云深还等着她继续再深入地问一下,但是客蔓已经把话题转了,问他:“对了,你怎么也来了?”
地上痛晕了的丁医生这会儿缓缓恢复过来了自己的意识,他痛的嗷嗷叫,一下惊醒,又是莫名其妙的呼喊。
“大爷饶命!你们饶过我吧嗷嗷嗷,我再也不敢了!”
厉云深本就生气,他一叫,厉云深就找到了发泄的地方了,一脚又踹在了他的弟弟上。
“闭嘴!狗爬东西!”这一脚是丝毫不比刚刚顾现的那一脚轻多少,这丁医生“嗷!”地一声,再次晕了过去。
有了厉云深补充的这一脚,他这下半生怕是都要和女人无缘了!
客蔓惊的不敢说话。
厉云深转过头去对客蔓冷冷地说:“担心你!”
天晓得当时他知道客蔓来了这儿后,他多担心,将近三千万的单子,他说不要就不要了,立刻就赶往这儿。
结果看见白墙在这里,他要走这女人竟然还让他不要走?
厉云深有小脾气了
于翟在外面处理完了其他的事情后进来,一进来他就感受到了气氛的怪异,不过他还是比较识趣,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跟厉云深汇报情况。
厉云深也把自己的小情绪收了起来,看了一眼地上的人,说:“把他带走,把他之前残害女性的证据交给林警官。”
“是。”
“走吧!”
说罢他就抬腿出去了,于翟看了一眼客蔓,说:“少夫人,我们也快走吧。”
“于翟,你不用叫我少夫人了,叫我的名字或者是叫我现在的名字叶丝绒也行。”
于翟到现在对客蔓的称呼还是没有改过来,客蔓有几分尴尬,但是于翟说:“少夫人,不管什么时候,您都是我心里的少夫人。”
已经快走到走廊尽头的厉云深回头看了一眼他们,一个人都还没有跟出来,他十分气愤地喊了一声:“于翟!你这么喜欢这儿是不是?还不走是想在这里养老么?”
点的是于翟的名字,叫的其实是他们三个人。
他还是这么别扭,明明是一心为客蔓和叶安担心,但是又偏偏爱耍这个小性子。
于翟应了他一声,连忙跑着出去了。
等到了厉云深的面前,见只有于翟一个人时,厉云深又阴冷冷地睨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地说:“你一个人出来干什么?!我是想看见你吗?”
话毕,客蔓牵着叶安从房间里出来了。厉云深又一下就闭嘴了,冷哼一声继续往前走。
不过每到一个转弯处的时候,他都会先停下来,等能听见他们的脚步声音的时候,才又继续往前。
至于白墙,他从客蔓这边走了后,就往后面更深的院子去了。
到处一片荒草萋萋,他无头无脑地往前,大把各式各样的疯子忽然从哪个角落扑出来,看见了白墙都想过去扒拉一下他。
白墙耐心地一个个看,想要找到时话。
不过没有一个人是。
就在他以为找不到了时,一个女疯子从一个角落飞奔出来,她从头到尾都是湿答答的,破旧的衣服脏乱不堪。
“2011号!站住!”下午的护士在后面叫她,追她。
但是她却拼命的往前,没看见前面的白墙,她一头撞在了白墙的身上,随后就被反弹出去道在地上。
摔了个大跤,可是她连痛都感觉不到一样爬起来想要继续往前跑。
白墙听见她的编号时便认出她来了,他顾不得更多,过去抓起她的手就飞奔出去。
等到了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后,时话想要挣脱他离开,白墙捂住了时话的嘴巴,给她安心道:“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会带你出去。”
时话挣扎了一会儿,听见这话后就停了下来。
刚刚追着时话的那几个护士找不到时话了,只好紧急地说要去找丁主任。白墙知道那个猥琐男丁主任一定是会被厉云深带走,所以他也不担心,趁着那些人去找猥琐男的时候就带着时话出去了。
直到出去自己的车里,看着一身都脏兮兮的时话,白墙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把她往自己家里带去。
白墙一向是单身独住的,所以他的公寓里没有女人的衣服,只好找了自己的一些干净衣服给她。
“只有这个了,你先去洗个澡吧。”
时话不动,她愣愣地看着白墙。
白墙只好拉着她进浴室给她放好浴缸的水,“你在这儿洗干净。”
他拉起时话的手想让她摸摸水温,时话被吓的尖叫着往后退了好几步。
想来曾经遭受过什么,白墙心里替她难过,只好站起来往后走,说:“好,你放心在这洗,我出去等你。”
随后他就出去了,甚至还贴心的帮时话带上了门。
出到客厅,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后就坐下吸烟。
回想起自己初次见时话的场景,她少女感十足,一双靓丽的眸子似乎随时都覆盖秋天浪漫,走起路来连风都是带着她的体香的。
究竟是为什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他想不明白。
就这样叹着气抽了三支烟的功夫,身后响起了开门的声音,他转过头去,时话的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肩膀上,身上已经换上了他刚刚给的衣服了。
别有的性感在她的身上照射出来。
白墙一时还真有些愣了神了。
时话有些害羞地低头,光着的脚在地板上相互蹭了蹭。
注意到这个后,白墙连忙给她拿了一双拖鞋过去。
“地上凉,你先穿上。”
时话不动,白墙退后了两步她才穿上去。
白墙看了一眼她的头发,去房间里拿了自己的吹风机出来。
“我帮你吹头发吧,你到这儿来坐着。”
时话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过去坐着了。
金色的夕阳从大大的落地窗照进来洒在她们的身上,刹那间,天地寂静,万物沉睡,这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
时话抬起自己的胳膊闻了闻,不再是潮湿,黏腻,腐臭的味道了。
她忽然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