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接电话。”
“嗯,去吧。”
华夏知道他估计是想抽烟,在里面又不方便抽烟,不然也可以在这里接的。
感觉纪寒洲烟瘾有点重,她有些担心。
感觉纪寒洲心里面有事情,不然他抽这么多烟做什么?太伤害身体了。
华雪和陆毅泽出来和大家见面,手中拿着酒杯,貌似在聊天。
这婚礼举行的和派对一样,按道理来说不应该是吃饭的时候先拉新娘才出来敬酒见面的吗?
怎么这种婚礼感觉更加创新了,反正打扮好就可以出来了。
看到华夏,华雪一愣,她还真的过来了,心这么大?
还穿着白色的吊带连体群,想抢风头?
她看了看自己的婚纱,怎么觉得婚纱不好看了?
她身上那件简单的小礼群更好看?
该不会是自己错觉吧?
她下意识的看向陆毅泽,发现他根本没有看一眼华夏,想必是不好看才没有看的吧?
“姐姐,你来了?”
华雪故意说的很大声,正好身边的都是自己的姐妹,知道情况。
“嗯。”
华夏这是简简单单的回应,并没有打算说太多,也不想有什么特殊的表情。
华雪的一些姐妹顿时靠了过来,“哎呀?你的姐姐居然过来了,这心到底是有多大呀?还是说是故意的?
如果我是人家新郎的前任,我才不来呢,都不知道会遭到多少人的攻击。”
“就是嘛,来了有些人就说你是来破坏婚礼的,不来的话人家又说小心也没放下,哎呦,这年头可真难啊!”
“不过我看她打扮的这么漂亮,一看就是一狐狸精的模样~雪儿你可要小心了!”
“闭嘴!”陆毅泽很不爽,这群都不知道什么闺蜜,不该说的话不说,不该说的话一个劲的在说,根本就不会考虑现在是什么情况。
“好了,你们能不能别说了,我姐姐来了我自然是高兴的,你们可别这么说了。”
“好吧,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华雪拿起酒杯,“姐姐今天我高兴,所以我要敬你一杯酒。”
华夏也优雅的拿起酒杯和她干杯,嘴角微微勾起,神秘莫测的样子。
华雪心里不是特别舒服。就是想要想尽一切办法挖苦她。“姐姐,怎么姐夫没有来呀?之前你不是说会告诉他吗?难道他不想来?”
“哎呀,雪儿,你是不是傻呀?她老公是个老头,她怎么可能会带一个老头来参加呀?她看起来就是很像要面子的人,怎么会带一个老头过来丢人现眼呢?”
“你就少说一句吧你!”华雪故意生气,但是内心还是很开心的,这帮真是她的好姐妹。
太会说话了。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机会的,我说的实话而已,干嘛不让说啊?”
“就是啊,敢嫁给老头子,又不敢带出来见人,都不知道怎么想的!”
“该不会是为了钱吧?我觉得这个是最有可能的,毕竟现在有一些有钱有势的老头子多了去了,特别是有家室的那一些还出来搞!”
“我有个问题很想问你,你该不会是小三上位吧?”
华夏:………
“你们能不能少说一点。”
陆毅泽有些看不过去了,就算他再笨,他也可以听得出来,这些女人在针对她。
“好吧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说就是了。”
“哎,陆少爷,到底谁才是你的老婆啊?你竟然帮着别人?”
“再说我就让你出去。”
陆毅泽这次脸色终于垮下来了,看得出来已经是非常不高兴了。
所以这几个女人才慢慢的闭了嘴。
“姐姐,不过话说回来,你真的太不够意思了,我都说了我们是一家人,不会觉的有什么的。”
“而且那天回去我也已经问过爸爸了,爸爸表示也同意。”
华夏:……
“谁说我是老头?”
纪寒洲打完电话,手里的手机还没来得及放回兜里面。
他眼神冰冷的看了过来,不带一丝人类的感情,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纪总?”
华雪下意识的喊出来,她不记得有发请帖给他啊…
不过他来了,她自然是特别高兴的,因为他可是大人物啊…想请都请不动的人物,这下不请自来,该多有面子?
不过他貌似不可能会自己来吧?是不是陆父…
她小声问陆毅泽:“是不是他爸爸把他请过来了?”
“我也不清楚。”
“我的妈呀!好帅啊!”这些女人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个男人好帅…
突然就抢了新郎的风头啊…!!!
“帅哥…没有人说你是老头,是你听错了,你长的这么英俊,怎么会有人说你呢?”
“滚。”
第一个主动贴过来的女人,还没走进一米距离就吼开了。
她脸色突然就变得涨红涨红的。
她真没想到这个人这么帅,居然这么凶…居然靠近一点都不行,而且还让她滚,这让她多没面子?
“真不懂怜香惜玉,靠近一点都不行。”
她不满意的说,“我也不是说要抱你,不过是走进一步,我那么多男人喜欢,也不一定非你不可。”
她太没面子了,于是想要给自己掰回面子,所以…才这么说。
纪寒洲没空搭理她,盯着华雪问:“你跟她们说,华夏嫁给了老头?”
“是啊…怎么了…”
华雪压根没想到纪寒洲和华夏是夫妻,她想到的是华夏欺骗了纪寒洲,大概是已婚说未婚,或者是别的,现在被发现了,所以纪寒洲才会有这样奇怪的语气?
可是华夏何德何能?纪寒洲怎么会看得上她啊?
“这么说你见过?”
“我…”华雪没想到纪寒洲会这么问,有些回答不上来。
她没见过,只不过…猜的,不然她怎么会突然嫁人,又怎么会死活不肯带过来?
不就是怕丢脸么?
再说了,临海厉害的年轻人,陆毅泽不认识吗?
要么已婚,要么未婚,要么不认识华夏…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她嫁给了老头,而且是已经销声匿迹的有权利的老头,即便不是老头也是中年油腻男人,四五十岁的那种。
“我没见过…我不过是听说的,我朋友见过,然后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