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
“说什么话呢?我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媳妇,我不担心你我担心谁去啊?”
华夏心里想:杜香雪也可以成为您的儿媳妇,您也很喜欢她,您儿子也很喜欢她。
我生完孩子以后就是多余的了…
“杜小姐还好吧?原谅我没有去看望她…”
“她还在昏迷,失血过多,不过也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就看后期恢复,手臂伤的很严重,歹徒心太狠了,好在没有切断大动脉,不然整只手算是废了。”
断臂男想用纪寒洲曾经对他的伤害去对杜香雪?
好残忍。
“我是不是该过去看看她…”
“自然,你是她朋友,看看又何妨。”
“那现在就去吧。”
“不着急,你才醒,还没好好休息,吃饱喝足再去也没所谓。”
华夏轻笑,心里面却有种释然的感觉,这段恋情还没有开始就被她杀死了,应该是对的。
“走吧,进屋子里休息,刚醒就乱跑,小心感冒,海水那么冷…”
“好。”
华夏和杨女士一同进屋,彻底无视了屋子里的纪寒洲。
陈言也觉得华夏反常,不知是不是因为纪总选了杜香雪?
还是说已经看透了生死,没有什么比命更重要了?
“听说那片海有鲨鱼,没有遇上,我真好运,是不是大难不死比有后福呢?”
“鲨鱼都被吸进深渊去了,那里有个隐秘的暗流,”纪寒洲终于找到机会说话了,这两女人彻底把他无视了。
更恐怖。
吸进去…
“我想去看看杜小姐。”华夏突然这么说,刚才杨女士已经说不着急了,她依旧想去看。
“可以晚点。”
“现在去吧,反正也没事。”
“行吧,那大家一起去看吧,买点水果鲜花。”
华夏点了点头,自己精心插花,然后自己包,最后才带到了医院。
就连是水果也是华夏自己搭配的,哪些吃了不利于伤口恢复,哪些可以美容,她都挑选排除不买。
“杜小姐的父母有来?”
“没,那孩子不让我们说,怕父母担心,一个人扛下来了,也很坚强懂事了。”
华夏只是轻微抿着唇笑了,或许吧。
“寒洲…阿姨…华小姐…你们都来了…”
杜香雪醒了,她的房间都放满了鲜花和水果,看起来已经有很多人来过了。
“恢复的怎么样?这是夏夏亲自给你挑的…你看这个郁金香…水仙花…好淡雅。”
杜香雪心里面很是记仇,她错了,其实纪寒洲更喜欢华夏,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
女人的直觉是不会错的!
“谢谢,华小姐…我那天跟你聊天说我对水仙花过敏…你是不是忘记了?”
华夏有些懵,她什么时候说过,但是很快华夏就反应过来了,她这是想陷害自己。
“抱歉,我不记得你说过…你对水仙花过敏…你何时跟我说过?我记得我们说话没几次呀…每次纪寒洲都在场,如果我不记得…他应该记得呀…”
华夏也不是好欺负的,想随意污蔑她?没门!
亏她还好心过来看看她,没想到是一个心机婊。
杜香雪也没想到华夏会这么说,一时之间有些发懵,脸色刷一下白了,随后赶紧道:“对不起,我应该记错了…我应该和另外一个朋友说的。”
“没关系。”华夏倒是直截了当的说,然后把水果都放台上,精心挑选的花放在了门外。
“没事,给我拿,待会带回家里放你房间里。”
华夏抬头看着纪寒洲,有些不可思议,怎么觉得他在帮自己说话?
纪寒洲看到她如此精心挑选,一边挑一边笑,应该是很喜欢这样子的搭配,配着别的鲜花确实很漂亮。
华夏很有管理花草的能力,或许是天生的心思敏感细腻。
杜香雪此时心里更加不高兴了,心里嫉妒的不行。
纪寒洲居然帮华夏拿花,那本来是送给她的,早知道就不说对水仙花过敏了,实际上不碰到还是不会过敏,看一下欣赏一下还是很好的!
可恶!
“香雪,你的肩膀好些没有…”
杜香雪庆幸自己手臂没有报废,“没事,阿姨,医生说静静调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会恢复的,不用担心。”
“那就好。”
等大家要离开的时候,杜香雪叫住了华夏,“我想单独和你说说话。”
华夏看了看她,也没有管别人怎么看,点了点头。“好。”
待房间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杜香雪立马拉着脸问,“你想做什么?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吗?
明知道我在船上那么对你,你还来看我?你怕不是心里得意的很?觉得应该再扎我几刀才解恨?”
华夏:…
“不要用你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呵呵,我差点信了!别以为你有多高尚!你不过是在装,只有女人动女人,除非你真的不爱寒洲!”
华夏沉默了,一切的恩怨会慢慢慢慢积累起来的,现在想要重新解释已经很难了。
“我虽然说不上有多高尚,但是我至少不会做害人的事情。”
“哼,那还不一定!”
杜香雪手指指着门,“你可以离开了。”
华夏没有留,只是即将出门的时候说了一句:“一开始我也没有讨厌你,但昨天你在那些土匪面前暴露我的身份,我真的觉得你很掉价。”
“你闭嘴!给我滚!我的身价过亿,我家的资产过千亿,你是永远都比不上我的,你觉得我掉价,那不也证明了你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吗?”
碰!
回应她的只有关门的声音,纪寒洲和杨女士在门外等候。
“说什么了?”纪寒洲倒是特别关心。
“没,她就只是问了问我有没有受伤。”
“是嘛?香雪那孩子怎么了,这种问题也要单独问。”
杨女士挽着华夏的手,看起来很是亲密。
“夏夏,妈明天要回去了,你爸那家伙唠叨着我来这么久。”
“爸真爱妈妈…”
“哎哟,纪家的血统好,你爷爷也很爱你奶奶,寒洲爸很爱我,寒洲同样也爱你呀!”
杨女士说到这里,纪寒洲脸上一闪而过不自然的表情,许是不会表达的爱让母亲说出来,有些不适应,快的让人琢磨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