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喜欢他,他说那就好…
这么明显的就不用在想了!华夏觉得很委屈,难道喜欢上一个人就那么快吗…为何走出情伤却那么难…
她把自己的身体翻过来,脸蛋朝着沙发埋了进去,整个人耷拉着,好像失去了力气一般。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子,好像做事也没力气一般,也不知是不是太累。
她以前受情伤也不会这样子,反而挺有干劲,可是这会跟花朵枯萎了似的。
她知道自己不能这样下去了,一定要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和心情。不能爱的人真的不能爱,不能在这条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半夜…
华夏依旧没睡着,她还在想着纪寒洲的事情,他怎么那么晚还没回来睡?难不成伤口很严重?
于是她下床穿着拖鞋去了纪寒洲的书房,他的书房她平时都没看过,毕竟像他这种人,书房也应该是隐私地方吧?
但是出于担心她还是过去敲门了。
“纪寒洲你在里面吗?”
纪寒洲又在抽烟,他也没睡,只是那双眉眼有着少许血丝淡漠,他思考了一会,最后说:“有事?”
华夏听得出来,他的声音很淡漠,拒人千里之外,她瞬间觉得自己自找无趣了。
但是来了都来了还是问问吧。
“纪寒洲,我想着你为了我受伤,这么晚还没有回来睡觉,我就过来看看你。”
纪寒洲听她这么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闷气,她是因为他为了她受伤才过来询问他的情况,没有别的原因了。
也对,她此前是喜欢陆毅泽…
想到这里,他被上天眷顾的脸覆盖上一层寒霜,他没想到…他就这样喜欢上了这个女人。
“麻烦华大小姐下次注意安全,我今晚在这边睡。”
“哦…”华夏抿着唇,她知道是她不好,所以也没敢多说什么,自己回房间了。
她躺在床上想:要是今天受伤的是自己就好了,也不用他救,省得现在这样尴尬。
次日,她睁开眼睛,也没有看到纪寒洲,她想到昨天他睡在沙发上,一双朦胧的眼睛看着她,仿佛是无底洞,彻底把她吸进去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怎么又开始想了。
她下大堂也没有看到纪寒洲,所以就问:“没看到他么?”
“太太,您说的是纪总么?他昨晚就离开了庄园呢,您不知道么?”
华夏有些吃惊,昨晚她十二点半去书房找他,他还在的…
之后,他就走了?
应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吧?不然也不会大半夜离开的。
她稍微想了一下,今晚他就会回来的,不用多想。
“我昨晚很早睡,不知道。”
“哦…纪总很晚才离开,如果我没记错是凌晨两点半…快要三点了。”
华夏止住了脚步,这么晚…
他到底去干嘛了?
“你怎么那么晚睡?”华夏倒是好奇这个女佣了。
“我刚好值夜班呢。”
“哦…没事,你下去吧,我会吃掉这些。”
“好。”
华夏一看又是胡萝卜筒骨汤,拜托~纪寒洲都不会碰她,备孕有什么用?这也备的太早了。
时间一晃又过了一天,这一天纪寒洲还是没回来。
华夏一大早就去公司了,陈言特助今天也没有来接她。
不过他打电话告诉过她了,说是最近都没有空。
不过,陈言特助安排了庄园的管理送她去公司,她没拒绝,毕竟这里真的不好打车。
纪寒洲从没考虑过出行问题,毕竟他有车有飞机有司机,不用担心这些。
来到公司,大家都给华夏一个惊喜。
因为这是她当部长的第一天,上次只是选上了,还没有把东西放到部长办公室。
今天来,办公室的东西都清理干净了,而且她的东西都放进部长办公室了,以前艾拉的所有东西都清理走了,包括花和窗帘。
“部长你来啦!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这是我们为你准备的升职礼物!”
华夏真的没想到一大早会收到同事的花朵,而且都那么大,鲜黄明亮,颜色很好看,给人一种积极向上阳光快乐的感觉。
“谢谢你们,我真的…没想到,也很受宠若惊…谢谢你们这么用心,大家和我相处就跟平时一样就行了…”
“那怎么行,公司规定部长就要有部长的样子,我们要是偷懒啊,你一定要严加管教!”
“这个倒是会的!你们放心!”
“部长,今天就要比赛了,你准备好了吗?”
华夏点点头,昨天她在庄园一整天都在整理比赛的作品和参赛名单。
“我们去现场把…记得带好东西,别漏了。”
“部长,昨天你给我指点的一些修改地方我都做了,我觉得我的作品比以前有进步!”
“我的也是!部长太好了!感觉部长比我以前大学老师还厉害!一下子就看出了问题!”
“对啊!一点都不夸张,我最近瓶颈期,部长也帮我度过了!”
大家异口同声的夸赞华夏,华夏虚心接受了,“这是我应该做的,我们是同事,也是朋友,应该一起成长。”
“走吧,我们去吧!我感觉我们这次可以赢!”
“我也有预感!”
“赢?就你们a组?每次都输~这次也不例外。”
b组的员工嫌弃又不屑的说,丝毫客气的意思都没有。
华夏知道柏林集团的分部一直存在竞争关系,可是没想到这种竞争关系这么不恰当!
好像宫斗一样。
“你说什么啊?我们这次能赢!别以为你们组以前经常赢就可以那么嘚瑟!”
“有本事你赢个?”刘祝晴打扮的很漂亮,有一种女强人又特别时尚的感觉,一眼过去特别光鲜亮丽。
“刘部长,你来了…今天你真好看。”
“谢谢夸奖。”她很有礼貌的和部员打招呼,倒是不经意看了一眼华夏。
“你就是那个新来的?听说你很有本事,不到一星期就把那个窝囊废艾拉赶走了。”
她轻蔑一笑,华夏看得出来她在暗地里骂自己是窝囊废。
她的意思是,她赶走的是一个窝囊废,而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刘祝晴的部员也是轻蔑一笑,“估计是靠某种手段吧,毕竟长的这么狐狸精,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