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太子殿下的到来,整个侧妃院都弥漫着喜气,墨香和石松对视一眼,这才是新婚洞房夜该有的气氛。
只是他们不知道,皇宫东门处,有个纤细的身影正准备出宫。
“来者何人?”镇守宫门的侍卫举着火把大声问道,那身影深吸一口气,举高了手中的令牌,大声回答道,“月华宫的,奉徐妃娘娘之命,去忠勇候府一趟。”
侍卫接过令牌仔细查看了一番,然后又向前走了两步,“今日忠勇候府嫁女,娘娘这么晚了怎么还让人去候府?你叫什么名字,露出脸来我看看。”
那侍卫显然有些诧异来的人竟然是要去忠勇候府,眼神不善地盯着来人。
那纤细的身影一僵,随后答道,“我,我叫小翠,娘娘让我去候府给候夫人带个口信,徐侧妃初离候府,娘娘怕候夫人心里不舍……”
“小翠?月华宫的洒扫丫头?”那侍卫心里疑惑更大,盘问的更加仔细,那小翠却是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你们到底让不让开的,耽误了徐妃娘娘的大事,你们可担待的起?”
“太子今日大婚,严守宫门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我并没有违背你们的职责,只是天色已晚,我必须尽快赶到忠勇候府,若是晚了,候夫人睡了,娘娘会怪罪的。呐,这些银子就给你们买壶酒喝,你们就别为难我了。”
其中一个侍卫还想再盘问,另外一个则是将银子给揣进口袋,给“小翠”顺利放行。
“哎,你……”
“你傻啊,现在的忠勇候府是我们能得罪的吗?不说月华宫的徐妃娘娘,就单是今晚嫁进东宫的一位侧妃一位良娣,徐府一门三女入宫,这份殊荣可不是谁都有的。”
“也是,”两人交换了眼神,继续守宫门。
远离宫门的“小翠”则是回头看了一眼他们,拉下头上紧裹着的头巾轻哼一声,竟是原本应该在和乐殿禁足的和乐公主君慕玥。
没敢在宫门口耽误太多时间,君慕玥辨明方向后便直奔驿馆。
灯火通明的房间里,希仁正独自喝酒,下人来报,“殿下,凌云国和乐公主求见。”
“君慕玥?她来做甚?”
希仁倒酒的动作停顿,有些不解地看向下人。
“她说有笔买卖要跟殿下你谈,殿下你看……”
“呵,有意思,孤倒要看看她有什么买卖要跟孤谈,让她进来!”
“是!”
君慕玥被人领进来,希仁恰好将杯中好酒饮尽,唇边沾染了不少的酒液,希仁也没精致地去用手帕擦干净,而是大大咧咧地用手背随意地揩了一下。
明明是冬季,屋子里气温并不高,但希仁赤着半边胸脯,随着他随意的动作,甚至可以看到他腑下毛发舞动。
君慕玥瞬间黑下脸来,如此粗鄙的男人,哪里比得上温润如玉的昱哥哥。想着下个月自己就要嫁给这样的一个粗人,君慕玥真是恨不得戳瞎自己的双眼。
希仁在君慕玥出现在门口时便已经发现了她的存在,见她站在门口许久没动,眼里的目光更是浮浮沉沉的,他冷哼一声,不怕死的臭娘们,都已经自动送上门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妇。
“和乐公主莫不是要孤亲自抱你过来?”
冷呵声中,希仁的话实在有些刺耳,君慕玥第一时间回神,小脸涨的通红。咬牙跨过门槛,鼓着腮帮子看向希仁,“本宫有个交易要与你谈!你先让他们下去。”
“和乐公主好大的派头,”希仁将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目光冷凝地看向君慕玥,脸上的不悦很明显。“孤这里的人都是信得过的,和乐公主有什么话直说就是。”
事实上他并没有将君慕玥说的买卖看在眼里。
“我告诉你,我并不想嫁给你。”君慕玥被他这狂妄的模样气的脑子发涨,一张嘴便是这样直白的话。
见希仁面色陡然沉下来,君慕玥心里有些发毛,但想着自己的计划迅速补充道,“我知道你肯定也不想娶我,只要你能帮我做件事情,我便有法子解除我们的婚事。”
“呵……”希仁像看傻子一样扫了君慕玥一眼,然后挑眉问道,“你要孤帮你做什么事?”
君慕玥没发现希仁的不对,只当他对自己的交易感兴趣,有些兴奋地将自己来的目的全部告知。
“只要你替我杀了徐昭宁,我便去求父皇取消我们的婚事。”
“你与徐昭宁有仇?”希仁微愣,再次听到徐昭宁的名字,脑子里第一时间响起的便是司景昱那冰冷刺骨的警告声。
“对,我要她死!”君慕玥毫不掩饰自己对徐昭宁的恨意,希仁沉思,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君慕玥,便是徐家药堂开张的那日,她正想法子陷害徐昭宁。
也正是因为那天在现场,所以他才被司景昱给坑的必须娶眼前的泼妇。
希仁身上气息突变,目光阴沉地看着君慕玥。可君慕玥正沉浸在自己对徐昭宁的恨意中,并没有发现希仁的异样。
“过来,跟孤说说你有什么具体的计划。”
希仁朝君慕玥招手,眼里流动着一股异样的神彩,只是君慕玥并没有发现。听话地往前走近,刚走到希仁面前,便被希仁给一把拉过然后抗上了肩头。
身子被扔到床上时,君慕玥才猛地反应过来,“你想干什么!”
“没干什么,只不过是空虚寂寞,想女人了而已。孤被司景昱给困在这里,连召个女人侍寝都做不到,恰好你来了,孤岂能浪费。”
希仁眉宇间满是兴奋,手臂抬起,一巴掌拍在了君慕玥的臀部上。
“等孤享受完了,便马上替你去杀徐昭宁,但在这之前必须先让孤爽一把。”
“希仁你个禽.兽,你放开本宫。本宫是凌云国的和乐公主,你敢对本宫不敬,本宫一定要父王杀了你!”
君慕玥此刻悔的肠子都青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明明是来拉同盟的,可为什么会被这希仁给盯上,早知道她今晚就不出来了,如今身边没一人可用,谁来救救她。
“哈哈哈,你本来就是凌云国君赐给孤的太子妃,孤现在只不过是提前与你洞房而已。凌云国君如何会打自己的脸,再说了,这样的深更半夜你孤身一人来找孤,不就是深宫难耐么。”
希仁一边脱…衣服,一边爽朗大笑。
君慕玥拳动挥动,可对希仁来说不过是挠痒痒而已。
一晚上的时间,君慕玥嗓子都喊哑了,可希仁却丝毫没有怜惜停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