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老板顿时怦然心动,虽然张小天并没有说九鼎集团将来要干什么,干多大,但他依然被张小天画下的这张饼给吸引了。
身在商场,谁也不希望自己能够在商场上呼风唤雨,不断的打赢一场又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谁不希望,自己能够更上一层楼,站在更高的地方看世界?
“好!”
没有丝毫犹豫,于老板就答应了张小天。
在他看来,不管九鼎到最后会发展成什么样,总比现在的蓝鼎强吧?
而且,九鼎里面还有廖胖子,这就说明以后他在做生意的时候,可以不用考虑那些私下的烂招数,反倒是别人应该反过来提防他!
毕竟,有廖胖子这个滨海市最牛逼的地下老大在,谁敢跟他在玩阴的?
要是真有不怕死的,廖胖子第二天就能把他扔到黄河里喂鱼!
张小天点点头,拿着笔在天命神相上面替于老板改了起来。
首先,他先是在上面加了一句“张小天的忠实走狗”,然后用笔将诅咒那两个字划掉。
可惜,这一次他失算了。
原本他以为抹去这个诅咒最起码要比逆天改命简单许多,就是动动手的事儿,可当他真正做了之后,才发现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不管是“张小天的忠实走狗”还是对“诅咒”这两个字的改动,在天命神相金光一闪之后,就恢复了原样。
张小天眉头一皱,马上拿起笔在空白页上写道:为什么不能更改?
下面马上浮现出一行小字:持有者当前命格等级,不足以为人驱除诅咒。
张小天的眉头皱的更狠了,继续写道:那就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了吗?
天命神相现字:持有者可自行解决。
张小天大概明白了,就是说张小天如果真想帮于正志驱除诅咒,可以自己想办法,唯独不能动用天命神相。
但是,他自己想办法归想办法,有些东西还是要问明白,他拿着笔继续写道:怎么解除诅咒?
他问的不是于老板身上的诅咒怎么解除,而是问怎么解除诅咒,这里面的意义并不一样。
天命神相现字:诅咒乃功德师天赋神通,想要驱除,共有三种方法。
其一,将施咒者杀死,其诅咒自解(某些特殊诅咒除外)。
其二,施咒者自己可以解除,但此种方法对功德师自身会有损伤。
其三,功力在施咒者之上的功德师,可解除低等级功德师的诅咒,但解除诅咒者,会受到诅咒带来损伤(功力相差越多,自身损失越小)。
附:低等级的施咒者在施展诅咒时,需借助外物,如人偶、发丝、指甲、精血等等,只要找到借助的外物并毁坏,诅咒便可以解除。
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功德五读书,“读书”人会武功,而功德师的招牌就是咒杀术,风水师的本钱自然是风水术,命师和运师的底牌自然是改变自己或者他人的命运和气运。
其中,命师和运师是最缥缈的,在叶之世界几乎没有,所以渐渐地被人忘却,剩下的风水师自然成了最牛逼的,而功德师则是最神秘的,“读书”人则是最普通的,叶之世界几乎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读书”人,也就是武者。
剩下的百分之一里面,反而是风水师占据了绝大部分,并不是排名更靠后的功德师。
同时,功德师中又多出一个阴德师,虽然阴德师也算是功德师的一个流派,但说白了就是成天跟鬼打交道的养鬼人,不被主流的功德师所接纳,所以正牌的功德师就更加稀少了。
这么一来,功德师就显得神秘无比,就连叶之世界的人对功德师也了解甚少,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功德师肯定干不过风水师。
不然,为啥风水师排在第三位,功德师却排在第四位呢?
对于这些,张小天并不清楚,他的目光始终都集中在最后那一段话上。
天命神相已经说了诅咒只有三种办法能解除,但偏偏在最后又弄了一个“附”出来,这就让张小天心里起疑了。
如果没有这个“附”,张小天能想到的,就是把那个下诅咒的人找出来,然后杀了。
可现在,有了这个“附”,张小天就在猜测,是不是于老板所中的诅咒,并不是功德师弄出来的?
毕竟,于老板只是一个凡人世界的普通人,虽然曾经身价不菲,但也不会被那个世界的功德师看上才对。
如果说从叶之世界跑出来一个功德师,偏偏跟于老板作对,张小天说什么都不信。
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诅咒于老板的,也是一个普通人!
不然,换成叶之世界的人,早就直接弄死于老板了,还用得着诅咒?
见张小天的神情忽晴忽定,于老板也有点儿懵逼,还以为张小天改变主意了,于是小心翼翼的问道:“张老板,出什么事了?”
张小天抬起头来,盯着他问道:“你三年前可得罪过什么人?”
于老板顿时一怔,更加紧张了,咽了口唾沫问道:“张老板,到底怎么回事?”
廖胖子不乐意了,不耐烦道:“我兄弟让你说什么你就说,别磨磨唧唧的。”
于老板苦笑一声,道:“张老板,廖老板,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得罪了谁,而且说起来也很巧,三年以前我在滨海也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可就是从三年前开始,我就跟撞了邪似的,天天都倒霉,要不是张老板之前帮了我一把,恐怕我现在早就跳楼了。”
还别说,在他原本的命运轨迹里面,他就是跳楼自杀的。
张小天眉头微皱,沉吟道:“你好好想想,想想你到底有没有得罪过人?”
于老板依然是那副苦笑的样子,摊手道:“张老板,我确实想不起来得罪过谁,实不相瞒,自从三年前我走背字开始,我就找了好几个高人帮我看看,他们也跟你似的这么问过我,但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想起来到底得罪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