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胆敢阻我等福泽降世!”
“该死,我要杀了你!”
“是谁敢在背后算计我们,给我滚出来!”
……
这一众冥界和魔界的诸多神帝们,为之震怒的刹那,他们身上所荡漾出来的那股力量,甚至连其他神帝们的福泽之力,都被影响!
那一刻,天地之间升起了无尽的寒风,一股萧杀之意,迅速弥漫向整个古界。
虚空凝冰,杀气冲天,神帝震怒,天惊地动!
原本祥瑞万千的古界,在那一瞬间风起云涌,许多接受了福泽正在突破的人,全都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力量,从天而降。
力量如刀,顿时打断了他们的领悟,刹那间,古界之内无数人都遭受到了重创,千载难逢的机会,更是被那股突然出现的杀意破坏。
无数人抬头看向天空,只见那一股股凛然的杀机,于虚空之中震荡,甚至在天上,依然释放着福泽的诸多神帝们,也在那瞬间,被那股惊天杀意所惊扰!
心神出现波动的刹那,他们身上所释放的福泽,更是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要知道,释放福泽可要一鼓作气,能够释放多少,被别人吸收多少,根本不是他们能够控制的。
他们只有一次机会,而且这种机会千载难逢!
必定不是任何世界,都有可能晋级为一等世界,承受神帝之力的。
可是现在,他们在释放尽情的释放福泽,更是在接受着那些人,来自内心中的信仰时……
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杀意所惊扰!
千载难逢的机会被打断,如同杀人父母般,如何不怒!
短短三个呼吸的功夫,天空之上那些释放福泽的神帝们,一个个睁开了眼睛,原本笼罩天地的那些祥瑞,以及各种异象,如同昙花一现一般,顷刻间消失无踪。
凛然的杀机于天地间肆虐,化成了一朵朵雪白的雪花,从天而降!
虚空被割裂,甚至连那方时空,都如同被扭曲了一般。
无数清醒过来的神帝同时震怒,这股力量,更是使得刚刚晋级的古界隆隆作响!
但是,既然已经晋级到了一等世界,神帝的力量纵然再强,也不可能毁灭这个世界的。
所以,天地除却震动之外,并没有任何变故,但是那些天下之间的众生,却并非如此……
无数神帝的杀意,如同一把把天刀一般悬浮于天空之上,铅云密布,血雷乍现!
整个天地,都呈现出一副末日的景象!
那股恐怖的气息,更是压的他们心生绝望,无数人蹲在地上瑟瑟发抖,吓得说不出话来。
“你们在找死!”那些神帝大怒。
“有人在窃取我们的福泽,盗取我们的力量!”名界和魔界的神帝,杀气腾腾的说道。
“就算是有人盗取你们的力量,你们将它找出来杀了便是,为何要打断我们,齐心可诛!”
“我们根本就找不到他在什么地方,他好像无所不在,但又无迹可寻!”
“借口,打断我们,使得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溜走,你们说该怎么办!”
这一刻,无数浑身散发着金光的神帝,纷纷向着魔界和鸣界的位置赶去。
那森冷的杀意在天空之中弥漫,顿时使得两界之人,感受到了浓浓的灭顶之灾。
仿佛只要那些神帝愿意,随手便可以将它们抹去。
必定随着古界的晋升,除却兵界之外,魔界和冥界已经彻底融入到了古界之中,不分彼此。
现在,并没有世界边缘的结界,可以阻挡他们了,所以现在整个魔界和冥界,全都暴露在古界之外。
而这些神帝的强大,远非常人能够想象,只要他们愿意,手掌覆盖之下,百万里之内都能寸草不生!
“怎么,你们难道还想在这里和我们大战吗?我们得不到,你们也别想得到机会!”
“你们北海海域诸岛虽然数量多,但是我们魔界和冥界的神帝,并不比你们少,甚至在实力上,比你们强的更是比比皆是,真正战斗,你们占不到便宜的!”
“不错,再说,如果你我发生战斗,到时候导致这里的人都被毁灭,你们可曾想过后果?”
……
前两句话,并没有引起北海海域诸岛众多神帝们的注意,毕竟魔界和冥界的神帝虽然多,但是如果硬拼的话,只能两败俱伤。
况且他们北海海域诸岛,现在出现的神帝,虽然只有三十多个,可是剩下的神帝,却也有不少。
单单剑宗,就有三尊神帝坐镇!
可是他们最后那句话,却让所有人的脸色同时大变。
甚至有很多神帝,都面带警惕的看向林峰所在的那方区域,眼神之中,散发着一浓浓的惊骇和不安。
就在这时,一名身穿金甲的人,突然从天而降,顿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因为,他就是第一个释放福泽的神帝,而他并非来自北海海域诸岛,也并非是魔界和冥界的人,反倒像是从域外出现。
因为,他身上的气息和这里的众人截然不同,甚至连他的样貌,都和这里的人不一样。
况且,他并非是一个人来的,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名同样散发着神帝气息的人。
可是这两人,却都以一名英俊潇洒,身穿白衣如同谪仙般的年轻人为首。
此刻,那名年轻人面带倨傲之色,在两名神帝的簇拥之下,缓缓的来到了众多神帝的面前。
甚至,那满是嚣张的眼神,看都不看这些,有着毁天灭地实力的神帝,反而径直的向着魔界和冥界的神帝走去。
英俊的脸上,挂着一抹寒霜!
冰冷的眸眼中,更是散发着一抹让人心神颤粟的寒意,仿佛在他的眼中,神帝不过是一群垃圾而已。
但是这名年轻人,身上却只是散发着神王境界的气息,顿时引起了许多神帝们的注意,纷纷猜测他到底是什么来历。
而那名年轻人,来到魔冥两界的神帝面前,突然展开了一把折扇,依旧的目光之中迸射着森然的含义。
不过那张倨傲的脸上,却挂满不屑以及愤怒,满是冷漠的眼神中,散发着一抹让人心悸的寒意。
居高临下面对轻蔑,那种冷漠到极致的眼神,如同在看一群将他给惹怒的蝼蚁。
“刚刚就是你们在这里大吼大叫,打断了我家奴才的机缘,你们……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