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夏在房间里期待又不安地等待,吃了饱饱的一餐后,心情瞬间大好。
在房间四下看了一遍。
确认这是她绝对住不起的豪华套房。
一瞬间居然觉得自己就算别骗也无所谓了。
即使美男是为色。
仔细想想好像也不是那么难接受的事。
由夏心中对傅临溪有种……诡异的信赖感,和若有似无的情丝充斥大脑。
对着这个男人,一个不注意她可能就会变成恋爱脑。
不行,唯独这个绝对不行。
由夏晚上锁好门,怕傅临溪随时出现,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就算对方美女见再多,临时起意也不是没有可能。防人之心不可无。
胆战心惊地过了一晚,结果睡得比在医院还香,也许是因为床太舒服了,离开了消毒水,感觉安心,不自觉的就想赖床。
迷糊中,似乎听到了开门声,脚步声……她迷瞪瞪地睁开眼,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两个男人的脸。
“!”
吓得她差点心肌梗塞。心肌肉跳地要摔下床。
苏知一早就接到傅临溪的电话,说是要他过来接他回去。医院这边,他出院时需要办理入住手续的人亲自过来签字。
苏知应了后,便去医院办理签字。
本以为大病初愈的傅总应该会有些萎靡,谁知,乍一见他,风光满面……
苏知不由纳闷了,这个医院难道设有什么特殊心理开导课程?
在前台办好手续,两个人出了医院,上了车。
苏知这时才问:“傅总,遇到了什么开心事么?”
傅临溪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摩挲下唇,意味深长道:“是不是开心事,得回了酒店再看。”
也就是说现在还不确定?
苏知越发一头雾水。
卖关子这种事,傅总做得少,可做了便代表有不确定的期待在里面,傅总对这种不确定乐在其中。
“傅总,你人在医院,还能在酒店做什么手脚?”
傅临溪悠哉悠哉地说:“有手有脚,可以自己走过去,你说是不是?”
苏知更听不明白了。
到了酒店,已经是上午十点。
苏知望了眼酒店整体,四处观了一圈,没发现不对。
难道是里面?
直到跟着傅总一路上了电梯,提着东西和他一起进房间时,发现傅总拿房卡的手有些抖。
抖什么?
苏知不禁想。
房门里...有什么东西?
好奇之下,他跟着一起进去。
傅临溪回头睨了他一眼,竟没拒绝。
也许是怕到时候没在房间里看到由夏,知道她又偷跑了,他怕自己会疯掉。
苏知觉得他眼神莫名其妙,心里的好奇快喷出来。
到了大厅,苏知把他的行李放在沙发上,扭头便见傅总径直走向卧室。
苏知心猜大概是那了。
两人打开房门踏入卧室。
卧室一张床上,被窝里鼓囊囊一大块,一看就知道是有个人躺那。
苏知猛地望向傅临溪,闪烁惊讶的目光明摆着是在问,谁!谁趁你不在躺你卧室里?
是这个酒店的特殊服务?
苏知顿感匪夷所思,是酒店太自我服务意识过剩,还是傅总在他们表现出过,他有那个需求?
待会得回自己房间看看,有没有多个人来。不然就太惊悚了。
傅临溪没理会他变化万端的眼神,走到床头,目光压抑中夹杂着兴奋,但又按捺不动,像是在刻意忍耐。
接着,被窝似感应到两个人目光灼灼,从暖暖的被子,探出个头来。
苏知早猜到肯定是个女性,所以丝毫不惊讶,只是……他唯独没想到这个女性是由夏。
对方懵懵懂懂的望着他们几秒,然后被惊吓到,连声音都没发出。
猛地起身往后退,差点从另一边床沿摔下来。
傅临溪静静站着不动,看她耍猴似的表演。
由夏稳住身体后,顿了好几秒,脑子回笼,迷蒙的视线才清晰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