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鹿冲苏苒摆摆手,吊儿郎当地说:“哟,还是古人厉害,说小别胜新婚,果然三天没见,小懒懒见叔叔就稀罕成这样了。”
苏苒立刻不敢小激动了,许云鹿走过来很顺手就把苏苒搂到怀里问:“怎么了,感觉很不安的样子。”
苏苒吓了一大跳,赶紧从许云鹿怀里挣开,却看见躲在后厨门口的刘姐立刻冲了出来:“鹿爷,你可算回来了!”
许云鹿赶紧用手示意刘姐在一米远的距离停下来:“阿洁,你就站在那里说话。”
“鹿爷,不公平,小懒虫,你都搂着说,人家却要和你隔条银河说。”
“哟,刘婶,还知道银河呀。”小定一下窜过来,“就冲你是婶,最好隔两条银河和我们鹿哥说话,我们鹿哥才觉得安全。”
“闹!闹!你们很会闹,是不是!”老聒非常不悦的声音传了过来,本想看热闹的人都知道老聒才损失了十万块,赶紧四散开,刘姐却不知死活地冲到许云鹿面前说,“那小懒虫,你要喜欢,趁早下手,否则下次回来,是谁的都说不清了。”说完刘姐不管苏苒气恨她的目光,扭着屁股,哼着“万恶的旧社会,穷人的血泪恨,千头万绪涌上了我心头~”得意地走开了。
许云鹿冲苏苒一挑眉,用手肘支在吧台上问:“小罗嗦,老实交待吧,我不在这几天,都做了些什么对不住我的事!”
苏苒赶紧去忙自己的了,许云鹿却追上来问:“怎么了,刚才见着我象有事一样。”
“许小鹿,许小鹿,你回来得正好,别一见着女人,骨头就先酥了,小懒是个好姑娘,不会跟你混的,你赶紧过来,我跟你说正事。”老聒拍拍吧台,不满地说。
许云鹿看了离开的苏苒一眼,一屁股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前:“说吧,什么屁事,如果不是什么大事,象那种赔十万块的小事,你要敢提,耽搁老子泡小懒懒,老子把你这酒楼给拆了。”
“狗屁个十万块,警察,啊,就是你说很凶残很厉害的那个高红岗。”
“他又怎么了?”
“叫那只公鸡来这里抓走了疑犯。”
“抓走了疑犯?”许云鹿从烟盒拿烟的手顿住了,“能力这么强,就破案了?”
“你信吗,你信吗,不到一个星期,就破案了!”
“高红岗?不到一个星期就破案了?听说他最快破的案是一天,也不是不可能。”
“一天就破的案是什么案,这是杀人案,命案!”
“好了,全世界都知道你的酒楼发生了命案,一个女员工被杀了,你很荣光,是不是!”许云鹿抽出烟叼嘴上,老聒接着说,“你知道高红岗抓的谁吗,就是垃圾桶那里晃的那个和臭要饭的差不多的那个人。”
许云鹿叼嘴上的烟一下掉了下来:“这可不是高红岗的风格,抓个跟案子风马牛不相干的人。”
苏苒觉得许云鹿说这句话的时候,看了她一眼,老聒却很生气地接了话:“你还说厉害,我看就是草菅人命好不好,拿人顶数,厉害个屁!”
老聒骂完高红岗,难得大方地拿出一瓶好酒和许云鹿喝,连喝边问:“许小鹿,怎么好久没见你到纳东收保护费了。”
“这酒度数又不高,你怎么满嘴胡话,难不成是富家子争遗产失败后,又损失了十万块,留下什么后遗症了,在这里满腹怨屈的。”
“滚!”
正好来了一桌熟客,让老聒去陪酒,老聒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酒杯过去应付,苏苒趁这个时候,小声问许云鹿:“鹿叔叔,那个人,我认识吗?”
许云鹿揪了苏苒的小脸一下说:“你认识什么,别胡思乱想。”
苏苒没想到许云鹿又上了手,赶紧推开许云鹿的魔爪,许云鹿笑着取下叼在嘴里的烟:“说了不许勾引鹿叔叔的。”
“我,我才没有。”苏苒气得眼泪直打转,许云鹿忽一下把苏苒的头搂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好,鹿叔叔道歉,是鹿叔叔勾引小懒懒。”
“不理你了。”苏苒推开没个正形的许云鹿,转身去忙了,每次忙到许云鹿面前,许云鹿不管正在干什么,都会停下来亲昵地叫一声:“小懒懒。”
好在不时有客人结帐,苏苒得去结帐,可以避开许云鹿一会儿。
所以在苏苒第三次收完钱回来的时候,许云鹿一把抓过她问:“小懒懒,还没告诉叔叔,收钱以前不是王飞吗,怎么现在变你了?”
刘姐立刻凑过来:“所以我说嘛,鹿爷再不回来,这朵花骨朵都不知道开在谁家花盆里了。”
许云鹿把刘姐推开说:“知道,你就怕你那煮熟的妹夫飞了,别来烦我,守着你那伪妹夫去。”
“好心当成驴肝肺,不相信拉倒。”刘姐恨恨地跑堂去了,许云鹿这一耽搁,苏苒又去收另一桌的钱去了,好在老聒回来了,许云鹿指着收钱的苏苒问,“怎么把我许云鹿的女人当什么了,使唤得挺起劲的。”
“什么你许云鹿的女人,那是我的员工,我每个月付钱给她,叫她去洗马桶,她也得去。”
“你试试。”
“许小鹿,你酒喝好没,喝好了,赶紧走吧,好多人看见你在这里,都不敢来吃饭。”
许云鹿“扑哧”一声笑了,差点没把酒给喷出来,“老聒,你还真会为自己脸上贴金,你这破酒楼的饭菜难吃酒难喝,都估且不说,这才被条子封了两次,别人一听就害怕,不知你这里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才不来吃饭的,跟我许云鹿有什么关系。”
“许小鹿,你说说自打你开始到我酒楼蹭饭,我这酒楼哪天客人超过两百桌的。”
“你这一点就不如人家阿洁诚实,阿洁不经常四处宣扬,你这酒楼当初都快维持不下去了,全靠她阿洁励志,天天鼓励你,又加上我许云鹿经常照顾,你这酒楼才得已维持到现在,你当着你鹿爷的面还敢乱讲话,废了你,分分秒秒的事。”
苏苒忙到十点去存钱的时候,许云鹿好象醉了,和老聒爬在吧台上,不知道是中场休息,还是又都醉在那里说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