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恨大略忙着生气去了,没注意许云鹿把他的性别归到另一类,气冲冲地离开了。
“性子跟女孩子真的有得一比。”许云鹿看了赵小恨的背影一眼,才问,“你尊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你关心本尊的身体,用得着把小呆呆撵走吗?”
“小呆呆在这里,你尊能讲实话吗?”
“就那么回事吧。”
“就那么回事,我可跟你讲,高红岗经过一番努力和小呆呆时不时透点消息,应该已经锁定关山子了,我估计很快就要收网了。”
“你感觉高红岗想留活口还是无所谓?”
“他肯定是想留活口,想从关山子口中问出支使他杀朱良的人,所以这个案子他调查着,只私下向朱副厅汇报,他不相信警察局里的任何人。”
“我知道了。”
“到时候想让我怎么配合你,提早说,否则我就坐等高红岗收网了。”
“哎呀,小鹿,真心不容易,你坐上这局长宝座这么久,终于要破个案子了。”
“这话讲的,你以为警局只有刑侦在工作,刑侦的案子才叫案子,是不是跟小呆呆在一起的时间长了,智商也同化为零了。”
“话说在你们警局,刑侦和缉毒才是最重要的两个部门,好不好。”
“这话可说得不对了,现在经侦破获的案子才更受重视,华国的经济犯罪越来越多,金额也越来越大。”
“那还不如查点明星偷税漏税案,随便一个揪出来,就顶你一桩案子的金额。”
“你在华国没待几天,小呆呆这个愤青就把你给教育黑了。”
两人正说着,赵小恨端着茶出来,气恨地往许云鹿面前一放,如果茶壶没有盖子,许云鹿深信茶水一定会激情四射溅得到处都是。
许云鹿指指赵小恨对李鬼说:“好好管管,都是生死与共的兄弟,这都是个什么态度,兄弟还做得下去吗?”
“对了,许小鹿,你还没说今天怎么突然想着来这里,不会真是小懒虫给你戴绿帽了吧。”
“你觉得有可能吗?”
“要不就是防戴绿帽。”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许云鹿倒了杯茶喝了两口说,“这阵子太累了,我得歇着去。”
“小懒虫看上去不是那种欲求不满的吗?怎么把你累成这样了?”
“你尊每句话不带点色,你尊都不会讲话,是不是?”许云鹿说着就上了楼。
苏苒简直不知道那条一动不动的大蟒蛇有什么好看的,每次秦默爬在玻璃房上看得津津有味,大蟒蛇偶尔动那么那一下下,秦默就跟得到圣诞老人的礼物一样,不是拍巴掌就是要让自己看清楚,那大蛇抬头了、吐信子了、尾巴动了…
蛇住的地方是暖房,暖房是被玻璃罩着的,但玻璃外面的世界很冷呀,苏苒怕秦默冻感冒了,连哄带骗才把秦默从蛇池骗进别墅,结果一进别墅,秦默就看见了老涂,立刻舍苏苒撵老涂去了。
苏苒在客厅没看见许云鹿,实在不明白李鬼和赵小恨怎么就喜欢在客厅里秀恩爱,不知道这是人来人往的地方,你俩无所为,别人还要不要待嘛。
苏苒实在不想看死得快的恩爱场面,只得上了楼,到了许云鹿的卧房,许云鹿的卧房很大,还带个小书房,已经洗了澡换了家居衣服的许云鹿就坐在小书房的沙发上看书。
这真打太阳从西边从来了,苏苒认识许云鹿也有些年了,除了在纳东翻过她小包包里的几本书,还真没看见许云鹿看过书,带着十分好奇地走过去问:“叔叔看书呢?”
“那是,叔叔再不看看书,怕撵不上你了。”
苏苒:“…”语气好酸,喝醋了?
“叔叔都当局长的人了,怎么会撵不上我?”苏苒好奇地翻过许云鹿手里的书皮一看,书名居然是《手掌纹路与个人运势》。
这也算书?哪象苏铭看的书,什么《颅内肿瘤及血管畸形病变治疗》《尤曼斯神经外科学》,什么《奈特人体神经解剖彩色图谱》、《神经外科解剖图大全》,什么《中枢神经系统ct和mr鉴别诊断》、《微创钻孔引流术展望》…,光看那书名,就知道特高大上,一定看不懂,那才算书吧。
苏苒眨了好一会眼睛才问:“叔叔,你居然信这个?”
“是呀,你叔叔我想看看自己的运势,是不是那些什么海龟呀、博士之类的对手。”许云鹿的语气更酸。
苏苒都迷糊了,这是被谁招惹了?
苏苒带着疑惑地看向许云鹿,谁知许云鹿却正托着腮看着她,苏苒解开马尾好奇地问:“叔叔,你今天好奇怪。”
“当然奇怪,有些人觉也跟人家睡了,娃也给人家生了,把人家勾引到了,她却要去和博士什么的相亲。”
好一会儿苏苒才明白许云鹿是指苏母下午要给她介绍大舅隔壁那个海龟博士的事,一下站起来问:“叔叔,你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还打算瞒着叔叔呀。”
“八字没一撇的事,你就胡说八道!”
“叔叔要是不知道,是不是就会八字有一撇了。”
“叔叔快说,你是怎么知道的!”苏苒生气地揪住许云鹿的白t,许云鹿一伸手把她就捞到怀里十分暖昧地说,“既然小虫虫说叔叔是胡说八道,那是不是该给叔叔好好证明证明。”
“我为什么要给你证明,你这个大独裁、大男子主义、大沙文主义…”苏苒话还没说完,小嘴就被许云鹿热辣辣地封住了。
苏苒不甘心地挣了好几下,只是力量太悬殊,挣那几下就跟给许云鹿挠痒痒一样,那简直就是为许云鹿的欲望增加调情剂。
许云鹿满意地搂着苏苒轻轻地喘着气,苏苒总算解放出来了,一边扯衣服一边不满地说:“我以后再也不和你来这里了。”
“说什么话呢,这地方是我买给你和默默的,名字都是默默的。”
“啊!”苏苒才知道这地方不是许云鹿的,也不是李鬼、横宾、邵东的,而秦默的。
许云鹿轻轻摸着苏苒还露在外面的肩和后背,苏苒突然想起秦默也在别墅的,一会儿跑进来看见了,象什么样子,赶紧想从许云鹿怀里挣出来,许云鹿不满地说:“小虫虫,这又是怎么了?”
“一会儿默默进来看见了,如何是好?”
“当早教喽,有什么不好。”许云鹿抓回苏苒耍赖说,“叔叔这段时间好累,陪叔叔休息一会儿嘛。”
“叔叔你去是当局长的,还是去搬砖了,怎么一遇着事,就说自己累啊,你是不是装的。”
“这只小虫虫真是的,总是在关键之时败人的兴致。”许云鹿伸手在旁边的床头柜上倒了杯红酒,递到苏苒嘴边说,“来,陪叔叔喝酒睡觉。”
“叔叔最会装了。”苏苒不满地拍打着许云鹿,许云鹿伸进衣服里摸着苏苒的腰不满地皱了一下眉说,“小虫虫,别一天东想西想的,养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