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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婉嫣故作深沉的一笑:“你既然已经这样理解容妃娘娘的意思了,我还是不要打击你了,让你还做会儿梦好了。”
  柳婉嫣说完就直接起身,说了一句“送客”就回道了自己的小院。
  凤云若看到柳婉嫣就这样走了,恨不得立刻救冲过去要柳婉嫣说清楚。
  采月一把将凤云若抱住了,急忙说道:“小姐,不可以啊,这是太子府,不能私闯啊。”
  凤云若气急败坏的甩开采月,当先走出了太子府。
  采月一路小跑才跟上。
  凤云若坐在马车上还一直在想柳婉嫣说的话,越想越不明白她到底什么意思。
  “采月,你说柳婉嫣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容妃娘娘不打算帮我吗?”凤云若疑惑的问道。
  “小姐,我也不知容妃娘娘什么意思,但是我觉得容妃娘娘赐给你这只珠钗肯定是喜欢你的,不然为什么不赐给柳婉嫣呢。”采月立刻避重就轻的说道。
  “嗯,你说的也对。”凤云若立刻就接受了采月的说法。
  “肯定是这样,柳婉嫣是羡慕你呢,故意挑拨你和容妃娘娘的关系。”采月见凤云若接受了自己的说法,立刻添油加醋的又说了一句。
  采月的这句话更是说道了凤云若的心坎里,立刻赞同的点头,心里的阴霾也烟消云散了。
  一众臣子像往常一样,天还没亮就来到了皇宫,站在大殿外等候。
  相熟的大臣三三两两的讨论起来近期的事情,以及各自的烦恼。
  萧书恒独自一人站在一旁思索一会儿要怎么说话,萧君睿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他的身边。
  “太子殿下,真是难得看到您上朝啊。”萧君睿直接讽刺的说道。
  萧书恒抬头看了一眼萧君睿,一脸如沐春风的笑,说道:“许是四哥上朝的时间少,我们没碰上罢了。”
  一众朝臣早已经看腻了两个人之间你来我往的明枪暗箭,默默的站在一旁一言不发,没有一个人上前试图缓解一下。
  摄政王的身边永远围着大量想要讨好他的大臣,摄政王一边礼貌的应对周围人的各种奉承,一边远远的看着萧书恒。
  摄政王知道,这是萧书恒江南剿匪成功后第一次上朝,皇帝没有那么容易放过他。但摄政王也没有打算一会儿出手帮助萧书恒,虽然柳婉嫣和凤云若都喜欢萧书恒,但是朝堂就是战场,摄政王一旦站队,关系的是很多人的生死,摄政王再明白不过其中的道理。
  不一会儿,天空露出鱼肚白,大殿厚重的木门缓缓打开,海公公尖利的声音响了起来:“宣重臣工上朝。”
  一群大臣早在殿门打开的时候,就已经分四队列队站好了,当下缓慢而有序的走入了大殿。
  文武大臣分两边站立,摄政王,萧书恒,萧志言,萧君睿分别站在最前方。
  皇帝身着明黄的龙袍端坐在居中的龙椅之上,众臣子站定后,动作一致的跪下来行礼。
  皇帝挥了挥手,海公公立刻喊道:“诸位请起。”
  众人立刻整齐划一的站了起来。
  海公公一板一眼的说道:“有事起奏。”
  立刻就有臣子出列,看了一眼手里的朝笏,将早就写好需要皇帝处理的事情禀报了出来。
  如此过了大概一个时辰之后,皇帝也稍微有点疲态了,挥了挥手,示意众臣子安静。顷刻间,众人激烈的讨论声戛然而止。
  皇帝看了看海公公,海公公立刻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圣旨。
  “太子殿下接旨!”
  萧书恒走了出来,站在众人面前,跪了下来。余下的所有大臣,依次跪在他的身后。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子萧书恒江南剿匪有功,特此黄金百两,锦缎白匹,钦此。”
  萧书恒听到圣旨愣住了,即便萧书恒早有准备,知道自己并不得皇上的宠爱,但万万没有想到皇帝给他的赏赐居然就只有这些东西,皇帝已经连掩饰自己的想法的意思都没有了吗。
  这就是所谓的打发叫花子吧?
  众臣子从一开始的肃静,到听到圣旨内容的哗然,行成了鲜明对比。
  萧君睿和萧志言两兄弟,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在心里鄙视的说道:“即便你拼着性命去为名除害了又怎么样。只要父皇不喜欢你,你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摄政王在听到圣旨的时候,脸上露出了意料之中的笑容,皇帝的意思已经昭然若揭了。但摄政王并不打算做什么,准备继续静观其变。
  有的大臣根据旨意已经猜测出皇帝想要废太子的意思了,心里庆幸没有与太子走的太近。
  也有正直的大臣,听到这样的旨意,满脸怒容。
  比如御史夏大人,夏大人正欲走出队列为太子说一句公道话。
  只见,皇帝看着太子没有接旨的意思,冷冷的问道:“太子这是什么意思?想要公然抗旨不遵吗?”
  心念电转之间,萧书恒心里已经转过无数个念头,最终告诉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今天还有事要求皇帝,不宜闹的过僵。
  萧书恒深吸一口气,高声说道:“儿臣接旨。”
  海公公微不可查的松了一口气,赶紧恭敬的将圣旨递到太子的手上。要知道海公公在看到这道圣旨的时候,心情是多么的复杂。
  萧书恒接过圣旨后,神色如常的回道原来的位置站好。
  夏大人远远看着萧书恒的表情,心里更加的气愤。
  从来能担当御史之人,无一不是正直敢言,毫无畏惧,心里有一腔热情的。夏御史也不例外。
  “启禀圣上,微臣有事启奏。”夏御史凛然站了出来。
  众臣子立刻停止了交头接耳的交谈,纷纷将目光放在夏御史的身上,在心里猜测这一次夏御史又会说出谁的不是,谁又会是那个倒霉鬼。
  皇帝每次只要听到夏御史说话,就感觉很是头痛,但是偏偏又拿着个御史没有办法。夏御史的话,从来都是一针见血毫不留情,偏偏他又持证中立从不妄言。
  故皇帝虽然心里十分不喜欢这个御史,但是为了维护自己圣君的名称,不得不忍耐。
  现在看到夏御史又要说话,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尽量和蔼的说道:“夏大人,请畅所欲言。”
  夏御史义正言辞的说道:“臣敢问圣上,本朝是否奖罚分明,论功行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