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随着“砰”的一声响,骨小小只觉自己腰,整片后背已经没有知觉了,真是没有算到暗处躲着的人还来接她,要不是为了躲开这个人,她会收起内力直接摔下来吗?!
容应本在铺子的内室里午睡,这么大的一声声响不用说都知道是谁,无奈的揉了揉眉头,出了内室,到后院一看,隐卫站在离骨小小不在一米的地方,正在思索自己为什么没有接到骨小小,而骨小小满脸委屈眼泪汪汪单手揉着腰,抬眸一看见是他,可怜兮兮地说道:“容公子……你知道你家树上什么时候挂的挂绳吗?”
“怎了?”
“我被挂绳一挂掉下来了,我记得以前都没有的啊,为什么突然一下子就多了个挂绳,昨日我从墙上掉下来的腰伤还没有好,今日就从半空中掉下来了,我的腰肯定断了,容公子以后你要养我了。”
容应满头黑线地看着骨小小,昨日那一桌子的饭菜他还没有忘记,他养不起她。
“不可能。”
“那你是不打算养我了?那我以后岂不是要在床上躺一辈子都无人问津了?既然这样,那容公子,在我躺在床上之前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情。”
“说。”
“用你金贵的手抽出他腰间的剑,然后一剑了结了我吧,反正我现在都是个没人要的小姑娘了,肯定是活不下去的,你要是不肯杀我呢,就养我吧。”
“……”
“……”
容应和隐卫抽搐着眼角,特别是隐卫,本来以为让主子这么照顾的女子非同一般,如今一看,确实非同一般,可是这,这性子到底是怎么让主子放在心上的?
明摆着就是一个长的好看却没有用处的花瓶,依他看来,还不如大将军府的那位嫡小姐呢,虽说那位小姐不及眼前这个草包好看,但至少有用啊,这草包娶回去就只能看了。
“骨小小,你闹够了没有。起来。”
骨小小撇着一张嘴,道:“我掉下来本来是没有事情的,可是他站在树下逼着我收起了内力,我真的是活生生掉下来的,不然你以为你这里还能完好无损?哎哟容公子,你就不能拉我一把吗?我是真的摔到腰了。”
容应顿了一下,仔仔细细看了看半躺在地上的骨小小,虽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但额头上已然有冷汗冒出,他大步跨过去,正想把骨小小翻个面儿却听骨小小说道:“你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我跟你讲,你别过来了,我,我不需要你养了!”
“不是你自己说让我把你拉起来的?”容应顾不得骨小小有气无力的反抗,一把把她从地上拽起来,旋了个圈,让骨小小背对着自己。
这袭桃色衣裳上,背面的布料被血浸红,还有往下浸的趋势。
一大片的红,容应看着心下一颤,隐卫下意识地往方才骨小小半躺的那个地方一扫,不错,红色的。方才他竟没有看出半点端倪,看来是小瞧了这个女人,果然主子看上的人就是不简单。
“受伤了为什么不说。”
骨小小把自己硬掰回来,对着容应挂起自己招牌笑容:“不痛为什么要说?行了行了,你不待见我我这几日便不来你这里了,本姑娘慈悲心肠,让你过几天安生日子,今日我就从大门出去,容公子不会介意吧?”
“你是真的要等到断了腰才吭一声是吗?骨小小,你能不能让我安点心?!”
骨小小把容应搭在她肩上的手用力地拿下来,道:“你这样我会以为你在关心我的,说,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