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怎么了?肖女士回答:“刚才我趁着老公睡着,从书柜拿出木龛,想进行供奉,却感觉里面沉甸甸的,晃了下还有声音,我把木龛盖子打开,竟闻到一股臭味,这才发现里面被人给拉了一泡屎。”
我张大嘴巴,说:“你吃了豹子胆啦?我让你虔诚供奉依霸邪术,你倒好,直接一泡屎拉上去了?”
肖女士慌忙解释,这根本不是她拉的,她也压根不知道。
既然事情发生了,再争论谁对谁错也没有意义,只能尽快想办法解决,毕竟得罪阴灵不是闹着玩的。
我想联系王鬼师父,可没他号码,问肖女士知道吗?她说王鬼师父当时很高冷,话都不讲,哪里有机会要到手机号?没办法,只能再去一趟香港。
可我这个月工资已经扣的差不多了,如果再请假,下个月也会白干,如果让肖女士自己去香港,王鬼师父并不一定会帮她擦屁股,现在距离周末还有五天,等下去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我十分烦躁,整日都在纠结这个问题。
有时候我真感觉自己应该去开家修女院,下午我就做出了决定,工作可以不干,但人命,我一定得救。
我趁着午休时间,写好了辞职信,递交给老总,其实也不用写,完全可以直接走,因为我工资已经被扣没,但仍然走个过场,之后联系上肖女士,让她立刻准备,尽早去香港,记得把依霸邪术带上。
竖日早晨的飞机,肖女士神色憔悴,头发凌乱,紧紧抱着怀里的个黑包,里面鼓鼓囊囊,我问是依霸邪术吗?肖女士点点头,和我讲道:“我已经查到是谁干的了。”
我很疑惑:“难道是你老公吗?”
肖女士摇摇头,悔恨的说道:“自从老公对我好后,我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前天中午,我邀请几个闺蜜来家里做客,想向他们炫耀老公对我百依百顺,闺蜜们都表示羡慕,其中包括小陈,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
我猜测道:“她们由嫉妒生恨,对依霸邪术做了手脚?”
肖女士看了下我,又低头叹气,我气的不行,说你成天没事炫耀什么?这下好了吧?肖女士又抬起头:“她们没有报复我,可……可……”
我越来越迷了,问可什么?肖女士说:“可有个闺蜜的孩子,在书柜玩时,发现了木龛,这孩子很调皮,竟然在里面拉了泡屎,我当时在和闺蜜打牌,老公在旁边端茶送水,都没注意这孩子,我明明藏在几本厚书的下面,他是怎么找到的?”
肖女士对宴请闺蜜的事情很懊恼,但事已至此,她也没别的办法,只是怀有侥幸心理,感觉亵渎阴灵的并非自己,而是那个孩子,阴灵报复起来会不会去找他呢?我哼了声:“如果我说是,你信吗?”
肖女士咬了咬嘴唇,低头不语。
从机场拦了辆出租车,直接来到王鬼师父门前,肖女士按照我的意思,给了司机双倍价格,因为担心平息阴灵怨气需要回去,现在这种情况下,时间就是生命。
王鬼师父见到我后,表情冷峻,他又看看肖女士,立刻意识到什么,对我说:“小曼当年一直劝你,不要给事主擦屁股,现在她不在了,你竟然帮我事主擦起了屁股,难道你有瘾吗?”
我如实相告:“这可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啊,难道眼睁睁看着她去死吗?”
王鬼师父没有帮肖女士的意思,肖女士着急的大哭起来,我动了恻隐之心,帮她一起说情,王鬼师父长叹口气,告诉肖女士:“这个依霸邪术里入的女大灵,生前淫1荡,偷情时被老公发现,带回去活活打死,因此她最喜欢男人,要想平息她的怨气,必须先收集你老公的精1液,涂抹在法相上,女大灵死后三天被我制作成邪术,这三天里她没接触男人,欲1望更强,因此你务必要涂抹三天。”
王鬼师父交代,每次涂抹完,都要跪在依霸邪术面前,诚恳的请求她原谅,第三天晚上,肖女士会做到一个梦,那时候便把法相再次打来,他会想办法平息阴灵怨气。
王鬼师父把木龛盖上,交给肖女士,嘱咐她回去后帮邪术清洗下,肖女士连连点头,把木龛装回包里。
出租车司机还在等我们,我刚打算和肖女士回去,王鬼师父把我叫住:“你最近在打听小曼消息吗?”
我点点头,王鬼师父说那就不奇怪了,因为他在香港的朋友透露,有一批人把赵曼的照片,印在衣服上,到处寻找这个女人的下落,当问起王鬼师父朋友时,他警惕的问那帮人是谁?他们解释说这个女人是他们亲戚家的女儿,叫小美,精神有些问题,前几天失踪了,父母很着急,呼吁大家都出来帮忙寻找。
王鬼师父说:“我还说谁会找赵曼呢,不过你为什么要用小美化名?是不是担心鬼王……”
我暗自思衬,自己找的很多都是大陆朋友,就算偶尔有几个跑来香港,也没必要用小美化名啊,因为我直接把赵曼详细信息告诉了他们,至于鬼王,我相信他逃走后,已经获得重生,否则也不可能帮我抓住方醒。
但我还不敢确定,那群人是否为低调行事,故意给赵曼起了个化名,因此没把这些想法告诉王鬼师父。
回到大陆后,我让肖女士按照王鬼师父的说法去做,连续涂抹三天精1液,一天也不能少,肖女士让我放心,何先生最近对她的兴趣很大,这个并不难办。
晚上在家里,我和那些侦探朋友们取得联系,问为什么要用‘小美’化名去寻找赵曼?结果令我大为吃惊,他们都声称,根本没用化名寻找,我心想难道是香港那边朋友的问题?可聊过后得知,他们也没有用化名,还大大咧咧的告诉我:“找人当然要用真名啊,谁没事儿用化名去找,杨老板,放心吧,我们一直在找呢,有消息就告诉你。”
这么看来,我的朋友们在找赵曼时,都没用化名,那就奇怪了,难道还有另外一批人在找赵曼?他们为什么要用化名?又为什么要找她,我脑子里有了个可怕的猜想,但我不敢肯定,赵曼,会不会是从某个地方逃了出来,而寻找她的,是那个地方的人,之所以用她年轻时照片,是因为她,已经恢复了。
竖日上午,我联系上肖女士,问她是否成功从老公哪里搞到精1液?肖女士笑着回答:“放心吧,昨天晚上,我稍微挑1逗了下他,他就爬在我身上干起那事儿了,我等他做完后,又自己把体内的静夜逼出来,涂抹在依霸邪术的法相上,然后跪在它面前道歉呢。”
我松了口气,让她持续涂抹三天,如果怕老公无法勃1起,就使用些药物辅助,肖女士说她和老公刚刚结婚,正对那事儿感兴趣呢,别说三天,一星期她老公都没问题。
接下来,我每天都会问肖女士收集精1液的情况,好在她老公很配合,并没出什么问题,第四天上午,肖女士给我打电话,说她做了个梦,大概和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有关,可具体她也记不太清了,问这样影响施法吗?
我无法回答,但还是让她订了机票,到王鬼师父哪里后,具体咨询下他,当天下午,我和肖女士就乘飞机到了香港,途中她和我讲老公仍然爱自己,每次和自己做那种事情都很精神,我心想这个肖女士真是什么都往外讲,口无遮拦。
再次见到王鬼师父,他朝肖女士要了依霸邪术的法相,打开木龛后,用鼻子闻了下,满意的点点头:“你洗的很干净。”
肖女士笑呵呵的说自己先用洗涤剂把外表洗净,又用香皂搓了好几遍,还抱怨说:“那个闺蜜的孩子真够调皮,要不是他炫耀似的和他妈妈说,现在都还没人知道那泡屎咋回事呢。”
王鬼师父问这三天是否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了?肖女士让他放心,又把自己的担忧提出来,称最后一天的梦她记不清楚细节,只能记得有个浑身是血的女人,有没有问题?
王鬼师父摆摆手:“大部分人醒来后,都不会记得自己做过什么梦,只有少部分人能记清,这并不影响,那个梦境应该是女大灵很满意,只要她托梦了,就可以施法。”
操作前,王鬼师父提醒道:“因为这次施法有一半都需要你在忙,所以收费不会太高,只有十万块钱,你身上钱足够吗?”
肖女士忙不迭拿出一张银行卡:“够,够,这个死鬼,竟然背着我攒了十几万私房钱,刚好够。”
王鬼师父点点头,让我们先回市里,第二天再来拿依霸邪术,趁着天还没黑,我和肖女士在乡下拦了辆去市里的顺风车,肖女士抱怨道:“真是的,竟然不留咱们在村子里住一晚,这么着急赶咱们走干嘛。”
我哈哈大笑:“这你就不懂了吧?高人是让你取现金,明天施法结束后,把钱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