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源自于希腊语的名字不仅与她的中文名字发音相似,且有“光明”之意,是一个很好听的名字,正是她前世曾经用过的英文名。
原来,她的感觉并没有错!那四位阿哥的确是她前世的兄长,否则,三哥不会经常带着大哥、二哥和四哥他们来衣锦阁支持她的生意,更加不会送给她这条对她有着特殊含义的珍贵项链。
她何其有幸竟然可以在异世与前世的四位兄长重逢?上苍果然待她不薄!只要有四位兄长陪在她的身边,那么,未来无论遇到什么风浪她都不会害怕了!
年若兰见了胤禟所送的这条项链固然惊喜交加,此时,胤禛心中的震惊却比年若兰尤甚!
胤禟究竟为何会送这样一条项链给年若兰?这条项链竟然与年若兰所画的手稿一模一样,而且就连项链上镶嵌的浅粉色宝石都与手稿中所绘的宝石颜色分毫不差。
那副手稿是年若兰亲笔所绘,他也只不过偶然间见过一次而已,难道胤禟也曾经见过这幅项链的设计图吗?
胤禛从来不曾怀疑过年若兰对他的忠诚,可是,他对一向风流的胤禟却并不放心!因此,胤禛并不希望看到年若兰与胤禟走得太近。
难道说胤禟见年若兰生的标志,对年若兰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否则,胤禟即使见过年若兰所画的项链手稿,也不可能将这条项链的模样记得如此清楚!
胤禛见年若兰显然更加喜欢胤禟送的这条项链,心中便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邪火,脸上早已不见半分笑容,直言询问道:“胤禟送你的这条项链竟然与你画的手稿一模一样,他是何时见过你画的手稿的?”
年若兰正在欢喜自己终于找到了前世的四位兄长,忽然听见胤禛问及此事,不由得微微一愣。
一向不会说谎的年若兰情急之下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说法解释此事,只能对胤禛道:“或许是因为我曾经拿着画稿问过九爷何处能买到浅粉色的钻石吧?因而九爷才会知道这条项链的样子。”
“九爷?”胤禛皱了皱眉,沉声提醒年若兰道:“上次在荣顺斋用膳的时候,太子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从今以后只需跟我一样唤胤禟九弟便好?怎么今日又忽然唤他‘九爷’来了?”
九弟?年若兰尴尬的笑了笑,在她确认四位阿哥便是她前世的兄长以后,她还真有些唤不出口,怎么想都觉得有些别扭!
年若兰想起上次在荣顺斋的时候,她不仅唤了三哥、四哥为九弟、十弟,还唤了大哥为八弟,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当时年若兰并没有看出这是二哥故意使的计策,为的便是来看大哥、三哥和四哥笑话的,而今她才终于明白其实当日四位哥哥便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因此二哥才会故意搬出太子爷的身份让她如此称呼几位兄长的。
胤禛剑眉紧锁,目光灼灼的盯着年若兰,“你笑什么?难道你宁愿继续唤胤禟为九爷,不愿意唤他为九弟?”
年若兰侧头想了想,只能回答道:“我只是觉得自己的年纪这般小,便要随王爷一起唤九阿哥为九弟,实在有占九阿哥便宜的嫌疑!”
胤禛冷哼一声,却道:“常言道:摇车里的爷爷,拄拐棍儿的孙子。你是我的侧福晋,便是胤禟的嫂子,你唤他九弟不是很合理么?”
年若兰觉察到胤禛的不悦,虽然不明就里,却乖巧的对胤禛道:“王爷的话我记住了,以后不会再唤错称呼的。”
第71章
胤禛见年若兰如此乖巧柔顺, 脸色这才略微缓和了一些,然而想到胤禟竟然只看过一次年若兰绘制的手稿,便将这条项链的模样记得如此清楚, 还特意命人做了一条一模一样的项链, 巴巴的送到衣锦阁, 让刘掌柜送至王府转呈给年若兰, 偏巧还赶在了他送首饰给年若兰的同一天将礼物送到了王府, 心里便对胤禟十分不满。
胤禛只觉得自己的心里仿佛打翻了醋坛子,甚至嫉妒起胤来。凭什么胤禟送的项链比他送的更讨年若兰的欢心?
明明他才是若兰的夫君, 是每日与若兰同床共枕、耳鬓厮磨之人,他与若兰的关系最为亲密,他才应该是最了解若兰的心思和喜好之人不是么?
胤禛看着年若兰手中的这条粉钻项链, 状似无意的询问道:“今日你得的这三条项链之中,你最喜欢哪一个?”
提到最喜欢的项链,年若兰的心中其实早就已经有了答案,那一定是三哥送的这条她失而复得的粉钻项链无疑呀!
她前世曾经拥有过那么多珍稀名贵的珠宝首饰,其中她最喜欢的便是这一件, 况且失而复得的东西本就弥足珍贵,更何况此条项链又是她与四位兄长相认的信物, 仅凭这一点, 无论今生她拥有多少条精美贵重的项链, 她最喜欢的也依然是这条粉钻项链。
然而,年若兰想起她在那本《后宅争斗一百招》的第一卷 里曾经看到过一个观点, 若想维系良好和睦的夫妻关系, 并不是对对方越诚实越好,在一些不涉及原则性的问题上,适当的说一些白色谎言反而有利于更好的维护夫妻感情, 更有利于令对方开心。
因而,年若兰便指了指那个狮子滚绣球金嵌珍珠点翠项圈,笑着对胤禛道:“我自然是最喜欢这个狮子滚绣球项圈啦!等今年过年的时候,我还要带着它图个喜庆的好意头,指望它保佑我平安如意呢!”
胤禛垂下眼帘,掩去了眼中的失望。胤禛觉得他的小丫头实在是不会撒谎。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在他送给她的两条项链中,她其实更喜欢那条紫翡项链,因此才会迫不及待的将其戴在身上;
而在这条紫翡项链与胤禟所送的项链之间,她明显更加喜欢后者,因为当她看到胤禟所送的那条项链的时候,美丽的杏眼中尽是喜悦的光芒,那种喜出望外的神色就算想要故意演出来恐怕都不容易!
他又不是瞎子,难道连这都看不出来吗?
可是,年若兰却偏偏说她喜欢他送的那个狮子滚绣球项圈,如此明显的谎言也就他这个不会说谎的小丫头说的出来!
然而,年若兰说谎后偷偷去看胤禛脸色的模样实在太过可爱,顿时令胤禛心中一软。
胤禛忽然伸手握住了年若兰的手臂,一把将她扯入自己怀中,吓得年若兰一声轻呼,之前一直拿在手里没有放下的粉钻项链便掉在了桌子上。
胤禛见年若兰抚着胸口,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不禁皱了皱眉,“方才我吓到你了么?身子可有何不适之处?”
年若兰轻轻摇头道:“吓是吓了一跳,但我并没有什么不适的症状。我又不是玻璃做的,哪里有那么脆弱?”
胤禛打量着年若兰红润的小脸儿,觉得近来的进补还是有些功效的,这不年若兰被他养的脸上都圆润了一些,粉嫩的脸色越发显得她细腻的皮肤吹弹得破,像极了一颗鲜嫩多汁的水蜜桃,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咬上一口,尝一尝她甜美的滋味。
既然方才他突然心血来潮的举动没有吓到年若兰,那么他便放心了,而且,他还可以对她做一些其他想做的事情。
胤禛温暖的手掌紧紧的扣着年若兰的纤腰,将她控制在自己的怀中,缓缓的向她低下头去。年若兰想起自己刚才吃了许多酸枣、杏脯,还没用清茶漱过口呢,便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唇。
胤禛微微一笑,并没有去吻年若兰的朱唇,而是转而在她粉嫩的脸蛋儿上轻轻的咬了一口。
年若兰连忙反手捂着自己脸颊,正欲问胤禛为何要咬她的脸,胤禛却抓住机会迅速的吻住了她的嘴唇,将她的疑问尽数堵在了口中。
秋燕与夏荷见此情形,便相视一笑,极有眼力的退了下去,并且细心的为主子们关好了暖阁的门。
按照从前的经验,王爷一旦与主子腻歪起来,没有个把个时辰是不会放过主子的。看来,今日的晚膳又要晚些时候再吃了。
此时,春意盎然的暖阁之中,胤禛一边将怀中的年若兰吻得晕晕乎乎、神色茫然,一边用阴鸷的目光冷冷的瞥了一眼被孤零零的扔在炕桌上的粉钻项链。
即使胤禟有本事送如此珍贵的项链给年若兰又如何?若兰早就已经是他名正言顺的女人,身心皆归他一人所有!现在如此,以后亦然。
倘若胤禟果真对他的若兰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他一定不会放过胤禟!他可不是窝囊的博果尔,被亲兄弟抢了心爱的女人都只能忍气吞声!
他不会放过任何胆敢觊觎若兰的男人,即使这个男人是他的亲兄弟也不例外!
当李侧福晋听闻王爷今日下朝回服后又是径直去了藕香苑,与年侧福晋一起用膳,顿时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之色。
虽然她也看不惯王爷如此偏宠年氏,可是她倒是更想看看福晋乌拉那拉氏到笑话!
福晋不是一向自诩宽和大度、对王爷的所有女人皆一视同仁么?如今王爷日日陪着年若兰一个女人,已经许久不曾去过福晋的院子陪她一起用膳了!她倒是想要看看乌拉那拉氏还能宽和大度多久?
倘若乌拉那拉氏果真能对王爷专宠年氏一人视而不见,一直像现在对年氏这样宽容下去,她就服了她!
庶福晋钮钴禄氏听说王爷又去了年侧福晋的藕香苑,脸上的神色竟没有半分变化,依旧带着温柔的笑容与耿格格一起逗着五阿哥弘昼玩。
耿格格本就是个实心眼儿的姑娘,她知道自己的容貌自己算得上清秀而已,根本无法与年侧福晋和李侧福晋那样的美人相比,在生下弘昼之后,肚皮上又留下了一条条难看的纹路,连她自己都不愿意多看一眼,恐怕今生今世她都不可能再得到王爷的恩宠了。
幸好上天垂怜,让她有了弘昼这个儿子,虽然如今弘昼被养在庶福晋钮钴禄氏的名下,但庶福晋为人和善,对她们母子极好,从来没有阻止她来看望弘昼,私下里还主动与她姐妹相称,因而,耿格格早就已经将钮钴禄氏当成了自己和弘昼的贵人,觉得钮钴禄氏简直比她的亲姐姐对她还要好!
耿格格听闻王爷又去了年侧福晋的院子,尽管心里已经对王爷的宠爱不抱什么念想了,却依旧有些发酸。
耿格格见钮钴禄氏听闻此事之后,脸色竟然没有半点变化,不禁好奇的问道:“姐姐听说王爷又去陪着年侧福晋了,心里难道就没有一点不舒服么?”
钮钴禄氏一边拿着拨浪鼓逗着小弘昼玩儿,一边浅笑着对耿格格道:“只要进了这王府,便是王爷的女人了。王爷想去谁的院子里看望谁、宠爱谁,又岂是咱们姐妹可以左右得了的?
与其拈酸吃醋令自己伤心,倒不如好好的将咱们的小弘昼养大才是正经!往后,咱们姐妹带着弘昼一起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岂不好?”
耿格格觉得钮钴禄氏所言极为有理,当即便动容的握着钮钴禄氏的手,红着眼睛道:“姐姐说的是,倒是妹妹想不开,有时候还会吃些小醋,实在是太过小家子气了!
今日幸得姐姐指点迷津,我才想明白了许多事情。从今往后,我也要像姐姐这样,每日都好好的陪着弘昼,和姐姐一起开开心心的过日子,”
小弘昼恰好在此时尿了一泼尿,将尿布和身上的小衣裳都弄湿了,在一旁伺候的奶娘见状连忙走上前来,想要给小弘昼换尿布。
钮钴禄氏却从奶娘手中接过了干净的尿布,亲自动手为小弘昼换了尿布,穿上了干爽的棉衣,又将因为尿湿了衣裳觉得不舒服而大哭的小弘昼抱在怀里温柔的哄着。
耿格格见钮钴禄氏如此疼爱弘昼,不禁心中万分感动,“弘昼定是上辈子做了善事,积了大福,今生才会有福气投生到王府之中,做了姐姐的儿子!等将来弘昼长大以后,倘若弘昼不孝顺姐姐,我都不依,一定拿棍子好好的教训他一顿!”
钮钴禄氏心中觉得耿氏可真是不会说话,上不得高台盘!如今王爷和福晋已经让她将五阿哥养在了身边,就算耿氏是五阿哥的亲生额娘,也不该在她面前摆出亲生额娘的架势,来刺她的眼!
小弘昼是她一把手教养长大的,将来自然会同她亲近,怎么会不孝顺她呢?而她的亲生儿子弘历将来登上世子之位,长大后自然会明白她的一番苦心,也会好好的孝顺她!
钮钴禄氏想到雍亲王府未来的主人便是她的亲生儿子,只觉得眼门前就算她比不得年氏那般受王爷的宠爱,也只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了。
她有弘历这个聪明健康的好儿子,年若兰此生却注定不可能有一个健康养大的儿子!她与年若兰相比,谁才是那个后福无穷、笑道最后的人,不是一件显而易见的事情么?
虽然钮钴禄氏心中觉得耿氏小家子气,脸上却丝毫不显,依旧挂着温柔和善的笑容,亲热的安慰了耿氏几句体己话,令实心眼儿的耿氏越发感动不已。
第72章
福晋乌拉那拉氏见胤禛最近一段日子总往年若兰的院子里跑, 眼看便到年节了,也不说来她的屋子里和她一起吃顿饭,聊聊家常, 心里难免有些不大痛快。
可是, 福晋转念一想, 觉得胤禛宠爱不能生养的年若兰总比宠爱长了一个能生养的肚皮却处处与她作对、给她添堵的李侧福晋要好许多, 于是也便索性丢开手, 由着胤禛去了。
然而,几天后, 福晋在接受后院里的女人们向她请安的时候,却忽听王府里的管家来禀报,说是年家派人给年侧福晋送来了许多过年用的东西, 足足装满了四个大箱子。
李侧福晋瞥了年若兰一眼,掩口笑道:“呦,这年侧福晋的家人可真是对年侧福晋疼爱有加呀!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可是年侧福晋的家人不止没有疏远你,还特意命人给你送来这么多过年用的东西。
只不过, 王府里什么好东西没有,年家人还要派人长途跋涉大老远的送过年用的东西给你, 这若是被不明就里的外人知道了, 还以为王爷和福晋苛待了你呢!”
原本福晋听了管家的禀告, 得知年家竟然给年氏送了这么多东西,心里也觉得有些不大舒服, 可是, 如今见李氏阴阳怪气的嘲讽年若兰,显然心里比她还要更不舒服,福晋的心里反而比方才舒服了许多。
福晋浅笑着看了忐忑不安的年若兰一眼, 浅笑道:“年侧福晋刚刚嫁进王府,年纪还小,且又是远嫁,难免思念父母亲人。
眼看佳节将至,年侧福晋的父母兄长送些家乡的特产进京,以慰年侧福晋的思乡之情,这也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并无任何不妥之处。”
李侧福晋冷笑一声,“今年刚进王府年纪小的又不止年侧福晋一个人,瓜尔佳格格比年侧福晋进府还要更晚两个月呢,也没见瓜尔佳格格的家人这般能折腾!”
原本一直沉默不语默默的坐在一旁不吱声的瓜尔佳氏听了李侧福晋的话,却忽然小声解释了一句:
“婢妾的父母家人皆在京城,福晋仁善宽和,前不久还特意恩准婢妾在自己的院子里见过额娘一面,额娘也给我带了一些她亲手做的我从前在家时最喜欢吃的桂花糕,因而自然不必像年侧福晋的家人那般,再派人送什么东西给我。”
瓜尔佳氏此番话说的极为巧妙,可谓八面玲珑,既讨好了福晋,又在众人面前巧妙的为年若兰说了话。
李氏虽然觉得瓜尔佳氏故意在众人面前解释这么多话有些多事,可是也挑不出她的毛病来,只能不满的瞪了她一眼,心中暗自记了瓜尔佳氏一笔。
倘若在年若兰刚进府的时候,她见福晋乌拉那拉氏和瓜尔佳格格在众人面前为她说话,恐怕她当即便会认为她们二人的确是为了她好,可是,如今年若兰看了那两本《后宅争斗一百招》以后,却看出了一些她从前不曾注意到的细节。
比如起初福晋听闻管家的禀告以后,原本眼中是有些不悦之色的,可是听了李侧福晋当众嘲讽她的那些话以后,福晋脸上又显出了喜悦之色,反过来又在众人面前和颜悦色的为她说话。
年若兰在心中仔细品泽着刚才发生的事情,觉得福晋或许并不是真心对她好,只不过是喜欢利用她给李侧福晋填堵罢了。
至于瓜尔佳氏为何要在众人面前为她说话,年若兰目前还想不明白,可是,她却没有忘记当初瓜尔佳氏与她一起进宫参加选秀的时候飞扬跋扈、处处针对她的模样。
年若兰可不相信当初瓜尔佳氏在宫里如此针对她,如今进了王府以后竟然会转了性子,忽然对她好起来。
况且,胤禛因而她的缘故,至今都未曾与瓜尔佳氏圆房,因此,年若兰觉得若是瓜尔佳氏像在宫里那样针对她、怨恨她,她反而觉得这才是瓜尔佳氏正常的态度,而如今瓜尔佳氏忽然为她说话,反而令年若兰多想了几分,觉得瓜尔佳氏恐怕别有所图。
钮钴禄氏看了看满脸笑容的福晋,又看了看一脸不悦之色的李侧福晋,忽然笑着问年若兰道:
“也不知道年大人和年夫人送了什么贵重的礼物给您,不如将几个箱子搬过来打开看看,让我们姐妹也开开眼界!”
她的父母兄长派人送过来的东西,她自己还没看上一眼呢,凭什么拿过来给她们看?
年若兰当即便浅笑着对钮钴禄氏解释道:“庶福晋误会了,哪有什么贵重的礼物,这不过是我的家人送来的一些我日常所用的东西罢了,左右不过是些衣裳糕点糖果等物。庶福晋若是喜欢,回头我再送一些给你。”
钮钴禄氏笑着拒绝道:“这些都是您的家人千里迢迢送来给您的礼物,妾身可不好意思要!您还是留着慢慢自己用吧。”
福晋乌拉那拉氏和侧福晋李氏自然也不屑要年若兰的东西,二人也便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