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雍将盒子放在手边按住,微笑看着陈安曜,似乎在等他给钱。陈安曜知道自己不先给钱,杜雍是不会把翡翠交给他的,那个看似单纯羸弱的男孩,其实是杜雍身边形影不离的保镖,想要抢走那翡翠,绝对是不可能的!
陈安曜拿出手机,在上面快速点击操作,然后将手机推给杜雍,给他检查,两亿美金,已经转账到杜雍指定的瑞士银行。
杜雍看过,笑笑点点头,将手中的盒子推给了陈安曜。陈安曜急忙拿过,打开一看,里面好好地躺着一块浓绿欲滴的翡翠豆荚,栩栩如生。他扭头看陈开宝,探过头来看的陈开宝一眼瞧见那翡翠,先是一脸苦涩,尔后对陈安曜点头,表示没错。接着,陈安曜将盒子推向鉴定师,有了陈开宝的辨认他也不放心,还得让鉴定师仔细坚定一边,直到鉴定师点头了,他才开心地将盒子合上,脸上的表情终于放晴。
“那么,我有事就不留下来了,各位慢用。”陈安曜一拿到翡翠,迫不及待地想拿回去,也顾不得礼仪,站起来便要走。他刚走两步,见陈开宝还坐着不动,眉头微拧,说,“小叔,你是坐我的车来的,我先送你回去吧。”
“啊……啊?”陈开宝手里拿着筷子,正准备夹配菜的花生米吃,听见陈安曜说,没办法,只好不情不愿地放下筷子,站起来跟陈安曜走,离开之前,看了陈胭一眼,叹了口气,走了。
剩下鉴定师有些尴尬,他是陈安曜带来的,雇主都走了,他也不方便留在这里,于是也起身告辞。
人走后,陈胭用手肘碰了碰杜雍,说:“喂,把你的账户打开我看看,真转了两亿美金过去啊?”
杜雍微笑,拿出自己的手机,在某个软件上操作一下,打开账户,递给陈胭,说:“这是我给你开的瑞士银行账户,这里面的钱都是你的。”
陈胭一看,刚刚陈安曜转的两亿美金好好地躺在里面,她将手机还给杜雍,说,“怎么成了我的了?这分明是你的钱。”
杜雍捏捏她的鼻子:“这是你的翡翠卖的钱,自然是你的钱。”
陈胭翻白眼:“什么我的翡翠,明明就是你重新找人做过的西贝货。”
原来,刚刚陈安曜买走的,是杜雍用一块帝王绿翡翠,找人按照一比一的比例仿造出来的,造假不到一亿华币,现在以两亿美金的价格转手出去,赚死了!
“那就当我给你的家用吧,以后买菜做饭就从这里取钱,嗯?”杜雍戏谑道。
陈胭故作惊讶:“哇,给这么多?够你吃一辈子了!”
“可不就是一辈子么?”
两人联手骗了陈安曜一大笔钱,心情大好,尤其是陈胭,简直不要太高兴。不过高兴过后,她又想到一件事,忙说:“杜雍,陈安曜拿这翡翠是去打开宝库大门的,他拿了假的去,会不会开不了,宝库直接爆炸了?”
陈胭虽然不喜欢陈安曜那高高在上的气焰,但她也没想过要他的命。
“钥匙不对,门顶多打不开,只有强行开宝库才会爆炸,放心吧。”
听罢,陈胭放心。一想到瑞士银行里放着那么多她的钱,陈胭觉得自己晚上做梦都会笑醒!
之后,陈安曜果然再没有去烦陈胭,拍摄也顺顺利利地进行着。杜雍回去京城了,陈胭在玛港紧张拍摄了三个月后,电影杀青,也和萨萨一同回了京城。离开前,塞恩斯照样找她,劝说她投入他门下,甚至还引诱她,说只要当了他的徒弟,就带她去认识好莱坞的大制作人大导演,推荐她去演好莱坞的电影,可惜陈胭都不要,塞恩斯极度惋惜,伤心难过地回美国去了。
自杜雍来了以后,凌奈就不再出现了,问塞恩斯,他说凌奈去洽谈别的业务,已经离开玛港了。陈胭知道两人再无法回到从前那样了,只得在遥远的某处祝他幸福安好。
回到京城,陈胭做了短暂的休整,就追着金凯力洽谈新戏了,金凯力很是无奈。杜雍的意思是让她一年就拍一两部戏,上一些轻松的综艺节目,拍一些漂亮的街拍,代言一些有格调的品牌,保持一定的曝光度和知名度就行了,不要太辛苦。可陈胭的意思,却是给她多找一些有意思的,有挑战性的电影电视剧来拍。
唉,他夹在中间很难做人啊!
陈胭现在在国内已经属于一线流量小花,而且是话题和演技并存的高质量小花,让她的广大粉丝非常有面子。
某天陈胭又去公司看有没有什么值得接的戏,结果在她的个人办公室里,发现了一个大大的包裹,用胶纸缠得严严实实。身为明星,收到快递、礼物这些是很正常的,尤其像陈胭这种高人气的明星,每天收到的礼物堆得像山一样那么高通常都是交给公司处理,很少会搬到她办公室里。如果她感兴趣的话,金凯力就会让人带她去专门的仓库,拆那些粉丝送她的礼物。
这样大剌剌放在她办公室里,说明这不是普通的粉丝送的礼物。陈胭试着用手抱起,掂量掂量,不料才抬起一点点,就连忙放下。
好重!
这样大剌剌放在她办公室里,说明这不是普通的粉丝送的礼物。陈胭试着用手抱起,掂量掂量,不料才抬起一点点,就连忙放下。
好重!
“我没买什么东西啊,而且就算是买,也应该寄家里,不该是寄这里。”陈胭歪着脑袋开上面的快递单,上面清楚写着“陈胭收”!一般如果是她网上买的东西,地址都是写明舒园,名字写的是“糖豆福”,也就是糖豆和福气,不会写她的名字。
她找来一把剪刀,小心地剪开外包装,一层一层的,包得很严密。剪开外包装,里面是一个大纸盒,打开纸盒,陈胭愣住了,一下子就明白,这是谁寄来的东西了!
这时,门被推开,金凯力走了进来,见她在拆快递,说:“拆了?里面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