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你不知道吗?这个陈胭,可是杜雍的小情人哦!她在你们上鼎公司里被人羞辱了,现在还发了通稿,依照我对陈胭的了解,她肯定会找杜雍哭诉的。我刚刚听见高哥说什么雍和撤资,王叔,你说,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啊?”
王超一愣,皱着眉重新又看了一遍新闻,然后将目光停留在照片的陈胭身上,仍旧不相信,说:“就算是这样,那杜雍也不可能为了个女人这么做吧。梨落,你知道他这一撤资会有什么后果吗?说不定到最后两败俱伤,我们两家谁都没好处!”
梨落耸着鼻子,将手机拿过来,轻哼地说:“别人会不会我不知道,但杜雍,一定会为陈胭这么做的!当年樊可真没好好捧陈胭,被杜雍知道了,结果人家大手一挥,将繁花全部收购了,还无条件赠送给了陈胭。我上次被人绑架,归根结底,也是樊可真多次找陈胭麻烦,杜雍要解决了樊可真才带出来的事!”
王超听了,心中一惊,梨落的话,让他也想起了不少业内的传闻,若说杜雍冲冠一怒为红颜,也不是不可能!
“宝贝,这件事你做的很好,如果杜雍真是为了这事给陈胭出气而撤资,那等事情摆平了,你记头等功!”王超伸手一撩梨落的下巴,称赞道。
梨落得意地哼哼说:“那到时候,王叔可要大大奖励我!”
“好!”王超豪爽地说,既然事情有方向了,那王超就不急了,当即打电话找高国华处理事情。
当天晚上,陈胭才刚从健身房出来,就看见杜雍一边听着手机,一边朝她招手。她擦了擦汗,走过去,杜雍刚好挂线,对她说:“王超来电话了,他说要当面给你道歉。”
陈胭挑了挑眉,王超给她道歉?这面子给得够大!果然,1.8亿的投资不是谁都承受得起的。陈胭仰头问杜雍:“现在该怎办?”
杜雍笑了笑,将她掉下来的碎发挽到耳后,说:“那自然是接受了。你去洗个澡,我们去金大都,王超在那里设宴。”
“好!”陈胭点了点头,又问,“要把金哥也叫上吗?”
“放心吧,我已经让人通知他了。”杜雍道。
陈胭便不再多说,上楼洗澡换衣服。
坐车到了金大都门口,金凯力已经等在那里了,见车过来了,便上前拉车门,恭敬地说:“杜先生。”
杜雍先下车,对金凯力点了一下头,转身,将手伸进里面,扶着陈胭出来,然后三人同行进去。
“杜先生,哎呀,快请快请。陈胭小姐,来,两位请上座。”一到指定的包厢,王超便从座位上站起来,非常热情地迎上来。
这间包厢很大,布置成两居室的模样,一间饭厅,一间茶厅,中间用一扇竹制的屏风隔开,按照古风装修,颇有些韵味。
包厢里,除了王超,还有今天上午嚣张跋扈,却被陈胭狠狠踩了一脚的小王总,此刻,他耷拉着脑袋站在一旁,显然是被王超教训过了。
几人先在茶厅里落座,王超权当自己的儿子是空气,任由他站在边上。王超拿起茶壶,给杜雍先倒了杯茶,说:“杜先生,来,你来品茗一下,看是什么茶。”
杜雍两指夹着薄薄的瓷杯,小抿一口,挑起了一边的眉毛,说:“嗯,好茶,顶级大红袍!”
王超立即竖起大拇指,赞道:“杜先生就是厉害,只喝了一口就知道是什么茶!”
“呵呵,王先生大手笔啊,拿顶级大红袍招待我们,这茶叶可比黄金还贵啊!”杜雍淡淡笑道。
王超豪爽笑道:“诶——,招呼贵客,当然要用最好的茶啦。当然,赔礼道歉,也要用最好的茶!”
说道这儿,王超的看了陈胭一眼,笑容微敛,回头,冷声对小王总说:“王尔,你还杵在那做什么?还不过来给陈小姐斟茶道歉?!”
·王尔,也就是小王总,一脸霜打的茄子一般挪了过来,两手执茶壶,给陈胭倒了杯茶,恭恭敬敬地说:“陈胭小姐,对……对不起,我……”
“不会说话了吗?!”王超又是沉声一喝,脸黑得跟锅底一样。
王尔忙整利索舌头,说:“陈胭小姐,对不起,我不该故意整蛊你,还发通稿羞辱你,都是我的错,请你原谅。”
陈胭默不作声,没有去碰王尔倒的茶,连看都没有看王尔。王超见状,便笑着说:“陈胭啊,事情呢,我都知道了。这小子被我惯坏了,以为家里有几个钱就人五人六的,到处横行霸道,谁都不放在眼里!我早就说了,他早晚得吃亏!”
王超一边骂自己的儿子,一边观察杜雍和陈胭的脸色,道:“你放心,那些发通稿的媒体我都吩咐下去了,所有发出去的稿件都删除了,而且待会儿他们还会出一篇新的通稿,澄清误会。你放心,我保证不会让你的形象受损!呃……而且,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白发魔女新传》的女主角仍旧是你,片酬方面,从之前谈好的150万一集,加到200万一集,你看怎么样?!”
金凯力在一旁听得暗暗结舌,200万一集?别说刷新了陈胭的纪录,就是同期同等身价的小花们片酬纪录,也被刷新了!
这部电视剧一共48集,这样算下来,陈胭拍完这部电视剧,片酬高达九千六百万!近亿的片酬啊?!!!
金凯力吞了吞口水,这么大手笔的赔礼,他觉得可以了。
“呵,王先生真是大手笔啊,小胭不过是普通的小明星,哪里受得起王先生这么大的赔礼?”杜雍在一旁淡淡地笑,似不接受王超的赔偿。
陈胭在一旁听着,也是触目惊心,她虽然垂着眼皮不说话,但是手指已经微微颤抖了。她粗略估算了一下片酬,将近一个亿!这要是接了下来,那她就当之无愧的小富婆了!
她之前拍的几部电视剧片酬加起来,都没有这一部的多,天啊,她几乎要把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