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次我是真的已经想清楚了。反正我已经恢复记忆,夺过来也是早晚的事情。”罗阎王知道对方在担心的事情。
但是现在他更想完成自己内心的计划,师父担心的那些他都已经长远的考虑过了,不然他怎么会有那几个失眠的漫漫长夜。
“那就好,既然这样,我就直接联系这些人了。”在他点头之后,师父也开始掏出手机纷纷的发下信息去。
罗阎王起初还在担心这群人过来之后,应该要怎样才能合理的安排他们的住宿。
“不过现在他们还不能过来先,首先是鬼王最近新弄的一个规则,到时候过来也是需要一批一批的。”师父说出这句话之后,也打消了他的顾虑。
因为现在他们需要的是异地的作战交流,这无疑会给罗阎王他们带来麻烦。不过他们也可以尝试着去克服,毕竟目标都是统一的。
这点小考验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他点点头。随后,他又分别跟他们每个人都认真的打过招呼。
其中几个人还对罗阎王有印象,一直问他怎么会忽然间没有了踪影。这让他心里有些复杂,更多的是他的过失。
他当初肯定也是被陷害的,不然今天的地府肯定不会落在鬼王的手上。一番了解下来,时间也过去了一大截。
师父充当的就是他们两边的桥梁,在征求了大家的意见之后,从而决定下一次开会的时间。
等到一切都敲定下来之后,他这才有时间喝几口水。因为想要把每个细节都尽量抓到位,所以他也是极度的追求完美。
师父见他有这样的毅力,也明白他是真的有在为这件事情努力中。在他眼里,罗阎王变得越来越有风范了。
想当初他找上门来的时候,完全就是一个说话小声又对环境不太适应的人。他看着这样的转变,内心也在为他开心。
“差不多也该吃晚餐了吧,你忙了这么久。”其实他们已经完美的错过了午饭,现在所谓的晚饭也是一拖再拖的结果。
现在这个时间点做饭也来不及了,他刚打开手机准备点外卖,却发现手机屏幕上显示了好几通来自北紫韵的未接来电。
他忽然意识到得赶紧赶回家去,匆忙的帮师父点好饭之后,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这是师父见到的第一次他会如此着急的回去,不过这其中肯定是有原因的。
而在另外一边的北紫韵,本来睡觉前强撑住睡意订好的餐厅,原先想跟他一起去的。结果一整个下午他都不接电话,她也只能干着急。
自从上次吵架之后,她也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太不放心对方,所以她最近减少了让外人去跟踪他的次数。
但是这样的安心并没有维持多久,现在又开始找不到他人在哪。她有时候也想,凭什么他就能随意的安排她的心情。
她穿着换好的礼服窝在沙发里,也不想再去拨打手机号码,永远都是等到一串的提示音。
难道以为他们之间终于要开始发生的变化,也只是她自己单方面的以为吗?她究竟还要为他改变成哪个样子,他才会接受她。
现在也懒的去计较这几年的付出,她只希望不要让这一切都付诸东流。否则,她也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小姐,先生肯定很快就会赶回来了,你起码也得稍微吃点东西吧?”保姆站在一旁看着她在沙发上已经等了这么长时间。
她也实在是不想再看着对方这个样子,所以上前去劝她赶快吃点东西。北紫韵脸上的表情很冷漠,她摇了摇头。
今天她要是等不到罗阎王回来,她就不会再进食直到见到他为止。保姆见她是这个反应,内心无比的着急。
就在这时,罗阎王推开门走进来。他很自然的完成了一切琐碎的事情,才慢慢的走到她面前来。
“不好意思,今天有事情在忙,所以没接到你的电话。”好歹他现在也是总裁,有突发事情也是很正常的。
其实北紫韵一开始就打电话问过丁子瑜了,果然他还是不愿意说实话,她的内心渐渐的开始变冷。
不过他还是站在面前解释了不是吗?她在心底里问自己,这样也是值得原谅的吗?
“对了,我没有带上子瑜,所以他可能也不知道吧。”还好罗阎王及时观察出对方的奇怪之处,不然这又将会是一次艰难的扭转局面。
北紫韵无力的上扬着嘴角,他所说的是什么那真相就是什么吧。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到最后她也渐渐的麻木了。
或许她可以接受这样的他,需要的不过就是他这个人而已。见她没有向之前那样子质问自己,罗阎王以为这件事情很快就会过去了。
“今天保姆有留饭吗?我忙的都没有时间吃饭了。”他转移了话题,才让气氛又变得活跃起来一些。
保姆见这次是罗阎王先提出来的,她便赶紧走上前去。
“有有有,你们赶紧收拾一下就过来吃饭吧。”他下一秒就跟上对方的步伐,如果她再待在客厅也没有意思。
他们在饭桌上坐下来之后,北紫韵一直望着坐在对面的他。今天他倒是很绅士的给她弄好饭和汤,这样的待遇很久没有过了。
她内心刚才的冰冷开始慢慢的瓦解,开始给对方找机会。真相究竟是怎样的,她好像也开始不那么在乎了。
共进完晚餐之后,保姆又将临时准备好的水果端上来。正是因为了解北紫韵,所以才会给他们制造更多的机会。
罗阎王倒也没有因为任何的事情要离开,反倒在座位上坐的好好的。
“阎王,其实我觉得我们相处也有一点时间了,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结婚事宜了?”本来罗阎王就只是属于她一个人的,这其中本不该发生这么多插曲。
只是没有人能预知未来,所以也从来都没有十全十美的计划。罗阎王脸上虽然很平静,内心却对这件事情特别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