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在我字典里,根本就没有不敢这个字!”
任云和周坏谁也没有惊动,俩人当即开车离去。
在胡家门口,任云把车停了下来。
“小少爷,好热闹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呵呵,谁家死人不都得搞搞排场嘛!”任云边下车,边开口说道:“胡家昨天才死了儿子,前来吊唁,慰问的宾客应该不少!
走,咱们也进去见胡亮最后一面。”
昨天在艺校的操场上,任云八千多兄弟,每个人都给了胡亮一脚。
任云听说,胡亮挨了几百脚,就已经死翘翘了。
现在胡亮的尸体,估计已经不成样了。
与胡秋冬通话之时,任云曾经说过,今天他会到达云海市,并且会登门拜访。
任云一向言而有信,怎会失信于人?
“这位小哥,您是?”
在胡家门口,有几名混子拦住了任云,周坏。
“啪!”
“哎呦呦……你怎么打人呢?”
不等任云开口,周坏一巴掌甩在了那个小混子的脸上。
他一脸的委屈,周坏冷冷的开口说道:“滚开,你算什么东西?敢拦我家小少爷的去路?”
“你……”
“刚子,你少说两句!”这时一个领头模样的人走了过来,毕恭毕敬的对任云,周坏说道:“二位,里面请,感谢二位能来送我家胡少最后一程!”
今天下午胡亮的尸体,刚刚从荔城市运到了云海市。
从吃过晚饭,胡秋冬亲自邀请的客人,还有自发赶来的客人络绎不绝。
但无一例外,他们对胡亮的死而感到惋惜,心痛!
所以,来者便是客。
“好说,好说,不用道谢!”
任云拍了拍那领头混子的肩膀,与周坏大摇大摆走进了胡家。
“有客到!”
刚进入院内,胡家的招待便喊了一声。
“先生,请上香!”
胡亮的灵棚外,走过来一位老者,他手里拿着三株点燃的香,就要递给任云。
但任云却摆了摆手,说道:“无需上香,我看一下胡亮的遗体即可!”
“先生,请跟我来!”
因此任云不肯上香,老者并没有多想。
由老者带路,任云进入灵棚内。
“卧槽……”
当看到棺材里的胡亮,周坏异常惊讶,不由得说道:“小少爷,这是人吗?简直与肉酱没什么区别啊!”
棺材内的胡亮五官尽毁,四肢都快成了一摊血水。
如果不是知道棺材里的人是胡亮,任谁也看不出,里面躺着的是一个人。
就是任云也不由一咧嘴,感叹的说道:“太残忍了,怎么能这么残忍?”
“这位兄弟说得对!任云残忍至极,毫无人性!”
任云感慨之时,突然走过来一位中年人。
他双眼哭的通红,精神萎靡,一看就是伤心过度。
周坏一皱眉,就要拔刀,嘴里说道:“你敢骂我家……”
“小坏,不得无礼!”
任云示意周坏先不要发作,然后他对那中年人一拱手,说道:“想必你就是胡秋冬吗?”
“正是在下!”胡秋冬还礼,随之他擦了擦眼泪,打量着任云,很是伤感的说道:“先生,您面生的很,咱们可曾见过?”
“哦,我这是第一次与你见面!”任云勉强笑了笑,回答道:“不过我与胡亮,却有过一面之缘。
我与他算是不打不相识,只是今日,我们二人却已经是阴阳两隔了。”
胡秋冬恍然大悟,原来是儿子的朋友。
他赶紧招待任云,说道:“你们年轻人年轻气盛,有什么摩擦都很是正常。
先生,请上座,一会儿我有要事宣布!”
“好!”
任云答应了一声,便与周坏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
坐下之后,周坏不解的问道:“小少爷,何必把时间浪费在一群废物身上?
他们没有一人有强者气息,我的唐刀便能要了他们的命!”
“小坏,打打杀杀解决不了实质性的问题!”任云压低声音对周坏说道:“今天胡家,聚集了云海市近一半有头有脸的混子。
想要杀他们容易,可把他们所有人杀光,谁来为我做事?
先静观其变的好,等会儿再动手也不迟!”
如果任云愿意的话,弹指间便能把胡秋冬等人尽数杀光。
不过杀人实乃下策!
待胡秋冬所邀请的客人来的差不多,胡秋冬这时悲痛不已的说道:“诸位,你们也都看到了,我儿子死在云海市任云手中!
此人心狠手辣,而且野心极大!
我与任云那厮对话之时,他口放厥词,马上来咱们云海市闹个翻天覆地!
想必任云是什么人,无需我再过多阐述!”
“哼!任云那个狗娘养的,他最好老老实实呆在荔城市,云海市不是他撒野的地方!”
“这个任云不按常理出牌,他在荔城市已经一家独大!如果他想要寻求发展,云海市确实会成为他的不二选择!”
“诸位兄弟,咱们必须要团结起来!只要任云在云海市露面,必须要立即把他赶出去!”
“对,荔城市那些人全部败在任云手中,主要是因为他们不够团结!”
“……”
荔城市和云海市相连,他们几乎无人见过任云,不过他在荔城市的所作所为,大多数人却听说过。
有一些悲壮的人,更是感觉到自危,生怕任云这个煞星,有朝一日落到他的头上。
但更多的人没有尝试过任云的手段,他们义愤填膺,寻求团结一致,共同抵御任云!
这时任云摇着头,轻声对周坏说道:“胡秋冬这人好厉害,我何时说过要来云海市闹个翻天覆地?
这老小子分明是胡说八道……但是他的话却起到了不错的作用,我看云海市在道上混的人,他们都恨不得立即杀了我。”
“小少爷,要不要我现在要了他的狗命?”
“小坏,不要这么暴力!”任云瞪了周坏一眼,说道:“虽然我没有对胡秋冬说过那些话,不过这确实是我心中所想。
既然我到了云海市,不闹个翻天覆地,又怎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