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六章 惩戒叛徒的手段
陈少天站在床头灯后,仔细打量着劳伦斯的容貌体征。从他身体上的伤疤可以看出,他经历的爆炸造成的伤害足可以要他几次命了。
人生就是这么奇怪,摔一个跟头就可能死掉,但有时候被炸的体无完肤居然还能活下来。
在战队的队长和大部分战友阵亡的情况下,陈少天被推举为新队长,他上任伊始就组织了几次报复行动,干掉了那批恐怖分 子后开,便开始追杀叛徒劳伦斯。
经过几次斗智斗勇的战斗后,陈少天率领战友终于把劳伦斯困在东欧某地的山区,当时劳伦斯的死党驾驶直升机前来营救,在直升机即将升空时,陈少天不惜冒着跌下悬崖的危险,奋力将磁性炸药贴在了直升机座舱的底部。
直升机飞出去没几分钟就在空中被炸的四分五裂,当时大家都认为劳伦斯死定了,但陈少天现在不得不承认看到的现实。
陈少天把枪揣好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个城市?”
劳伦斯耸耸肩:“我只知道战队解散后你回国了,并不知道你在哪里。后来还是‘邪恶之眼’发现了你在临城的行踪,但我刚到临城你又不见了。后来我在临城新结交的朋友请客吃饭,尤达无意中提到了你的名字,我才知道你到了h市。”
陈少天知道他在撒谎,拿一个死人做挡箭牌,不但为了保护他真正的合作者,也是为了掩饰他的真实目的。
陈少天的手机无声地亮起来,刘末向他汇报煤气管道已经检测过,可以确认现在安全无虞。
听到这个消息,陈少天放心了,他叮嘱刘末再次细致排查一遍便挂了电话。
“满意了吗?这次算我们打了个平手,下次我们再较量吧。”劳伦斯微笑着摇摇手。
“我没有想过今天会见到你。”陈少天关掉了床头灯,忽然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低声:“我警告你,想报仇就来找我,你要是还有点人性就不要对我的家人下手。”
劳伦斯抹了一把鼻子流出的血,瞪着眼睛却满脸堆笑:“谁叫我是下三滥呢,只要被我盯上,我才不管他和他的家人有什么区别,碰到了我算他倒霉,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陈少天又一拳打在他的脸颊上,劳伦斯被打晕过去。
那个沉睡的女孩醒过来,还没来得及张嘴叫,陈少天抓过枕巾摁在她嘴里,这才向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陈少天卸下玻璃窗,又抓着床单用力扯成几块布条缠绕出麻花绳,把劳伦斯的双手捆好,拎起劳伦斯扔出了窗外。
那女孩吓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此时劳伦斯醒过来,发觉自己悬挂在二十八层窗外,全凭捆住双手的绳子拽着,顿时吓得魂飞天外,但他害怕绳子断裂而不敢挣扎。
陈少天把麻花绳系在窗框上,把劳伦斯的手机揣进口袋,对窗外的他说:“这是床单临时做的绳子,我估计能撑住你五分钟,希望你没忘了曾经训练的手法。你记着,逃脱技巧还是你杀死的队长教你的。”
劳伦斯咬着后槽牙怒道:“陈少天,你死定了,我不会再给你机会。”
陈少天哼了一声:“咱们彼此彼此,下一次我也不会再给你机会。”
他乘坐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没想到阿龙没有走,便随口问道:“你为什么还不走,不出半小时,你就会被人追杀,难道你不要命了吗?”
阿龙苦笑一声:“我是个单身狗,又举目无亲,现在让我往哪里逃?我想请天哥开恩收留我,只有跟着您我才有活路。”
陈少天点点头:“那就跟着我吧。”
阿龙大喜过望,准备过去开面包车,但被陈少天阻止,他指了指一辆越野车,“这是我兄弟给我留下的汽车,你去把面包车里装手枪的包提到这辆车里,不能给坏人留下这些武器。”
开车在路上,阿龙看看副驾驶闭目养神的陈少天,忍不住问道:“打扰天哥一下,我在十七号房间看着您在门口站了两分钟就走了,您是不是已经知道十六号房间有毒气弹?”
陈少天闭着眼睛半躺在座椅上说:“我不知道有毒气弹,但我知道屋里有埋伏,并且基督山不在屋里。”
“您是怎么知道的?”阿龙问道。
“我的人马也在监控整栋大楼,我知道你们有多少人藏在行政楼,我也知道基督山没有外出。但按响门铃后我没有听到屋内传出任何响动,我向来对我的听力很自信,几乎不可能有声音能逃过我的耳朵,所以我判断基督山不在房间内。”
“就像你在电梯里告诉我的,基督山必然有随扈和保镖,他们是不会允许我随便接近主子的房间的。而我直接到了十六号房间门口,竟然没有人阻拦,这说明基督山是有意想让我进入十六号房间。由此可以判断,十六号房间内有埋伏。”
阿龙又问:“你第二次上楼找基督山为什么那么镇定,您是否觉得那些随扈都不是您的对手?”
陈少天打了个哈欠说:“随扈也是人,空熬了五个小时后,在清晨四点多他们也撑不住疲惫,一定认为马上天亮不会有危险,乐得偷懒呼呼大睡。”
阿龙一直点头,不由心生敬仰。虽然陈少天说的话听上去很简单,但有几个人能做到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呢,又有几个人在身处险境时还能有冷静的判断力呢。
两人回到应家花园的时候已经是清晨六点多了,陈少天把阿龙和缴获的手枪都交给路全,并叮嘱路全要加倍小心敌人实施偷袭或者破坏活动,这才回房间收拾行李物品。
当陈少天提着行李走出房间就看到应萱站在门口等他。
“我送你。”应萱简单地说了一句就转身下楼。
陈少天没有机会客套,只好跟着应萱向楼下走,他开玩笑地说:“你既然要送我,应该帮我拿行李才对啊。”
应萱回头看他一眼娇嗔道:“你现在喊累了?昨晚折腾一夜怎么没见你累呢?”
从他们身边上楼的几个佣人听到这句话都笑了起来,眼神中都透露出一丝暧昧的神色。
应萱回味自己说的话才发觉被深深的误会了,但她又不能解释,因为这种事只能越描越黑,她只能叉着腰恼羞成怒地瞪着佣人们。
陈少天哈哈大笑着拽着应萱的胳膊继续走:“有你这一句话,我不敢再喊累了。”
应萱羞的满脸通红,挣脱开他的手,又主动挽住他的胳膊低声说:“你真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