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公交站牌后,景年不可置信睁大的双眼望着眼前男人英俊的眉眼。
他居然强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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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分了手了。
这个混蛋,老男人,居然用强的。
景年想反抗,想推拒,可是她的手被他禁锢着,她的腿也动不了。
偏偏薄谦沉个混蛋还不许她呼吸,生生逼得她几近窒息时不得不张开嘴巴……
最后,她狠狠地对着他的嘴咬了一口。
腥甜味自舌尖漫开时,她终于得以呼吸自由。
“……混蛋。”
她仰着小脸瞪着他。
薄谦沉抓着她的手还没有放,直接用她手指抚过他的嘴唇,她的手颤了颤。
指尖沾上了一丝血迹。
薄谦沉用她的手擦完,又很邪恶的舔了舔嘴唇。
哑声质问,“我救你一命,你居然还咬我?”
“咬死你。”
景年磨牙。
恼怒的抽出被他抓着的手。
薄谦沉这次没有为难她,任她抽离。
只是深暗的眸紧锁着她的视线,“想什么时候?”
“什么什么时候?”
景年被问得一愣。
这个老男人有病吗?
就听见他低低地问,“你不是想咬死我吗?想什么时候,在哪儿,咬哪里?”
“你刚才救我一次,强吻了我,我不欠你了。”
景年说完,转身就走。
薄谦沉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眸底的色泽越来越暗。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进了医院。
他才掏出手机拨出薄二的电话。
“大少爷,网上的绯闻查出来了,是方宇干的。”
薄二以为薄谦沉问他绯闻的事,一接起电话就立即汇报。
薄谦沉冷冷地说,“方宇那里你自己处理,现在查一下这一个小时内,医院外面这一段路的监控,我要详细的……”
“好的,大少爷,我马上查。”
薄二的技术虽然不如薄四,薄六。
但不至于像薄言,薄三这两人是电脑白痴。
收起手机,薄谦沉又抬手抚了抚被景年咬破的嘴唇,有些疼意。
走进医院,他没有立即去方菲所在的病房。
而是按下了鹤所住的楼层数字。
顾梓楠说了,鹤今晚会醒来,景年肯定是要等着他醒来的。
他没有告诉景年,鹤和白孜秋,羊咩咩三人会通灵术,是他告诉的顾梓楠。
只是他没想到顾梓楠没有选择鹤,而是选择了羊咩咩。
走到病房外,就听见病房里顾梓楠的声音,“醒来了就说明没事了……”
他推开门。
里面的人听见声音,朝他看来。
景年对上他的视线时,脸色微变。
顾梓楠,羊咩咩两人一眼就看见了薄谦沉被咬破的嘴唇。
病床上的鹤被挡着视线,都没看见进来的人是谁。
顾梓楠看看景年,又看着薄谦沉时,眼里闪过了然,勾唇问,“谦沉,你的嘴巴这是怎么了?”
“不小心咬到了。”
薄谦沉说谎不打草稿,还面不改色。
羊咩咩嘴角抽搐,没敢问他怎么会咬到自己。
“醒了?”
薄谦沉来到病床前,问病床上的鹤。
鹤昏迷了几天,并不知道景年和薄谦沉已经分手了的事。
看见薄谦沉被咬破的嘴唇,他脱口问景年,“你怎么那么粗鲁。”
“连蛇都怕的人闭嘴。”
景年不客气的反击。
就听见薄谦沉的声音幽幽地响在耳边,“你自己都怕蛇,就不要再排挤刚醒来的病人了。”
“我没吓死。”
“我不是吓死的。”
鹤为自己辩驳。
说这话时,眼睛朝羊咩咩看去。
好像怕羊咩咩误会,他真的看见蛇吓死了似的。
“被咬死的,有什么区别。”
景年翻了个白眼,对顾梓楠说,“他既然醒了,就不用住院了吧,在医院这么多天花钱太费了,死不了就让他回去养着。”
顾梓楠无所谓地点头。
羊咩咩见鹤刚醒来,人还虚弱,有些同情他地说,“年姐,反正鹤住几天了,不在乎多住一晚,要不让他再住一晚,明天再出院吧。”
大晚上的,鹤出去了没人保护,他又没恢复元气,有危险怎么办。
“咩咩,不用,我出院。”
鹤扯起一个笑,被关心很温暖。
“记得回去把药吃完。”
顾梓楠除了叮嘱这个,没有别的交代。
“顾医生,你去忙吧。”
景年希望薄谦沉也赶紧滚。
看见他的嘴,她就烦燥。
薄谦沉的手机响,还是方菲打来的电话。
他看了一眼,没接。
景年也看见了,只当没看见。
“梓楠,走吧。”
薄谦沉喊着顾梓楠一起出了鹤的病房,去方菲的病房。
“你对景年用强了?”
顾梓楠调侃地盯着薄谦沉的嘴。
薄谦沉淡漠地看他一眼,“刚才有人袭击她。”
“啊,什么时候?”
顾梓楠还不知情。
本来夜都黑,路灯又暗,当时听见声音的两人吓得直接跑了。
其他没人知道。
那枪声并不响,所以顾梓楠不知道很正常。
薄谦沉把刚才发生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
顾梓楠爆了句粗,“不用查都是风瞿任派来的啊,风家现在也太猖狂了吧。”
“……”
薄谦沉抿着唇,眉眼冷冽。
顾梓楠又说,“让凌博查啊。”
“那是她的事。”
凌博跟景年关系好,要喊凌博,也是景年的事。
他不会去找凌博。
“你这伤……要不要抹点药,一个小时就好。”
顾梓楠很得意自己的医术。
薄谦沉敛眸,语气冷漠,“不用。”
两人一起来到方菲的病房。
病房里,除了方菲的母亲之外,没有别的人。
看见薄谦沉和顾梓楠进来,方母站起身招呼他们,目光触及到薄谦沉嘴上的伤,她脸色微变了下。
又转头,看了眼病床上的方菲。
对顾梓楠说,“梓楠,我有些事情想问你,你能不能跟我出来一下。谦沉,你帮我赔一下菲菲好吗?我跟梓楠说几句话,最多五分钟。”
薄谦沉淡淡地“嗯”了一声。
顾梓楠跟着方母出去病房,关上门后,病房里只剩下方菲和薄谦沉两人。
“谦沉。”
方菲一抬眼,就看见薄谦沉破了的嘴唇,被子底下的手倏地攥紧。
薄谦沉平静地说,“一会儿让梓楠给你做个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