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咩咩被凌博一提醒,才反应过来自己站在电梯门口。
她沉默地走出几步,让开路让外面的人进来。
薄谦沉也看见了他们,但没说话的就走了。
凌博没出声,只是脸色特别地沉。
薄言跟在薄谦沉身后,朝他们看了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打了个招呼。
羊咩咩没动。
看着电梯门关上。
她还抿着唇,心情复杂。
身旁,凌博显然比她能接受现实,“走吧,你自己的伤也还没好,早点回去休息。”
羊咩咩有些难过。
走出医院,她突然转头问凌博,“凌大哥,是不是你们男人都可以同时喜欢两个女人的?”
“这话说的,我一个喜欢的都还没有呢,怎么回答你?”
凌博好笑地看着一脸认真的羊咩咩。
本就娃娃脸的她,打扮也不成熟,看上去像是高中生似的。
羊咩咩噘嘴,不高兴地说,“薄谦沉这变心也太快了,年姐对他那么好,他居然说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就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别不高兴了,也别告诉年年,她这两天身体不好,别让她再心情不好。”
“嗯,我不说。”
羊咩咩点头,一脸的难过,“男人都喜欢方菲那样的类型吗?”
“又问倒我了,我就不喜欢她那种类型啊。”
凌博挑眉笑,“你哥也不喜欢方菲那种类型。”
“嗯,还是你和我哥好。”
羊咩咩很好哄,两句话就被哄笑了。
凌博见她终于不再纠结薄谦沉喜欢方菲,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方菲这种女神类的女人,他才说,“我有事要先走了,你自己别乱逛,找点回家休息。”
景年这一觉睡到晚上。
睁开眼睛觉得肚子饿,她起床下楼,就闻见她最爱的菌菇粥香味。
客厅沙发上,冷枭,乌鸦两人正在看综艺节目,笑得东倒西歪的。
看见她下来,两人立即站起身。
乌鸦过来扶着她,“景年,睡一觉感觉怎么样,好些没有?”
“没事了。”
景年笑着摇头,问冷枭,“你怎么来了?”
冷枭眼神闪了闪,笑说,“我来看看你,老大,我听说你替咩咩和鹤两人报了仇,你也太行了,不愧是我老大。”
他一边说,一边竖起大拇指,满眼崇拜。
“你少拍马屁,你老大差点都一命呜呼了。”
“老大,柳菁芸的所有罪证都收集齐了,你还要等吗?”
冷枭敛了笑,俊脸严肃地看着景年。
景年在沙发前坐下,乌鸦跟着坐在她身旁。
她看着电视上的综艺节目,是一个当红男明星的镜头,很帅很迷人的那种。
“老大。”
景年的目光从电视上收回。
低头,点开手机,登录微信。
看见上午睡觉时发的好友请求,薄谦沉还没有通过。
清秀的眉眼间不由得染上一丝恣意凉薄,她抿抿唇,声音冷淡,“不等了,你帮我做吧这件事。”
“好。”
冷枭点头。
想着凌博告诉他的,他眸色又冷了一分。
吃过晚饭。
景年告诉冷枭,“我要离开北城一段时间,桑九那里,你问问她,是想继续当她的护士,还是做别的。”
“我问过了,她说还想当护士。”
“嗯。”
景年看着手里的水杯,漫不经心地的应。
片刻后,她抬头问乌鸦,“你什么时候回去?”
“回哪里?”
乌鸦正花痴电视里的男主角,听见景年的话,她一脸懵。
景年蹙了蹙眉,淡淡地说,“你以前来北城,是因为薄谦沉在北城,现在他都走了,你留在这里也没意义,早点回家去。”
“嗯,我也正思考这个问题。”
乌鸦一手撑着下巴,认真地望着景年精致的眉眼,“以前我是为了薄谦沉来北城,但现在,我喜欢上你了,景年,要不你去哪儿带着我吧,我虽然打不过你,但我也不需要你保护,不会成为累赘的。”
“不行。”
景年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她。
乌鸦不悦地瞪着她,“你看不起我?”
“我不喜欢有人跟着。”
景年面无表情地回答。
乌蔚的意思是让她回b国。
景年又怎么会让她跟着自己,就算乌蔚没有让她劝乌鸦回b国,她也不会让她跟着。
她觉得自己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风瞿任远远比她想的还要藏得深。
带着乌鸦,岂不是让她时刻处在危险中。
乌鸦和冷枭两人陪着景年到九点,才离开。
他们走后,景年回到楼上房间,洗完澡回到床上,又有好多未读信息。
其中有一条信息,是风奇发来的。
景年点开,就看见薄谦沉抱着方菲进医院的照片。
【景年看到这照片,什么感觉?】
【薄谦沉竟然是凌家的外孙,景年,你知道吗?】
景年的视线落在薄谦沉抱着方菲的照片上,男才女貌,很养眼。
她冷冷地笑了一声。
有新消息进来。
是薄谦沉通过了她的好友请求。
手机铃声响。
顾梓楠的名字在屏幕上闪烁。
景年按下接听键,轻声道,“喂,顾医生。”
“年年,我已经研究出了求鹤的药物,明天到四九城。”
“是吗?”
景年眉眼染上欣喜。
“嗯。”
“谢谢你,顾医生,你明天几点到?”
“下午三点多。”
“好,我知道了。”
景年这几天在北城,鹤那里,还是上官易的人在医院保护着他。
“年年。”
电话那头,顾梓楠有些欲言又止。
景年不解,“顾医生,是不是有什么风险,或者有什么其他的条件,你只管说出来。”
“不是。”
顾梓楠打断景年的话。
“明天下午见,”
“好。”
景年淡淡地笑笑。
……
第二天,景年发信息跟说乌鸦冷枭等人说了一声。
便赶去了四九城。
到四九城的时候,正值中午。
凌博来接的机。
“顾梓楠下午三点多才到,你也不用先去医院看鹤了,先吃了饭,回酒店休息会儿。”
“行。”
景年没意见地答应。
可能是昨天消耗了太多,透支得太厉害,她休息了一天都还没有复元。
人还有些软绵绵的。
“那个,方菲和鹤住在一家医院里。”
吃午饭,凌博告诉景年。
景年夹菜的动作顿了一秒,抬眼对上凌博关系的眼神,她云淡风轻地问,“方菲的伤还在恶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