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豪气地说,“忘了就忘了吧,回头姐给你找个比冷致那瞎子好一万倍的男人。”
“瞎子?”
羊咩咩一脸茫然。
景年嗤笑,“我家咩咩这么好他都看不见,不是瞎子是什么。”
“对,瞎子。”
羊咩咩笑着附和。
有消息进来,景年放开羊咩咩,解锁手机查看信息。
蜂:【年姐,季明涛和苏意雪的视频,我发你邮箱了。】
景年挑眉。
这是请她看真人真片吗?
还是别恶心了。
【不看,你告诉季明涛了?】
【还没有,刚发了你邮箱,准备一会儿给他。】
对方发了一个表情包图片过来。
景年又问一句,【其余的删了?】
【嗯。】
【什么价格?】
【五百万。】
【你怎么越来越不会做生意了。少了两千万不给他。】季明涛有的是钱。
不然也不会情.人换了一个又一个。
景年想到当年那场事故中,景东良扮演的角色,眸色就冷了一分。
薄谦沉看在季言松的面子上,放过季明涛。
如今他自己送上门来,不放点血,搞得大家看不起他似的。价格越贵,证明他那人越值钱。
十分钟后。
蜂又发来消息。
【年姐,你牛。】
季明涛虽然不情愿,但为了自己的一世声名,还是转帐了。
分分钟翻4倍。
景年还是觉得少。
不过没关系。
【查一下苏意雪在哪儿?】
【好。】
“咩咩,我们出去玩。”
景年拉着羊咩咩出了酒店房间。
乘电梯下一楼,在大厅里看见夏思染正求前台机器人,“我真的是风少的朋友,你通融一下让我上去好不好?”
“年姐,我们要去哪里玩?”
羊咩咩没有看见夏思染。
她还在好奇,景年说带她去玩。
大厅这时间点没什么人,相对安静的空间里,羊咩咩的声音清楚的传到夏思染耳里。
她回头看来,就看见了景年。
仇人见面,夏思染的身子蓦地僵住。
那张脸上一时间各种颜色闪过,红白青绿……像打翻了颜料瓶。
意识到自己今天来的目的和刚才说的话,她又难堪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景年的目光都没在夏思染身上停顿。
只是点开微信发出去一条消息。
【在门口立块牌子,夏思染不得入内。】
她曾经想在薄谦沉的水榭苑外面立块牌子,夏思染与柳菁芸不得入内。
遗憾的,那里不是她的地盘。
之前怎么就没想起来,可以在她有权的地方阻止夏思染呢。
肯定是以前只想着怎么撩到薄谦沉,没精力想其他的,如今那个男人不用撩,她的智商就又回来了。
十几年前黑了她,十几年后又伙同柳菁芸,想玷污她的男人。
夏思染和柳菁芸绝对是她目前为止最讨厌的女人。
景年和羊咩咩慢悠悠地走出酒店大门,夏思染也跟着被两个机器人架着扔出了酒店。
紧接着。
酒店门口多了一块打印字体的牌子。
【夏思染不得入内。】
景年和羊咩咩站两米外看戏。
顺手举起手机拍了下来。
夏思染特意做的发型早已乱得成了疯婆子。
她咬牙,死死地看着那几个字。
“你们凭什么不许我进?”
“夏家都破产了,你就别在这儿装名媛千金了,哪儿凉快滚哪儿去吧。”
机器人的声音是没有感情的冷漠。
只是被调协了程序,机械的执行命令。不许夏思染入内。
“你们不要狗眼看人低。”
夏思染恼怒的反击,她是得知风奇又来了北城,住进了时庭,所以特意来找他的。
夏家破了产,她这段日子走到哪里都冷眼,嘲讽。
她不甘心。
她要重新站起来。
要狠狠的报复薄谦沉和景年。
所以,她必须要见到风奇。
机器人面无表情地对夏思染指指旁边的牌子。
夏思染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转头,看见景年还站在那里看笑话。
她心头的恨意又如浪潮般拍打着神经。
掏出手机,拨打柳菁芸的电话。
景年,你给我等着。
总有一天,我要你之前逃过的劫得以实现。
上次要不是薄旭升和景潇潇那两个蠢货,景年这会儿早已成为被男人玩过的破鞋了。
哪里有机会站在这里看她笑话。
电话响了几声,柳菁芸才接起。
她的声音不如以前的热情,夏思染捏着手机的力度紧了紧,温婉温柔地问柳菁芸在哪里。
“年姐,我们要等她吗?”
羊咩咩见景年一手抄兜,漫不经心地看着打电话的夏思染,不由得好奇地问。
景年摇头,“等她打完电话。”
羊咩咩要找线索,最简单的就是“问”柳菁芸。
夏思染的声音并不高,她就是不想让景年听见她打电话的内容。
看见景年转身走了,她才说,“柳阿姨,那我现在去找你。”
半个小时后。
当夏思染进入咖啡厅,看见景年和她朋友坐在柳菁芸那桌时,她像见鬼了似的。
震惊地睁大了眼。
景年转头,看见夏思染站在几米外,她挑了挑眉。
又转过头,对坐在桌对面的柳菁芸说,“当初薄旭升也是不相信我有他和景潇潇的视频,后来他上了头条。”
明明是漫不经心地话语,却狂妄得令柳菁芸掩饰不住眼底的恨意。
那张风韵犹存的脸因恨变得狰狞,“景年,你不要太过份,我好歹是薄谦沉的母亲,你这样他也没脸见人的。”
她发誓,一定要弄死景年这个贱人。
她不是喜欢薄谦沉,不是喜欢用视频威胁人吗?
她要让薄谦沉也看看景年被男人玩弄的样子……让她成为没脸活在世上的破鞋。
想到这里,一个阴狠的计划又在柳菁芸的心里形成。
景年看着柳菁芸眼里的恨意和心里的想法,忽地笑了起来。
“柳阿姨,你不是一直因为薄谦沉不是你亲生的,想让他死吗?现在还说你是他母亲,是不是有些可笑?”
柳菁芸脸上的表情蓦地僵住。
盯着景年那张如花笑颜的脸,她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咬牙问,“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