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场战斗虽然短暂,当却让金玉栋的斗志昂扬,以前是他小看了天下英雄,无论是什么世界,都有极致的存在。
在秦皇大陆中,获得了至尊封号的人便是大陆上的巅峰存在!
呼!呼!呼!
金玉栋的刀光四射,最简单的劈砍一招,时而快时而慢,他用各种力道不停的劈砍着。
这半年的光景,金玉栋一直在摸索什么力道才是兼顾速度和力量的极致一击。
在他前世的华夏江湖,普遍是尚剑而抑刀,个中原因很明显,刀者霸兵,这一刀劈下去便是一往无前没有后路,容不得半点情感在其中。
这与华夏儒教的中庸之道不符,相反剑道灵活多变,力止而停,却是极为受人推崇。
所以,敢掏刀混江湖的,要么是霸者江湖的绝顶之人,要么出道没几天便被人诛杀。
而擅剑的金玉栋虽然并不会刀决,但他明白一点,无论是什么兵器,基本功都最为重要。
是以在这半年枯燥的赶路生活中,每天三千次挥刀,金玉栋风雨不断。
轻裳坐在一旁看的有些无聊,她不明白少爷为什么会不停练习如此简单的动作?
在她的潜意识中,招式当然是越高级越深奥便越好,杀伤力也更强!
呼!
缓缓收刀的金玉栋刚好将轻裳的这个表情看在眼中,以他的精明怎会不知道小丫头在想什么?
是以金玉栋猥琐的道:“小轻裳,咱们打个赌怎样?”
“嗯?少爷,你说什么?”被金玉栋“训练”到极致的轻裳听到少爷问话,下意识的站起身,竟然朝着金玉栋鞠躬回话。
丰收般的喜悦表情涌上了脸,金玉栋暗爽不已:“我不用一丝灵力,你随意,咱们两个拼斗一番如何?”
“少爷,你才灵元境二重天,我可是灵元境四重天了哦!”轻裳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虽然身体恭敬,可表情却是闪过一丝皎洁之色。
等级差距如此明显,即便你用灵力也打不过我啊!
“来来来,不过嘛!既然是拼斗,总要有点彩头!”金玉栋的猥琐更浓了。
这一个月以来,这种表情轻裳见的太多了,每当少爷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准没好事,是以她有些迟疑。
“怎么?不敢?”这小丫头最怕激,金玉栋将她的性子摸的准准的。
“好吧!少爷!不过输了你可不能罚人家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如同小鸡啄米一般,金玉栋连连点头道:“嗯!嗯!你要是赢了,免你一个月的洗脚任务。”
“真的?”轻裳惊喜道。
“不过...你输了,可要按少爷教你的,晚上将花露抹胸脯上给少爷擦背!”
金玉栋猥琐的道,甚至还忍不住加了一句:“这可是你以前最爱为少爷做的事情哦!”
推油这事儿小丫头一直十分抗拒,说金玉栋骗她,这回终于让他逮着了机会。
“嗯?”一想到那羞羞的事情,轻裳满脸都布上了红霞,自己以前怎么可能最喜欢这种事情?
可一想到自己绝对不会输,轻裳一咬牙:“好!轻裳应下了,但少爷要是输了可不许耍赖!”
“好说!好说!”金玉栋伸出了手掌。
轻裳兴奋的上前与少爷啪的一下击掌为誓,即便失忆了,她对这种“江湖范儿”有一种莫名的狂热之意。
随即,满脸认真的轻裳凝聚全身灵力,虽然没有凝聚天地法相虚影,但她以气化剑。
一个身形舞动,便冲到金玉栋面前,漫天的剑影紧随而至,将金玉栋的衣角都吹动起来。
这一招东皇剑诀的落花间蕊,要是落在少爷身上,不说重伤也会将他的皮肤全部割碎。
看到少爷全然没有运气一丝灵力,小丫头的心不禁有些慌乱,可又一想到少爷那神奇的方士之术,轻裳一咬牙还是将这一记剑招用足了势。
眼看着漫天剑影马上要刺到金玉栋身上,只见他身体微微一前倾,脚下连动都没有动,便将手中的树枝刺了出去。
树枝在漫天剑影中毫发无伤,通过层层剑光的缝隙一下轻点在轻裳的心房。
紧接着,金玉栋不理轻裳僵硬的身体,右手化作一道流光,每挥动一次,树枝尖部总能点在一道剑气形成时最不稳定的那一点上,后发而先制,将她激发的漫天灵力剑气全部击溃。
“嘿嘿嘿嘿嘿嘿!”金玉栋不理吃惊呆愣在原地的轻裳,极其猥琐的狂笑起来,那笑声连十恶不赦的淫贼恐怕都发不出来。
“小轻裳,洗干净了去帐篷等着少爷。”说着,金玉栋又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少爷!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轻裳依旧满脸的不可置信,甚至都忘掉了接下来她要面对什么,而是迫不及待的问道。
看到小丫头如此执着,金玉栋摇头晃脑,伸出了三根手指:
“既然确定对面是敌人,心神不稳,此乃败相之一。”
“即将交手,依旧有些不确定,此乃败相之二,这两点都是心性上的问题,需要靠更多的实战来弥补。”
“可这第三点,基本功训练严重不足,这记剑招看似华丽,威力强大,可密度不够,灵力凝化的剑气更是混乱不堪,能量分布的十分杂乱,多、少、重叠,根本做不到一个均字!”
金玉栋的三句话让少女身子剧震,她不禁将双手捂住了脑袋,类似这三句话的内容好像以前也有人对她说过。
“少爷...你以前是不是教过我用剑?”怎么也想不起来的轻裳下意识的将金玉栋与脑海中的那道身影重叠在一起,满脸冷汗的问道。
嗯?
金玉栋连忙上前,一股天地灵气精华便输送过去,帮助她渐渐稳定心神。
“嗯...我不仅是你的少爷,还是你的师父!”情急之下,金玉栋有些大言不惭的道。
“噢!”想通了这件事,轻裳头部的疼痛渐渐平静下来,不过她也感觉自己越发看不懂少爷了,自己灵元境四重天的修为,居然打不过不用一丝灵力的少爷。
这...
随即,轻裳看向金玉栋的目光变得更加尊重,秦皇大陆的最根本的劣根便是万恶的封建等级制度,强者到哪里都是受人尊敬的。
原来我不光是少爷的侍寝丫鬟,还是他的弟子...
干柴在篝火中烧的嘎巴嘎巴直响,一旁的帐篷中却是一片春色盎然。
金玉栋光着膀子趴在毯子上,却有一道倩影骑在他的臀部。
轻裳双手蘸着金玉栋特地去镇子中买来的润肤专用花露,轻柔的按着他的肩膀。
“啧啧啧!”
少爷不停的吧唧嘴,让轻裳满脸羞红,可她却当做没听到,继续不停的按着。
“啧啧啧!”
依旧不为所动的按着...
“啧啧啧!”
“哎呀!好啦!少爷!人家愿赌服输就是啦!”小丫头娇嗔了一声,随即便是一阵悉悉索索的退衣声传来。
“吼!”
一对大灯的柔软触感、坚硬的颗粒摩擦感,再加上花露均匀的粘滑感...
三种触感交融迸发在背后,与此同时轻裳娇喘的鼻息喷洒在金玉栋的脖颈上,这让他忍不住的低吼一声,猛的一翻身将小丫头压在了身下。
愤怒的小兄弟已经嗷嗷咆哮,金玉栋双眼通红看着眼前的佳人,轻裳的模样或许不及她原来的身体,可也是个万中无一的美人。
俊俏的容颜加上此刻暧昧的气氛,将夜渲染的一片迷离,金玉栋已经有些把持不住了。
“少...少爷,你要干什么?”被压在身下的轻裳不禁将双手抵在了金玉栋的肋间,她有些害怕少爷如狼一般的目光。
而这一声轻唤,也让直喘粗气的金玉栋身子一震。
虽然他抬手拉过一条毯子盖在了轻裳身上,而他自己却是倒向了一旁。
他在干什么?
金玉栋不禁在内心深处问自己。
轻裳是个被下属出卖,换掉神魂的大小姐,与他金玉栋一丝关系都不存在,这些日子的恶搞已经非常过分了,可自己刚刚还差点想要占了她的身子。
呜...自己的控制力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差了?
正当金玉栋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双小手隔着毯子从金玉栋身后抱了过来。
“谢谢少爷!”
“嗯?”金玉栋一愣。
“我知道少爷是疼惜我,失忆之后一时间还无法接受这种事情。”轻裳的声音如同蚊子一般,但说着说着,还将小脸靠近了金玉栋的后背,轻轻贴在了上面。
一丝苦笑爬上了金玉栋的脸庞,这一个月的调教好似有点过分了,这小丫头已经完全进入了侍寝丫头的角色中...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轻裳便早早的起来,打好水伺候有着两个大大黑眼圈的金玉栋起床洗漱。
虽然之前也是这样,但金玉栋明显感觉到轻裳的态度有些变化,这让他不禁有些疑惑:“小轻裳,你怎么了?”
“少爷,你能不能先不要...不要教我那些羞人的事情,人家想学剑?”
金玉栋看着小丫头畏畏缩缩的脑袋,心中恍然,我说怎么变得这么勤快了。
“嘿嘿!我的小轻裳,你是想学剑还是想学贱啊?”
“去!少爷净乱说!”小丫头娇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