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石门也根本就不可能被打开啊。”楚柔故作为难。
哪知,她话音刚落,不远处便传来一声声响。
“咔嚓——”
石门被打开的声音响起,楚柔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尴尬,愣愣的看着凤星澜的方向。
“这、这怎么可能?!”不是说钥匙丢了吗?那为什么凤星澜还能打开?
而且,一点儿事情都没有!
难道……
楚柔眸光微闪,故作惊喜,“原来凤姑娘知道打开的方法啊,真是太好了,早知道刚刚我与陈小姐也不需要耗费那力气了。”
凤星澜眸光寒光一闪,勾唇,不得不说,楚柔被刺激过后就会利用身边的一切来报仇,直到她满意为止,比如现在,她又开始利用陈佳。
刚刚的话,不就是说她有钥匙或者知道开石门的方法又不用受伤,但是却没有告诉她们,而让她们白白受伤,差点毁容,还逼她们下跪。
果然,陈佳被这么一激,立即就飚了,怒气冲冲的指着凤星澜道:“你早知道是不是?凤星澜,你怎么那么恶毒啊?!”
“什么?”凤星澜语气平淡,“我有说过我没有办法吗?早提醒过你们的,而且,又不是我强逼你们的,这么说我,很冤枉的。”
几人:“……”
的确,很冤枉,楚柔和陈佳白跪了,不过也活该。
但,你下次能说的略带心虚一点儿吗?
这样理所当然的语气,让他们有种是自己错了的感觉。
楚柔的脸色有一瞬间的扭曲,然很快又恢复正常,凤星澜果然不是好对付的,短短几句就将火烧到她身上来了。
的确,如果不是她提议去的话,估计也就她一个人受伤,可偏偏她说了,还连带陈佳一起,所以……
楚柔看向陈佳,果然见陈佳的脸色有些不好,心微微一沉,连忙道:“凤姑娘之前不是和顾小姐一起去拿钥匙说不见了吗?害的我们这么担心。”
“对啊,你怎么不早说?!”陈佳的注意力很快又转移到凤星澜身上。
凤星澜手中挂着一把钥匙,闻言,略带慵懒的掀眸看了眼他们,“楚小姐认为是我拿了钥匙却故意不让你们知道?”
“这不可能的,凤姑娘从未接触过。”楚柔还未开口便被顾纤抢先,“那个地方只有我和尘风知道,其他人根本不可能知晓,所以这是不可能的。”
这只老鬼,瞎说什么?!
什么时候需要她来微凤星澜辩解了?
扯着僵硬的唇角,楚柔小心的看了眼陈佳,小心翼翼道:“我并非那个意思,只是有些奇怪罢了……”
“楚小姐记性看来不好啊。”
“什么意思?凤姑娘是在嘲笑我吗?”楚柔蹙眉,脸色有些不好。
她记性不好?
她凤星澜就好吗?
凤星澜将手中的钥匙放在手心,“楚小姐真的不记得了?”
那把钥匙,赫然就是之前凤星澜在拍卖会所拍得的东西,一直以为,这把钥匙没什么用,可没想到居然是出去的关键。
这钥匙能记住什么?
她又没见过,能记住什么?
不过,的确是有些熟悉……
凤星澜提醒,“拍卖会……”
楚柔瞪大眼睛,震惊的看着那把钥匙,“是你拍来的那把?!”
是了,当初看的时候,那把钥匙满是污垢,哪是现在这副干净的模样,可仔细看,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没想到凤星澜随意拍别人不需要的东西都可以救了他们。
楚柔紧握着手,为什么当初不是她拍下来?
“凤姑娘真是厉害,原来在那个时候就知道了……”
“你错了。”凤星澜打断她的话,目光中带着一丝冷漠,“若是这样,信不信我会直接将你扔在海城,哪里还会让你上来。”
一个处处与她作对,想陷害她的人,她可没那么好心。
楚柔脸上的笑瞬间僵硬住,忍不住质问,“你什么意思?!”
摆明了是在说利用她吗?
凤星澜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没有理会,“走吧。”
一路走来,都安然无恙,这一次的安全,是他们进入神秘境界以来最安全的一次,但是凤星澜却有些心不安,似乎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一般。
“走哪条?”凤星澜蹙眉,眼前是分岔路口,两条路看起来都没什么异样,但是又有些不一样。
一条为阴,一条为阳,除此之外都是一样的,路上的东西,哪里该长什么都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那一点,凤星澜真的会以为是有了一面镜子。
“我也忘了,我让尘风出来吧。”顾纤说着,手微微颤抖,下一秒,一个类似虚幻的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一袭白衣华服,宽大的衣袖以金线轻轻勾勒,白衣上描绘着一朵朵小白菊,墨黑色的长发飘至肩头,男子的一举一动都带着该有的优雅。
此时,他的脸色微微有些惨白,看起来有些病态的魅惑。
尘风看向顾纤的眼神,是无尽的宠溺,看着都让人有种尘风爱顾纤,是爱到骨子里的,毫不掩饰。
“尘风,这你可还记得这两条路该怎么走吗?”顾纤扶住她,眉眼间有些担忧。
墨月宸眉心微动,将手中的东西丢给他,“魂魄很虚,用这个挡着吧。”
尘风看着手中的东西,微微有些惊讶,“多谢公子。”
墨月宸给他的,他们作为魂魄是不能触碰的,可是这男人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居然将灵气压制,用了阴气覆盖。
“这不是……”楚柔略带惊讶,尘风手上的东西是之前墨月宸给她带在身边,要回去还没多久,怎么却是给了尘风?
凤星澜闻言,看了她一眼,心中不禁震惊墨月宸的腹黑和算计,女子属阴,以墨月宸的实力,压制住灵气很简单,但是阴气很难。
而且,阴气是很危险的,墨月宸让楚柔的阴气引入这东西里,来保住尘风。
看这架势,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怪不得之前墨月宸会救楚柔,原来是这个原因。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谁与为敌,绝对的死,这么早就将后边都布置好了,还有什么是他没有猜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