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诗看着叶依白的眼神,好像不大对劲,朝着叶依白的眼神,转过了头去,立马就跟小学生看到了老师一样,整个身子都转过去了,整个人站得直直的,逗得叶依白都在憋着笑了,心里感叹着霍诗的可爱。
霍诗转过了头,一脸疑问:“怎么是他?”看着叶依白,却不敢说一句话。叶依白在霍诗的耳边说道:“就是他没错!诗诗小姐,远方走过来的,不是你的教导主任,你不用立正着等他过来训斥!”
叶依白说完了话以后,沈易迁也走到了他们的面前了。来之前,沈易迁大概就猜到了,应该是霍诗也在,沈易迁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别的理由,能够让叶依白在这种时候想起他来了。
可是明知道叶依白是因为这个原因,明知道来了这里以后,只会看见霍歌和叶依白在一起有多快乐多幸福,只会让自己难受。沈易迁还是无法拒绝叶依白,所以他还是来了。
“易迁,你来啦,霍歌在哪里铺桌布呢,你跟诗诗去搭咱们晚上要用的帐篷怎么样?宋子凡和杭杭也会来,咱们得搭好几个帐篷呢。”叶依白倒是也丝毫都不掩饰自己的目的的,沈易迁一来就立马把霍诗跟沈易迁安排在了一起。
不过一起搭帐篷这个理由倒还真的是沈易迁拒绝不了的,其他的人都还没有来,搭帐篷确实是要废一点时间的,确实是要先去搭一下,总不能让叶依白陪他去吧,若是说他要一个人,未免也拒绝得太刻意了一点。
于是沈易迁说道:“帐篷在哪儿呢?我去搭。”
“哦,那儿,就在那地上。”叶依白指了指被放在地上的帐篷包说道。
沈易迁走了过去之后,霍诗整个人才稍微放松了一下,拉着叶依白说道:“你让沈易迁来,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下啊!我也好有个准备啊,怎么样我也要洗个头吧!”
霍诗一向是个不拘小节的女孩子,本来就以为今天来只有家人朋友,宋子凡是她认识的,苏杭也见过几面,是个好相处的霍诗也是知道的,所以今天就随便穿了一身衣服出门了,真的是失策。
“放心吧,不用拘着,你的头发看起来很蓬松,衣服也很随性很休闲,既好看又亲切,完全可以的,快过去吧!”叶依白说着推着霍诗。
“也是,见不到他我心里难受,现在都难受了,我还别扭什么啊!”霍诗给自己壮着胆说道,她总是想着要去见一下沈易迁,要约沈易迁出来要用什么样的理由比较不会被拒绝。现在叶依白都把烦恼给她解决了,那她得要抓紧机会啊。
“对啊!那快去啊!记住啊!收起你的小学生站姿!”叶依白说着便推着霍诗往前走。
霍诗走到了沈易迁的面前,叶依白才满意地笑了起来,但是看着一旁的霍歌,又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这刚才霍歌还说霍诗是电灯泡呢,现在分明他自己才是最明晃的存在好吗,可是他好像还浑然不自知地继续在桌布上摆着吃的东西。
叶依白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了霍歌的身边说道:“咱们到别的地方去铺餐布吧,这里不合适。”
“这里怎么不合适!到别的地方去吧。”叶依白拉着霍歌说道。
霍歌也知道叶依白的心思,但是他这一块餐布都已经快要准备好了,要是换个地方,那不就前功尽弃了吗,就算是不想打扰他们二人世界,可以让他们把帐篷拿到别的地方去搭啊。
但是叶依白显然现在已经不愿意去打扰他们两个人了。见霍歌那么啰嗦,都已经引来霍诗和沈易迁的目光了。叶依白只能尴尬地笑着,然后转头对霍歌说道:“这里虫子太多了,我怕虫子!”
叶依白说着便弯下了腰,将霍歌铺好的餐布掀起来,霍歌铺了老半天的吃的,就全都混成了一团了。但是霍歌也来不及心疼自己的劳动成果了,看着叶依白弯下腰去了,自己亲手便快刀斩乱麻地将整块餐布拿了起来。
霍歌边拿着还边说道:“我来,我来,你别动!”
叶依白拉着霍歌,走了好一段路以后,才满意地停下来了:“就算要让他们两个单独相处,也不需要离得这么远吧!”霍歌抓着手上的东西,无奈地说道。
“要的要的,我们离他们远一点,他们才能放心地交流感情嘛。”
“我要说你天真还是要说你傻,你以为他们的感情是你离他们远一点就能够培养出来的吗,我铺了那么久的食物……”霍歌看着地上散落混乱的食物一脸惆怅地说道。
“哎呀,这不是为了诗诗嘛,我帮你,我帮你,别伤心啊。”叶依白连忙安慰着霍歌说道,这她也是没有办法啊,把他们两个安排在一起,本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总不能还叫他们挪位置吧。
“别,别,别,说了不让你动手就是不让你动手,老公在的地方,你就得闲着,你看这万一宝贝是个小男孩,我就教教他以后怎么疼老婆,言传身教!”霍歌这么说着已经开始动手了。
叶依白也知道,霍歌说了不让她插手,就是不愿意让她插手,要是她坚持要干,霍歌反而要不高兴了,于是便站在了霍歌的身边,看着他忙前忙后的,偶尔给他打打下手。
宋子凡和苏杭倒是默契,两个人在停车场就遇到了,只是苏杭比宋子凡还要早下车一点。在路上的时候苏杭便认出来了宋子凡的车,只是一直都在宋子凡的前面,没有停下来等他而已。
其实以宋子凡的车技,早便看出来了苏杭的车在前面,就是一直犹豫着要不要上前跟苏杭打招呼,但是又害怕像上次那样被苏杭拒绝。宋子凡觉得,自己应该受不了自己在同一个女人的身上跌倒两次,犹豫着犹豫着都已经到了地点了。
苏杭下了车之后,也不知道到底是要先走,还是要等宋子凡,明明都看见他了,不等又好像很是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