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响起冷漠的客服的声音。
怎么样!霍歌看着女人脸上的表情,意识到可能有些不对劲,连忙紧张的出声问道。
霍诗摇了摇头,再次拨出电话,却还是无法接通。
还是打不通……
霍诗心里开始紧张了起来,它后悔着自己为什么不把她带在身边或者让她乖乖的自己回家,偏偏让她一个人再医院里等呢?
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电话,却依旧是无法接通,霍歌心慌得厉害,等不及接通电话,想亲自去找。
哪一家医院!
嗯?就是离dk最近的那一家。霍诗边不断拨着电话边说道。
霍歌转过身,迈着长腿走到电梯前。准备进入电梯的那一刻却听见霍诗喊:通了通了!哥!电话通了!
男人又焦急的倒回去,他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小刺猬,这样关键的时候,怎么电话都打不通。
白白!你在哪儿!是不是还在医院?
霍诗拿着电话,心急如焚的问道。却听着叶依白那边有些不一样的声响,不像是在和她说话。
白白?白白你怎么了?
霍歌走到霍诗面前,一把夺过手机,对着电话那头大声的怒吼着:你跑到哪里去了!电话都不会接的吗!
叶依白却没有任何的回答,但他倒是听见了电话那头有人对话的声音,却因为隔太远和信号的原因,断断续续的听不清楚。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霍歌静下心来仔细听,这是叶依白的声音。而后又有一个男人凶神恶煞的开口,霍歌只觉得那声音格外的耳熟。
想再仔细听的时候,电话却被突然挂断,霍歌内心深处感受到叶依白肯定遇见了什么危险,一把抓着霍诗:叶依白有可能出事了,现在她有可能在的地方是医院和dk。
这样,我们兵分两路,你和大嫂去医院,我去dk,容易让手机长时间没有信号的地方应该是地下停车场,你们直接开到停车场去。
霍歌说完便转身快跑着离开。留在原地的霍诗还一头雾水,没搞清楚是什么状况。
大嫂,这,什么跟什么啊?
走吧,这时候应该要听他的。乔雅冉说着便牵着霍诗也朝电梯走去。
隐隐中她也担心着叶依白会出什么状况。
霍歌在救下叶依白的时候就给乔雅冉发了个短信,让她带着霍诗安安心心的回帝国大厦,毕竟有很多东西是霍诗短时间内无法熟练掌握的,要在乔雅冉离开之前把握时间。
大嫂,你确定白白没什么事?
霍诗放下了手里的文件,抬起头看着乔雅冉。虽然在回来的车上已经和霍歌通过了电话,但她没有亲眼确认,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有霍歌在呢,那是他自己的老婆自己的孩子,你还担心吗?
乔雅冉笑着再次把文件放在霍诗手里,这傻丫头,现在更应该担心的,明明就是她自己。
霍诗一直就没有接触过管理和经济这一块的东西,专业知识一时间要补起来,可能比让她去考博士学位更难吧?
就在霍诗被一堆文件烦得焦头烂额的时候,霍歌提着一袋零食和咖啡走进了会议室。
他知道这丫头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在回来的路上想着给她准备一些她爱吃的零食还有乔雅冉爱喝的咖啡。
哇!还是二哥最懂我啦!
看见男人手里满满的一袋零食,霍诗激动得从椅子上跳起来,蹦蹦跳跳的走到他面前,接过手里的袋子。
霍歌淡淡的笑着,将另一个装着咖啡的袋子递给乔雅冉。
大嫂,这丫头这么笨,辛苦你咯。
乔雅冉接过咖啡,淡淡的笑着,除了设计专业的知识,其他方面对于霍诗来说都是头疼的大问题,霍歌在这一方面倒是很理解她。
我明明就很聪明!你等着明天!霍诗一边拿着零食狼吞虎咽,一边有些生气的说道。
霍歌走到一边给霍诗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她面前,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再次埋头进那成山的文件里,想起自己的唇在叶依白的额前落下的那一吻,就好像给了他无限的动力一般。
第二天早晨,佣人轻轻敲响的房门,却没有听见里面有任何的声音,二少爷嘱咐过一定要让叶小姐按时按点的吃早餐,再三纠结下,佣人轻轻旋转着门把打开了房间的门。
依白小姐,打扰了。您……
原本还在纠结着要如何叫醒这位未来的二少奶奶,打开门却看见女人已经收拾好了一切,穿上了略显成熟的黑色西装,活像京城里的那些ol。干净的脸上只化了一个淡雅的妆,反而更衬托出她独一无二的气质。
怎么了?从衣帽间出来的叶依白温声询问道。
被女人的声音带回了几份思绪,佣人慌忙开口:依白小姐,现在是到您准备上班的时间了。
叶依白轻轻的点了点头,也许是昨天睡得很好很安稳,她今天很早就起来了,准备想去霍诗的房间看看她,再质问她昨天到底跑哪里去了。
小佣人准备要离开的时候却被叶依白叫住,转过身看着女人:依白小姐还有其他的吩咐吗?
昨天二少爷和大少奶奶他们,是多久回来的?小佣人淡淡的摇着头。
那他们已经离开了吗?
嗯,很早的时候就已经走了。
原来已经离开了?叶依白淡淡的叹了口气,看来还是起晚了。
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叶依白不满的皱着眉,她给自己打电话干什么?
你先下去吧,我马上下来。叶依白说着挂了电话,她很早之前就下定决心不再理会这个女人了。
小佣人离开之后叶依白收拾一下包里的东西,昨天因为alex的那件事,包里也乱七八糟的。
一旁的电话又再次响了起来,叶依白看着显示的来电人变成了自己的父亲,摇了摇头还是接起电话:爸爸?
怎么?还没嫁进霍家就摆起架子了?总裁夫人?电话那头的刘玲冷笑着,语气里依旧是不变的尖酸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