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你们要带我去哪里?快放开我!”秦小梦的手腕被人用尼龙绳捆的死死的,任她挣到手腕泛红也挣脱不开。
“把她嘴堵上,真烦。”那个戴墨镜的男人不耐烦的说着,立刻便有小弟将不知从哪翻出来的抹布塞进了秦小梦的嘴里。
秦小梦挣扎无果后,便放弃了抵抗,顺着车窗看着沿途的风景,希望能记住路线,然而沿途的景色越来越荒芜,连平整的公路都看不见了,只有颠簸的泥土路。
她终于体验到了什么是深深的恐惧,这些人是秦如惠找来的吗?她又要耍什么手段,把她运到荒郊野岭然后杀掉毁尸灭迹吗?
她的手机装在包里,而包还在车上,所以她现在连个求救工具都没有,她到底该怎么办?
秦小梦,你的命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吗?她绝望的闭上眼睛。
……
厉漠谦正在同早早到来的商界大佬交谈,所以手机响第一遍的时候他连看都没看直接便直接挂断调了静音模式,直到过了半个小时之后,秘书跑过来告诉他秦小梦出事了,他才反应过来,连忙掏出手机,上面显示已有二十多个未接来电,全是司机打来的。
“我也不知道……开着开着前面就堵车了,我下去看一看情况,回来厉太太就不见了……”司机语气里满是哭腔,人是在他车上丢的,总裁要是追究他的责任,他全部的家产都得赔进去可能还不够。
厉漠谦脸色十分不好,他对秘书说:“通知全部保镖,必须找到厉太太!立刻给我备车。”
“厉总,您要亲自去吗,可是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秘书有些慌张的提醒到。
厉漠谦脸色黑的吓人:“再废话你现在就给我滚!”
他坐上了车,第一时间打电话给路监局,让他们调监控查到绑走秦小梦的车牌号,自己则向着来这里的反方向开去。
那群人为了降低风险,肯定不会往市中心开,所以极有可能开去了郊外。而西郊农场本身就在郊外,他们肯定不会傻到往这里开,那么就只有向相反的方向去了。
想到一个地点,不顾红灯,厉漠谦一脚油门踩了下去,车速迅速飙到了一百二十迈,飞速在车流中穿梭。
秦小梦,你一定要在那里。
而此时的秦小梦被几个男人拉到了一个人烟稀少的荒郊野外,嘴里塞着抹布,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快点走!”戴墨镜的男人扯着她的胳膊大声呵斥着,前方不远处有一个废弃的小作坊,看样子他们要把秦小梦弄到那里面去。
秦小梦脚上穿着高跟鞋踩在泥泞的黄土上,一瘸一拐的走不快,墨镜男看了,索性弯下腰一把将她抗在肩上,快步向小作坊走去。
“这臭娘们一身骨头硌死我了。”他粗鲁的将秦小梦丢在一个脏兮兮的角落里,拍拍屁股坐到了旁边的木板上。
“老大,她好像有话要说。”其中一个小弟指了指秦小梦,对墨镜男说。
墨镜男撇了撇嘴:“把抹布拿下来,听听她要说什么,如果只是乱叫的话,就把她舌头割下来。”
小弟点着头应了,走过来将秦小梦嘴里的抹布拿了出来,嘴里终于没有异物的秦小梦立刻猛烈咳嗽起来,顺畅的呼吸让她有些想哭。
硬生生忍住心中的恐惧和鼻尖的酸涩,她扬着下巴对那几个绑架他的人说:“我不知道是谁派你们来的,但是我愿意付双倍的钱,求你们放我走。”
其实秦小梦早就猜到多半是秦如惠派人来绑架她的,但她不能说,若是说了,这几个人很可能怕牵连他们而动了杀心。
这种人会干这样的勾当多半都是为了钱,要钱的话,她给便是了。
谁知,那个墨镜男竟嗤笑了一声:“你若是有钱,还至于去给厉漠谦当姘头吗?别做白日梦了。”
“什么?姘头?”秦小梦竟有些想笑,秦如惠竟是这么跟他们说的吗,看来她是脑子撞糊涂了,还以为自己是厉漠谦的正牌妻子呢。
“我是厉漠谦在法律上的妻子,我才不屑于给那家伙当姘头,别搞错了。”她冷冷的说。
墨镜男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看了半晌,终于开口道:“把她的嘴塞上,别让她说一些不切实际的话,这个疯女人想当总裁夫人想疯了吧。”说完便不顾秦小梦的挣扎自顾自的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老大,我觉得她说的好像是真的。”那个帮秦小梦拿下抹布的胖子小弟人看起来憨厚无比,也不知道为何会和这些人混在一起,“今天厉家的司机不是专门去接她了吗?”
“别傻了,厉太太会住那么小的破房子吗?总裁派司机接下小三不是很正常吗,你没听见厉太太说,这个臭娘们想要上位,她没办法才想让我们给她点颜色瞧瞧嘛。”
秦小梦听了,不由打了个冷颤,他们竟然连她家住哪都查清楚了吗?
“可是老大,真的不会有人找到这个地方吗?”胖小弟估计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心理素质有些差,略微担心的问。
“你就别操心了,你老大我可是好不容易找到这个隐蔽的地方的,怎么会那么轻易就被人发现呢?”
“那……门外站的那个男人……是谁啊?”胖小弟支支吾吾的指着小作坊的门外,那里,正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秦小梦也顺着手指的方向望过去,逆着光,她看到了厉漠谦那张冷峻的脸。
他逆着光站在那里,周身像被光芒笼罩着一般,刺痛了秦小梦的眼。
竟然是他,他怎么会来?
“哪来的臭小子?赶紧滚!”墨镜男似乎不知道来人正是厉漠谦,一副懒得搭理的样子,依旧坐在木板上没有起身。
厉漠谦迈开步子向屋子里走了两步,看到了缩在角落里双手被捆住的秦小梦,双眸中的寒意更深了。
“老大,他他他,他是不是来救这个女人的啊?”胖小弟被厉漠谦身上的寒意吓得说话有些结巴,颤颤巍巍的用手指着他对墨镜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