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几个人就进了山。
楚江红跟过来,还有他女儿,楚小玲。
还有几个楚家的弟子,一进来就开始讲鬼故事。
讲完了一个之后,还不由得自嗨一下。
左良眼神之中满是平淡,而旁边的几个楚家的子弟,眼神之中却不淡定了。
有一个男人用胳膊碰了一下楚小玲:“小玲你说的是不是就是这种的?”
还没等楚小玲回答,那个楚家子弟,哈哈大笑了起来:“这是找谁扮演的呀?配合楚小玲演出啊!”
说话间那个家伙竟然走了过去,一脸毫不夸张的,然后直接拍到了那家伙的肩膀上。
又捏了捏那个人
“扮演的挺好的,脸上的肉有点冷,这家伙该不会是从冰柜里刚出来吧?”楚金满脸笑意的开口说道。
但是刚刚扭过头来的时候,看到那些人脸上全是一股难以理解的表情。
顿时觉得事情有点不太对,然后看着那些人说道:“你们怎么都不笑啊?难不成这个人不是配合小玲演出的……”
话音越往后说,越来越平淡,然后这家伙扭过头来看着那个身穿着破烂衣服的人。
脸上全都是一股冷意,然后背后发凉。
他开始数了楚家的子弟,这次来的一共有14个,算上他15个。
他数了一遍又一遍。
总感觉多了一个人,整个人一下子瘫在了地上。
正当这时,在一旁的左良,手里的长刀出鞘。
而那个身穿着破烂衣服的人,直接用手拍在了楚金的胳膊上。
吓得他竟然喊起了妈妈。
左良长刀直接劈在了那个身穿着破烂衣服的人的胳膊上,砰的一声,一阵火星冒出。
烟雾飘散过去,只看到那个身穿着破烂衣服的人消失在了原地。
楚金也吓晕了,整个人瘫软在地,左良看了一眼周围,然后对一旁的楚家家主。
楚江红淡淡的开口说道:“刚才那个家伙失踪了,但是绝对不是一个善类,我的刀割不开它的血肉!”
楚江红听到这话之后,不由得咽了一口吐沫,左良的刀他是见识过的,应该足以割开普通鬼怪的血肉,就连山峭,估计也能割得开。
“看来楚小玲讲的那个故事不是危言耸听,应该是真的!”
一旁的赵海走了过来,刚才的事情她也在旁边远远的远观,但是没有过来,等到那个身穿着破烂衣服的人走了之后,他才走了过来。
“老楚这里发生什么事了?刚才我看到一个破烂衣服的人走了过来了!”赵海一脸无辜的问道。
这家伙是老油条了,开口说完这句话之后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但是这家伙,绝对不可能对这破烂衣服的人什么也不知道。
“没有事情,就是些灵异事件,你也知道我们楚家是干啥的,所以你就放宽心吧,只要有我们在!绝对出不了事儿!”楚江红也打了一个哈哈。
双方都是老油条,两个人说起话来完全是不着调,东扯西扯,扯到女人身上了。
左良倒是没有功夫听这两个人闲扯,他是回了帐篷,看着那十几个楚家的族人,又看一眼惊魂未定的楚小玲。
“说说吧,那个故事到底是谁讲给你听的?”左良很平淡的开口问道。
话说出口之后,楚小玲抬起了自己的头,看着眼前的左良:“是我三舅!”
接着楚小玲就把事情的原委给他讲明白了!
他三舅年轻的时候曾经是这大山之中的猎户,在东坪山里面也是首屈一指的,可是不知道。
哪天造了什么孽,他三舅疯疯癫癫的跑了回来。
然后一直在说那种破烂衣服的人,那些人身上穿的衣服都是70多年代的。
之后老村长问了过来才知道,原来他三舅接了一个活儿,给一帮从四九城来的人做向导。
那群人都戴着武器然后身上还带着证件,说不过这帮人,也是看上人出的价格了。
连夜带着这帮人进了山,可是就他三舅跑回来了,那群人又消失在了深山之中。
老一辈的人都说他三舅,得罪了东坪山里面的五仙儿,所以才让他疯疯癫癫的。
但是楚小玲小时候,经常听他三舅讲故事。
虽然讲的东倒西歪的,但是勉强可以把事情组织起来。
三舅之所以疯疯癫癫,就是因为这群穿着破烂衣服的人。
“看来你说的这个故事啊,真的不简简单单的是一个故事,这破烂衣服的人,刚才你们也看到了,我手上的这把唐刀,都砍不断他的胳膊!”左良说完这句话之后。
周围的人都长吐了一口气,他们说实话也有点懵逼。
一旁躺着的楚金两眼无神,他分明看清楚了,那个穿着破烂衣服人的脸。
“小金子醒了,说说吧那家伙的脸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左良一脸平淡的开口说道。
还有跟在他身后的楚江红。
“我说大兄弟你就别瞎猜了,你说的这个事情之前,我们这帮老参农们也遇到过,穿着破旧衣服的人。”
赵海打开了话匣子,他在这东坪山里边儿挖曲提花,挖了这么多年,自然会知道一些隐秘的事情。
况且这东坪山也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
多的是稀奇古怪的事情……
“之前,我们也曾遇到过穿着破烂衣服的人,他们就是一群什么也没有感知的人,远远的看着我们,当时我们也是挺怂的,拿了一把黄纸,点了三根香,然后磕了五六个头!”赵海说到这里的时候,拿出手里的二锅头酒壶,喝了一口酒。
左良注意到这个酒壶有些问题,这个酒壶是军用酒壶,而且上面刻着的纹路,是鬼子的文字。
小鬼子的军队里面的酒壶怎么会落到赵海的手里?
“之后等我们再抬起头的时候,那个穿着破旧衣服的人就消失了,我们几个人赶紧收拾收拾就出来了!”
楚江红听到这话之后,也是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他们楚家镇里面的人,已经很多年没有进入东坪山了。
所以对这方面的事情还是知道的比较少,左良扭过头去看着赵海:“赵大哥,这酒壶不错,应该是以前小鬼子的军用水壶吧!”
话音一落,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锁定在了赵海的酒壶上。
赵海看着自己的酒壶,随之一笑:“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东西而已,我爹留给我的!”
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皮跳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左良双眼眯了起来,这个老家伙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