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五章 诞魂花
那胡司长的父亲从沉思中回过神来,露出了一双豹子般的眼神,他年纪也不算很老,不过三四十岁的模样,显然是驻颜有术了。
“哪里哪里,却不知邀请我所为何事呢?”韩晨先是谦虚一番,后问道。
“不知道友是否有听说,最近合欢盟跟我们天元城在交界处正在争夺一处神矿?”胡司长的父亲说道。
“在下孤陋寡闻,未曾听闻。”韩晨老实回答。
“也不怪道友,实在是这处神矿出现的诡异,双方都已经派遣了不少天才弟子进去探索,但有不少小队都无法平安的出来,据我们老祖说这里面很有可能拥有就连永恒境老祖都心动的东西,但是危险也很大。目前刚刚显露出来,里面的空间结构很不稳定,所以永恒境的人根本无法出手。这么说你明白了吧?”胡司长的父亲叹息的说道。
“如此我便明白了。只是我原本才神话形态中阶修为,这次要面对的都是四大家族的顶尖弟子,我不一定有把握。而且对我本身也没有什么帮助的。”韩晨沉吟后回答道。
“这一点,我和胡军都有考虑过的。”胡司长的父亲和胡军对视一眼说道。
同时露出了安心的表情,既然韩晨已经问到了利益了,那韩晨本人估计还是同意这么去做的了。
现在只是利益能否打动韩晨了。
胡司长露出了会心一笑,说道,“秘境里面就连永恒境的老怪物都心动,定然有不少的宝物。根据我们胡家第一批进入的人反馈,里面在秘境深处有不少的神元果,想必对于你这个阶段的修士有着天然的吸引力了。而普通散修根本没有机会参与其中的,我可以借用我胡家的名额送你们进去。”
“不过有一点,进入里面之后,我们外面的人没有办法对里面的任何事情做任何的干扰。说白了,就是当你们真在里面遇到了危险,我们也只能干看着,无能为力的。甚至有些地方都无法监视到的禁区。这一点,你们要万分注意。”
听到胡司长这么一说,韩晨心中一动。
本来他们就打算走到比较偏远的地方,就是为了将冯海家的人全部都勾引出来,一一灭杀的时候,不会让冯海家的人关注到。
如此,进入秘境之后有些禁区是无法监控的,那么就很方便韩晨动手了。
反正进去的四大家族,谁出手的也不知道。
“对了,我们需要在三个月内完成三个小队任务,不然我们小队资格可能被取消。你们这次计划什么时候让我们小队进去?”韩晨忽然想起了小队任务的事情,于是问道。
“道友不用着急,这次秘境虽然已经开启,但是里面大多数药园都被一种诡秘的气息包裹着,暂时根本无法靠近。需要等到三到六个月才能够完全散开。如果永恒境的那几个老家伙等不及了,大概就会出手,那么就可能是三个月后完全开放了。”胡司长的父亲呵呵一笑,给韩晨解答了这个问题。
“既然如此,那我时间上也是允许的。”韩晨淡然的答道。
接下来,韩晨和胡司长等人聊了一下永恒境所需的物品交代了。
“什么,竟然是要秘境深处十万年份的诞魂花!这不是对灵魂修补有巨大作用的吗?莫非你们老祖神魂不全?”韩晨顺口就说道。
“韩兄是知趣的人,希望不要将这秘密暴露出去,虽然我胡家式微,但是奋力一搏,还是有机会重伤你的。希望双方都恪尽职守,精诚合作。”胡司长的父亲,似乎避开了刚才那个问题,只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韩晨却并没有多问,诞魂花用处比较单一,不需要明确答案也能猜得到。
不过胡家的永恒境情况不妙啊。
看他们这么着急的样子,就可见一斑了。
韩晨拿到了大概的指示地图,就跟随着胡军胡司长退出了地下宫殿。
出到任务大厅,便看到了小队其余9人都在这里了。
吴媛投来关心的眼神,韩晨轻轻握了下安抚了。
“韩道友,既然你们这次帮助我们胡家大忙,我看就将最简单地三个任务交托给你们吧。”胡司长好心说道。
“不用,我们仍然要处理三个比较偏远的任务。”韩晨斩钉截铁的说道。
韩晨如此一说,胡司长怪异的看了一眼韩晨及其成员,见其他人都没有异议,看来都已经沟通好了的。
“既然道友坚持,那将远赴合欢盟边缘摧毁他们的一个血影暗卫吧,他们用从我们天元城抓取的普通民众,进行血祭,而且逐渐规模在变大,后患无穷,因此希望韩道友不辞劳苦走一趟吧。”
胡司长摊开了地图,然后在地图上换了一个圈,指给韩晨看。
“可以,后续任务是否可以一起领取。”韩晨平淡的说道。
“什么一起领取?你们小队成员才9个人,根本无法分身,怎么能在三个月内完成所有的任务。”胡司长有些蒙了,别人都是希望三个任务时间间隔越长越好,这样准备才更加充分。
但是这韩晨的小队就跟怪胎一样,完成任务之后,休息都不休息,接连完成任务,这样陨落的风险很大的。
忽然门口被推开了,外面传来了磨着牙齿说话的声音,“谁口气这么大,竟然要一次性领三个任务啊?”
说话间,那人走进了大厅,穿着一身雪白的铠甲,却露出了一身的淡蓝色气息,原来身上挂着一枚散发着淡蓝色光芒的配件,显得格外的温和和赏心悦目。
“啊,是冯少!”
“这不是冯海家族的冯森吗?听说已经加入了执法队了?怎么跑到任务大殿来了?”
“按照现在情况,他们都已经是神话形态顶阶的存在,目前应该闭关都在冲击神话形态的巅峰,为进阶永恒境做努力的啊。莫非是发生了什么重要事情?”
大厅人群当中吵吵嚷嚷的,也如潮水般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