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蜜液粘黏的阴唇夹着棒根,死死地咬住他硬挺的鸡巴不放,他往外抽拉也要劲儿,把那粉红色的嫩肉也扯了出去,再插进去,龟头刺戳子宫,一波淫液从骚洞里倾泻,溅射到囊袋上面,温热的蜜谷滚烫的爱液。
都是苗妙妙本身的淫荡,爽得让沉乔言难以自持,不停地呢喃着她:“喵喵……喵喵……”
抽着烟,两个男生倒像是女生一样在卫生间聊了起来:“哎,你怎么看上二班的苗妙妙了?咱班赵老师多好看。”
“赵老师是老师,又追不上,我有次在图书馆撞到苗妙妙了,她没生气,还冲我笑,还挺……可爱的。”
他没说完那男生把话接过来:“就惦记上了?合着人家根本就不认识你啊。”
“嗯,她不认识我,可能她根本就忘了这件事吧。”
别说,他还真猜对了,苗妙妙确实忘了,她的记忆卡带只有沉乔言一个人的影像资料。
乔言哥哥的力道、速度越来越快了。
她好害怕啊……害怕叫出来,害怕被人发现……更害怕会被他直接肏死在这里!
沉乔言重重地插入子宫口,在那处玩命地研磨压挤,粗悍的棒子肏得她花心都要红肿了。
他捏住她下颚骨,低暗暗的声音道:“你还对他笑了?嗯?”
苗妙妙一开口就是放浪形骸的呻吟,哪能回复他,圈着他的脖子将唇瓣吻上去以行为来安抚他。
她家乔言哥哥就是爱吃醋!怪不得刚刚说什么勾引,他这是又吃飞醋了。
“以后……除了哥哥,不许对任何男人摇尾巴,听见了没有?乖乖……”
他话说得很轻,下体却用了狠劲儿,小屄洞里弹性极好的嫩肉都叫他肏开了。
“嗯……嗯啊……”
苗妙妙使劲点头,大脑实则空白,她哪有尾巴啊?
可是沉乔言觉得她有,一条隐形的,毛绒绒的小猫尾巴,高兴时就会翘起来,又可爱又娇媚,勾引他,搔得他心痒痒。
绝不可以对着别人摇。
苗妙妙没有意识没有主见,她能做的是努力控制淫叫的冲动,还有用身体去满足他。
小舌勾缠着大舌,两人干得很激烈,但弄出的声响却轻,是沉乔言有意而为之。
这个场地太过禁忌,刺激苗妙妙到胴体极其敏感,娇嫩地肉壁频频缩紧,夹住他的鸡巴,温热的淫水流淌着,浑身上下都是亢奋的细胞。
“唔嗯……唔唔……嗯……”少女喘出的鼻息与少年苦苦纠葛,爽感又多又满,就快要装不下了。
沉乔言又何尝不激动,剧烈地快感撕咬着他,她那般的紧窄,又那么的包容,舒服得沉乔言头皮发麻,又要被她给吸射了!
“洗手漱口,别让赵老师闻出来。”
“放心,闻不出来,咱都躲到五楼抽了,走吧。”
俩男生走了,在他们抽完烟之后。
沉乔言听见关门声没了顾忌,心头一松,然后抓住少女的臀肉,让她勾在自己身上整根操入再整根拔出大力地抽送,幸好外头没人了,啪啪啪的动静生怕别人不耳聋。
“干你!小淫娃!”
“啊啊啊啊!嗯……啊……乔言哥哥……哥哥……嗯啊啊……哦……小穴要坏掉了……烂掉了……啊啊啊……嗯啊……”
沉乔言不遗余力地向少女的销魂之地奋发,肏着少女的极品美穴,把那粉红的嫩肉折腾来去,满是骚水的小骚逼就是大鸡巴最契合的容器。
肉棒又胀又爽,沉乔言知道自己快射了,他在苗妙妙身体里待着的时候通常都没甚出息,可他要她也为他神魂颠倒。
他换了个姿势,抱着苗妙妙坐到坐便器上,要她面朝着门抱住自己的双腿,大大地岔开腿喷水,他一低头就能看见她被他干得花枝乱颤的骚样,粉红色的肉屄绞着他的鸡巴吞吐咬吮。
他的巨根把女孩的阴穴撑得完全打开,他改变角度去戳刺她子宫壁各处,凭着年富力强深入肏干,急促地顶弄,一边顶一边用手去搓揉圆鼓鼓的阴核,掐弹捏压。
到最后是把苗妙妙肏得大张着嘴吸气,小脸绯红得要滴出血来,求饶道:“不……不要了……啊啊啊……哥哥……别弄……别弄那里……啊嗯……啊啊……会尿出来的……真的会啊……啊嗯嗯……哦啊……别……”
“哥哥就是要把你这个小骚猫肏尿,乖乖,快点尿给哥哥看!”
“不行……嗯……啊……好羞耻……好难受……哥哥……嗯啊啊……啊啊……要喷了……喷了……呀啊……”
苗妙妙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抱紧了腿,扭着腰让肉棒放肆进出,感受那又痒又麻的尿意,配合着他所有的索取压榨,爽快的已然到了欢愉最顶端的边缘。
沉乔言叼住苗妙妙吐出来的半截小舌头,深深地吻住在她口中搅动,闷哼一声:“嗯!”
阳具旋顶着直捣花心,猛地一击就将苗妙妙送到了高潮的巅峰,淫穴泄出大量阴精与尿液,糜烂的场景与禁忌地点让沉乔言再也憋不住了,在她高潮后死命绞紧的阴道里喷泄而出!
好半天苗妙妙也没醒过神来,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她在男厕所被操到失禁了……地上全是她淫荡的证明,好、好羞耻……
沉乔言脑中闪过那个暗恋男的名字——陈景瑞。
妙妙根本就不会正眼看别人,她不还是在他身下被干到喷尿,沉乔言再怎么拈酸吃醋也会如此笃定,这是沉乔言的自信,而他所有的自信是苗妙妙赋予他的。
“你是谁的?”沉乔言低声问她。
苗妙妙小手抓着他的胳膊,尚还晕红的脸蹭蹭他,细喘着道:“我是乔言哥哥的……嗯……哥哥的小骚猫……小穴是哥哥一个人的……”
她的回答令沉乔言彻底愉快了,让什么告白都见鬼去吧。
她是他的。
“哥哥也是我一个人的。”苗妙妙把他抱的很紧。
他亲了亲她额头,“我是你的。”
因他们的关系,还有他所需无度的性需求,沉乔言在处理痕迹方面深有心得。
他把这儿的残留的液体擦拭干净,然后为四肢软弱无力的苗妙妙穿衣整理,顾好了她才去收拾自己。
为人谨慎,沉乔言出去里外查了一遍确保安全才对妙妙道:“可以走了,没有人。”
他家小猫儿既风骚又脸皮薄,可不能被人看见。
苗妙妙可算是清醒了。
想到沉乔言今天这么过分这么生气是因为吃醋,她身体上的疲惫一下子就消失了,那点小委屈也可以忽略不计,只觉甜蜜。
像沉乔言那种极端的性子,高冷的阴郁的别扭的,时不时就冷淡,你总是不知道他会因为什么事情生闷气。
慢慢的苗妙妙就摸索出来怎么拿捏他了,其实她只要顺顺毛,不跟他正面怼,很快就好了。
他老说她像小猫,可苗妙妙觉得,他才是高贵冷艳的猫科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