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雨这日带着陆为霜要的好酒好菜,麻将话本子,还有许多零零碎碎,杂七杂八的东西来了锁妖塔。
陆为霜正穿着水红色的贴身小衣,赤着雪白的肩头双臂,趴在铺了狼皮褥子的石床上,眯着眼睛享受宣竹溪的按摩。
两个美貌的女妖坐在一旁弹琴吹箫,宣竹溪只穿着一条亵裤,跨在她腰上,双手力道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肩。那物早已硬挺,隔着布料摩擦着她的臀缝,越擦越硬,越摩越热。
陆为霜不予理会,宣竹溪却欲火难禁,出了一身的汗,俯首帖耳,低声向她求欢。
陆为霜笑道:“我哥哥来了,你敢不敢当着他的面做?”
话音刚落,陆雨走了进来,宣竹溪知道他叁十年前的事迹,敬畏有加,自然不敢放肆,收起满脸情欲,下床穿了衣服。
陆雨笑道:“你还真把这里当王宫了。”
陆为霜坐起身,系了一条玉色纱裙遮住下身春光,拢了拢长发,道:“既来之则安之。”
陆雨将酒菜交给两个女妖,让她们在桌上摆好,道:“你们都下去罢。”
宣竹溪看向陆为霜,见她点头,方才退下。
陆雨执起酒壶,斟了两杯酒,兀自饮了一杯,道:“金石城之事我反复思量,总觉得有些蹊跷。我又去问了一遍公孙玖,你猜我问出什么来了?”
陆为霜道:“公孙玖?此事与他有什么关系?”
陆雨道:“我看你真是酒喝多了把脑子都喝坏了,你真以为约你见面的是公孙潜?”
陆为霜脑子确实不大清楚,都是叫惊神铃和公孙泉的事搅的,经他提醒,静下心来想了想,道:“哦,那个公孙潜莫不是公孙玖假扮的?”
陆雨道:“岂止是他假扮这么简单,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他这么做的。”
陆为霜闻言,怒火中烧,一掌拍在石桌上,道:“岂有此理!他娘的,这是谁挺不着尸,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算计我!”
陆雨道:“璇玑宫的梁飞燕。”
陆为霜一愣,道:“我与她素不相识,她为何来算计我?莫非嫉妒我的美貌?”
陆雨道:“我也去找过她了,她蒙着脸,长得有没有你美不知道,反正胸比你大多了。”
陆为霜冷哼一声,道:“心这么毒,肯定是个丑八怪。”
陆雨心想你也比她好不到哪去,口中道:“这个女人不简单,以我的现状不是她的对手,我看她像是你哥哥的女人,对你那是恨到骨子里去了。”
星云的女人?陆为霜知道她是谁了,沉着脸吃了两杯酒,越想越窝火,将酒杯重重一放,冷笑道:“当年放她一马,竟然还来找死,等我出去便一刀宰了她!”眉头一蹙,道:“不行,这样太便宜她了。我要拿一根棍子,从她下面捅到上面,放在太阳下晒成人干,你觉得如何?”
“或者先挑了她的手筋脚筋,从肚子上划一刀,往下一扒,揭她整张皮做画布,怎么样?”
陆雨道:“心这么毒,肯定是个丑八怪。”
“你说谁呢!”陆为霜瞪起眼睛,扑过来揍他。
陆雨攥住她的拳头,道:“别闹,我担心不等你出去,她便要发难。”
陆为霜道:“有陆渊看着,她没那么大本事。”
陆雨想想也是,陆为霜若是在锁妖塔出了事,道门的麻烦可就大了,故而陆渊会尽全力保障她的安全。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们女人什么事做不出来?”陆雨想起夏鲤扇她自己那一耳光,越发觉得女人疯狂,道:“你还是小心为妙。没什么事,我便走了。”
陆为霜点点头,看着他走到门口,忽然道:“那天,真是你那小相好的生日?”
陆雨心中一紧,脚步一顿,转头看向她道:“当然是了,我还会骗你不成?”
目光相对,静默了片刻,陆为霜伸手从头上取下一朵玉蝴蝶边花,丢给陆雨道:“送给她的生辰礼。”
陆雨捏着那朵边花,愧对之感油然而生,想告诉她青蚨子母蛊之事,又怕从此失去自由。转瞬之间,犹豫了几回,还是打算日后再告诉她,说了声让依依改日来谢她便离开了。
自斟自饮了几杯,陆为霜召来宣竹溪和一对叫赵青赵丹的树妖兄妹,凑成一桌打麻将。规定是不玩钱,谁输了便脱一件衣裳。
这赵青本是个好色之徒,兼生得模样风流,和妹妹赵丹早就弄过了,见这新来的妖王国色天香,岂有不乐意的道理?
赵丹也不老实,对宣竹溪思慕已久,故而求之不得。
两男两女各自揣着风月心思,搓着麻将,眉来眼去,满桌春情浮动。
陆为霜第一局便输了,在两个男人期待的目光下,一只手按住了小衣的系带,却没有解开,顺着起伏的曲线滑至腰间,仅是这样一个动作,赵青便硬了。
他喉结滑动,看着她解开了纱裙,却因为坐在她对面,桌子挡着,看不见下面的春光。心急之下,将一张牌掉在地上,弯腰去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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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牌桌梗来自《大红灯笼高高挂》,叁姨太和相好在牌桌下四只脚缠绵,被颂莲捡牌时看见了。当时我已脑补出了叁姨太的一万字黄文。这个电影性暗示的地方非常多,看着都在尺度内,其实已经飞出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