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飞殿内,烛影摇红,洒花床帐如风鼓动,两名侍女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
长发散乱的公孙泉正跪趴在床上,挺翘着玉臀,咿咿呀呀地被公孙玖从后面抽插着,两只玉乳宛如水滴垂落,不住地晃动。
公孙玖按着她的小腹,阳具往窄小的宫腔里挤弄,掌心隔着皮肉感受那物凸起的形状,一边说些风言浪语与她调笑。
陆雨坐在交椅上,拿着一只金王母蟠桃大杯,不紧不慢地吃着一壶酒,等床上的兄妹两完事。
吃到第十杯,公孙玖喘息变得粗沉,猛捣了数十下,阳精自马眼喷射而出,一股又一股注入妹妹的花壶,烫得她娇吟动人。
这情形似曾相识,陆雨恍惚又回到巫山宗的洞府里,看着那一对苦命鸳鸯床笫缠绵,春情勃动的少女声声唤着哥哥。
公孙玖从湿滑的花径中抽出阳具,掀开床帐,正要叫侍女来清洗,便看见了椅上的不速之客,登时变了脸色。
陆雨放下酒杯,微微笑道:“叁公子,你这好妹子叫得真让人心痒。”
公孙泉闻声大惊,急忙扯过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子。
公孙玖披了件衣服,下床放下床帐,向陆雨作了一揖,道:“不知贵客来到,在下失礼了。”
陆雨道:“你知道我是谁么?”
公孙玖记得这个声音,道:“阁下是陆姑娘的兄长罢。”
陆雨道:“知道就好。叁公子,是否有人指使你写信给我妹妹,让她来此盗取宝卷?”
公孙玖道:“在下从未给陆姑娘写过信,阁下这话从何说起?”话音刚落,一道寒气便逼上了脖颈。
陆雨道:“叁公子,没有人教过你,在绝对强于自己的人面前最好说实话吗?”
公孙玖没想到有了公孙潜这个替死鬼,还会有人怀疑到他头上,他对梁飞燕立过死誓,不能将实情告诉别人,故而只能沉默不语。
公孙泉见他脖颈间渗出一道血痕,急忙道:“我说,是璇玑宫梁宫主指使我哥哥这么做的!”
“果然如此。”陆雨收了剑气,转眸看向公孙泉,心想这梁飞燕实在是用心良苦,千挑万选选出这么一个女孩子来刺激霜。
女人的恨意往往是要拼出个你死我活的。陆为霜被困锁妖塔,恐怕还不是梁飞燕真正的目的。
公孙泉叫陆雨看得害怕,裹着被子蜷缩至床角。
公孙玖道:“此事与我八妹无关,她只是一介弱女子,还望阁下高抬贵手。”
陆雨道:“你放心,我从来不欺负小姑娘。”说罢,一掌打在公孙玖胸口。
公孙玖倒地吐血,公孙泉一声尖叫,滚下床来抱住了他。
陆雨道:“叁公子,你纵然工于心计,也莫将别人都当做傻子。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今日我看在八小姐的份上饶你一命,好自为之罢。”
说到要想人不知时,人已化光掠出了莺飞殿,声音一瞬间便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