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陆凤仪来到师父房中,拿出陆为霜交给他的《洞天别卷》。
陆渊看了一眼,微笑道:“这两个人本事还真不小。”
陆凤仪道:“师父真的要放弃苏师兄么?”
陆渊叹了声气,道:“凤仪,机缘自有天定,对每个人而言并不是公平的。这份机缘原本偏向风阙,为师若还支持烟桥,待到风阙获救,道门与妖族便一点情分都没有了。倒不如眼下顺水推舟,求他一臂之力,将来可免去多少祸患。”
陆凤仪道:“那苏岛主可知这份机缘偏向风阙?”
陆渊道:“他自然知道,可是做父亲的为了儿子,哪怕希望再渺茫也不愿放弃的。这是人之常情,将心比心,若把烟桥换作你,为师也顾不得许多,总归救你要紧。”
陆凤仪默然片刻,道:“师父,可有一种法术能让无论相隔多远的两个人之间有感应?”
陆渊一愣,道:“凤仪,为师方才对你这么说,你一点都不感动么?”
陆凤仪道:“师父,我很感动。”
“为师怎么没看出来呢。”陆渊伸了个懒腰,扭了扭脖子,道:“人老了,浑身骨头都痒。”
陆凤仪恍然,绕到他背后握拳捶背,捶了几下,陆渊道:“用点力,有了媳妇手上都没劲了。”
陆凤仪使劲,将他一把老骨头捶得砰砰响,陆渊露出惬意的神色。
陆凤仪道:“师父,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凤仪,你为何有如此疑问?”
“因为陆为霜总是能找到我和夏鲤,且每次我们有危险,她都会及时赶到。我和她说的话,做的事,夏鲤也会知道。所以我怀疑,她们之间有种特别的感应方式。”
“为师不曾听说过这样的法术,或许是人家的独门秘术罢,毕竟小霜姑娘和她那位哥哥,实在来历不凡呐。”
陆渊这话说得意味深长,目光落在墙上的太极两仪上,若有所思。
再说吴元在春色楼离奇死亡一事,不出陆雨所料,忆秦娥也不能找到妓女枫儿的下落,她谎称是枫儿的相好杀死吴元并且带走了枫儿,给了道心盟一个马马虎虎的交代。吴元本是无名之辈,道心盟也没有深究,这件事便这样过去了。
春色楼正常开门迎客,陆雨带着解雄在红尘岛鬼混数日,因风砚风雪的生日将至,两人终于要回北冥了。
这夜云雨过后,解雄搂着千娇百媚的佳人,道:“蓉儿,我要回去了。”
江采蓉道:“公子这些日子开心么?”
解雄道:“我从未如此开心过,蓉儿,你不想知道我是谁么?”
江采蓉道:“奴在此地迎来送往,从不过问客人的身份。但公子贵气逼人,奴猜您的身份必定不凡。”纤纤玉指在他胸口写了北冥两个字,道:“您是从这里来的,对不对?”
解雄诧异道:“蓉儿,你真是聪明,你……想不想跟我走?”
江采蓉道:“奴说了,公子身份必定不凡,奴不想做您后花园里的芙蓉,奴只想做这红尘岛上的芙蓉。”
那厢陆雨正在望玉房中看她纳鞋,日前见她脚上穿的绣花鞋填了香屑,十分别致,便请她做一双给风雪做生日礼物。望玉再叁确认不是送给他的相好,才答应给他做。
鞋做好了,陆雨拿在手中把玩片刻,收入袖中,握住望玉的手亲了一口,笑道:“美人好一双巧手,不似我家妹子针线都不会拿。”
望玉娇嗔道:“你这风流胚,那晚说好带我去赏月,结果不知和哪个女人鬼混去了。”
“天地良心,我那朋友是个男人,我陪他多喝了两杯,在外面睡着了。”陆雨说着解开了望玉的肚兜。
两只饱满的玉兔跳脱出来,颤颤巍巍的,煞是可爱。
他低首吸含住了一只乳尖,望玉软了身子,语气也放软道:“我才不信,肯定是个女人。”
陆雨吮吸一阵,松口端详着殷红肿胀,带着一层水光的乳尖,笑道:“真是个男人,而且还是我妹子的男人。”
“那不就是你妹夫?”望玉觉得他的说法很奇怪。
陆雨道:“妹子的男人并不等于妹夫。妹夫一般只有一个,男人可以有很多。”
望玉笑道:“有你这样的哥哥,好姑娘也被你教坏了。”
陆雨道:“她本来就坏,可不是我教的。”说罢将望玉一条粉腿抬起挂在了帘钩上。
望玉身子后仰,另一条腿也被他挂在了另一边的帘钩上。她没穿底裤,这样门户大敞,不由把脸飞红。陆雨取桌上一根狼毫,蘸了温油轻轻描摹她两片肉唇。那又软又滑的触感叫望玉先是酥麻,继而心痒难耐,只盼他那物进来填满自己。
陆雨却不如她意,狼毫分开肉唇,刺进了花穴,在水润的穴里搅动,发出暧昧的声响。
晶莹的爱液顺着望玉的股沟流下,将菊门也打得一片潮湿。狼毫反复扫过她的敏感点,猛一下戳到深处,望玉短促的尖叫后花穴紧紧吸住了狼毫,陆雨偏在这时拔了出来,留给她无尽的空虚。
望玉咬唇看着他手中滴水的狼毫,认命道:“冤家,还不来肏我。”
陆雨笑了一声,将那狼毫塞入她后穴,只留一半笔身在外面,方才将一根热腾腾的阳具深深插入花穴。里面又湿又热,层层软肉将他包裹,舒爽非常。
他动作起来,后穴里柔软的笔尖隔着一层肉膜与阳具相互摩擦,痒到极致,简直要了望玉的命。她喘息剧烈,汗如雨下,呻吟一声比一声媚。陆雨低头看见娇穴吞吐欲龙,艳红的菊门咬着半截笔身一耸一耸的情形更是热血澎湃。
直至欲龙吐出浓液,陆雨搂住几乎晕过去的望玉道:“心肝,美杀我了。”
望玉睡了一会儿,起来伺候他沐浴更衣,殷殷叮嘱后望着他离开。
陆雨到夏宜楼叫出解雄,见他目露惆怅之色,道:“解兄还是舍不得江姑娘?”
解雄叹了声气,道:“陆兄,此趟与你出来,我虽未做什么正经事,却明白了一些道理。”
陆雨道:“哦?什么道理说来听听。”
解雄道:“天地之大,人人都有自己的世界,有些人很好很好,却未必要将她们占为己有。甚至我想就是一花一叶,也有其自在之处,有时候喜欢就是旁观。”
陆雨笑道:“解兄,能明白这个道理,人生便少了很多苦恼,你是不虚此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