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鸢被忽然发飙的傅竟琰吓得瑟瑟发抖,本能地护住自己即将被扯开的衣领:“傅竟琰,你怎么了?为什么忽然这样……”
“不是给你钱,你就什么都能做吗?都给你!还不照做?”傅竟琰说着就要去解她的扣子。
“竟琰,不要这样……”叶知鸢拼命地护住领口,哭喊着说:“竟琰,我从来没有贪图过你的钱……竟琰,你听我说好吗?我是爱你才会跟你在一起,不管你有没有钱我都不在乎啊!”
看着叶知鸢一脸泪水连连强词夺理的委屈模样,傅竟琰几乎要被气疯了,他脑海中瞬间又涌上了之前在那间茶室里,叶凝给自己看的种种。
他一反常态地去喝得酩酊大醉,就是想试图用酒精麻痹那些记忆……可是没有用,那些痛苦又肮脏的画面,挥之不去。
傅竟琰一把揪着叶知鸢的头发,按着她的肩膀,强迫她跪在自己的面前。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偏偏照在了叶知鸢满是泪水的小脸上,她的皮肤白皙又透亮,被这样一照,更显得我见犹怜,满含泪水的大眼睛乞求地盯着傅竟琰,就连之前迷倒了傅竟琰的那对小梨涡,此时都写满了委屈。
多么无助又惹人怜爱,活脱脱像是一个误入凡尘的小天使。
就是这副人畜无害的外表,让傅竟琰多次陷入她的谎言中去。
想到这里,傅竟琰的恨意再次腾起,他狠狠地捏起叶知鸢白嫩瘦弱的脸颊,恶狠狠地说:“脱啊,让我看看,你有多脏多恶心!”
叶知鸢听着他的羞辱,难过地拼命摇头,想要挣脱他的手掌,却引来了傅竟琰更大的愤慨。
大手一挥,“哗啦”一声,叶知鸢的毛衣外套被撕成两半,叶知鸢无助地求傅竟琰松手,换来的却只有傅竟琰更加凶残的动作。
“你勾引阿璟的时候,不是挺自觉的吗?现在给你钱让你脱,还装什么纯情,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吗?”傅竟琰手上不停,嘴上也不肯放过她。
“你说什么?什么勾引?我都没怎么跟傅璟说过话!”叶知鸢急了,不知道傅竟琰从哪里听到了传言,居然在怀疑她跟傅璟?
傅竟琰说完这些,大力地将叶知鸢钳制住,上下其手,毫不留情。
叶知鸢哪里是他的对手,即使拼命反抗,却一点都逃不开。
终于,她就像是一只被宰割的羔羊,以一种极度屈辱的姿势出现在傅竟琰的面前,男人的大手紧紧地禁锢着她的双手手腕,让她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叶知鸢哭的不能自已:“傅竟琰,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
傅竟琰对于她的哭喊,丝毫没有怜悯,只是粗暴地狠狠撞向她,将她刚刚愈合的伤口狠狠地撞在书桌的边缘。
“痛……”叶知鸢痛得直吸冷气,手脚却完全不能挣扎,只能生生地忍下傅竟琰带给她的折磨和羞辱。
或许是带着强烈的怨气,傅竟琰沉默着发力,整个过程持续了很久,一开始,叶知鸢还在不停地喊疼求饶,但是她终于明白,傅竟琰这一次,一点放过她的一丝都没有,傅竟琰就是要让她疼,让她痛得刻骨铭心。
咬着嘴唇,感受着深深的痛苦和凌辱,叶知鸢明白,她和傅竟琰,真的再也不可能回到过去了。
傅竟琰报复性地在叶知鸢的身上发泄着,直到叶知鸢昏了过去。
叶知鸢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巨大的床上,身上只穿着薄薄的睡衣。
她刚要动一动手脚,却发现自己的脚被人紧紧地抓着。
强忍着不适努力往脚边看去,只见傅竟琰将一个镣铐一般的东西扣在了自己的脚腕上。
她惊得坐了起来:“傅竟琰,你要干什么?”
这时候她才注意到房间里的一切。
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这张大到有些夸张的床,自己的脚和床脚被一根沉重的金属链子连接在一起,只要她动一动,那根铁链就会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面前的傅竟琰一脸阴郁邪恶,他怒视着叶知鸢,咬牙切齿地说:“干什么?你这么下贱,就别想着出去谋财害命,丢我傅家的人了,就算是要死,你也给我死在这里!”
说完,傅竟琰便将房门摔上离开。
叶知鸢忍受着身体上剧烈的疼痛,下床去走了走,却发现那条锁链的长度有限,也就是说,她的活动范围很小,除了能满足简单的吃喝拉撒睡,基本上什么都做不了,甚至,她的手都无法碰到门窗,傅竟琰彻底断了她逃跑的念想。
“傅竟琰!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你疯了吗?!”叶知鸢发疯一般地对着门口大喊,但是,门外毫无回音,房间里只有她自己的回声,和金属锁链碰撞后的声音。
巨大的恐慌瞬间就袭遍了全身,叶知鸢只觉得从头到脚都是冷的。
傅竟琰为什么突然要这样对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叶知鸢无力地瘫坐在地上,靠着床脚,艰难地想起晕眩之前发生的事情。
傅竟琰曾大声地吼道她勾引了傅璟,为了钱,杀了傅璟。
什么勾引傅璟?她根本和傅璟不熟,到底是谁给傅竟琰发出了这样不实的信息?一定是有人要害她!
这件事从头到尾就透着蹊跷,从傅璟出事到现在,各种矛头都指向了她,每当傅竟琰对她稍微有一点态度上的缓和,她就会立刻迎来更加残酷的打击。
这一切幕后的推手是谁,是谁一定要把她置于死地?
叶知鸢好像除了默默流泪,也实在是做不了什么,身体上新伤旧伤反复地疼痛着,而这几天,晕眩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叶知鸢紧紧地蜷缩着身子,想用力地抱紧自己,仿佛抱紧了之后,疼痛感就能减轻。
在哭泣和绝望中,叶知鸢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叶知鸢听到了房门被推开的声音,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一个女佣匆匆将手中的托盘放到地上,便火速地退了出去。
“哎,你等等……”叶知鸢艰难地叫了她一声。
但是那个女佣连头都没抬就退了出去,完全没有理会叶知鸢的叫喊。
揉着酸疼的胳膊,叶知鸢看了看女佣留下的托盘,上面摆放着一碗饭菜和两瓶水。
这是……要一直囚禁她了吗?
一连两天,都没有人跟叶知鸢交流过,傅竟琰也没来看过一眼,只有每天来送饭的女佣,眼观鼻鼻观心,就仿佛这屋子里的是一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