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煜骞居然听从面前白乐菱的话把药接过来给喝了,这要是让老二老三他们哪一家看到都得惊掉下巴。
“好了。你既然吃了药就早些休息。”老太太拉过白乐菱的手,对白乐菱说道:“今天晚上乐菱就在这里休息吧?正好明天也不上课。”
商姑姑这时候拉着叶蓁蓁起身要走。
叶蓁蓁虽然还有些不甘心,最后还是跟着母亲离开了。
“乐菱先陪我这个老婆子上楼,早点休息吧?”老太太看出儿子和孙子似乎有话要说,干脆把白乐菱给带走,给他们两人留有空间。
白乐菱点头,乖巧的扶着老太太上楼休息。
等大厅就剩下商父和商议的时候,两人对视了一眼。
“你认为上次的事情和老二老三有没有关系?”
最先开口的是商父。
商煜骞坐在沙发上沉默着,仿佛在盘算些什么。
“你今天拿药当着老二老三的面来试探他们,本来就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商父见商煜骞不开口,继续说道。
如果他们和上次出现在商煜骞别墅的人有关系,很有可能会会认为商煜骞因为上次的事情现在身体受到了不小的影响,从而再一次组织人手。
“我知道。”商煜骞开口了。
商父盯着商煜骞,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些别的表情,奈何什么都没有找到。
不由得叹了口气,儿子大了也由不得他多说些什么。
“算了,你是个有主意的人,我不对你多说什么。”商父起身也准备上楼,路过商煜骞身边的时候,却拍了下商煜骞的肩膀:“想为那个孩子早造势是一件好事,但不要操之过急,反而把人推上了风口浪尖。”
商煜骞没有动作,仍然坐在沙发上,并没有打算起身。
也不知过了多久,楼梯口出现了一道鹅黄色的身影。
“阿煜?你怎么还在下边坐着?”白乐菱都已经洗完澡换上了老太太给她准备好的睡衣,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商煜骞过来。
白乐菱往商煜骞所在方向走了过来,眼底多了一抹紧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哪里又不舒服了?”
刚才喝了药,有没有这么快见效?
商煜骞见站在自己身边一脸紧张的女孩,心里仿佛被什么撞了一下,伸手对她招了一下。
白乐菱觉得商煜骞这时候有些奇怪,往他所在的方向靠近了几步,刚走到商煜骞可以抓住她的范围之内,便被商煜骞给一把拉入了怀中。
一个呼吸间,白乐菱整个人便压在了商煜骞胸前,手心正好覆盖在商煜骞的心脏上,感受着他心脏的跳动。
“你,你怎么了?”白乐菱抬头见他脸色似乎有些苍白,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
商煜骞只是抱着白乐菱,却没有说话。
白乐菱见他不说话心里头也着急,想从商煜骞身上起来,偏偏商煜骞力道还挺大,不愿意让人起来。
“你这时候怎么了?要是刚才喝的药没有效果, 不如我们去医院?”
“不用。”
商煜骞松开了抱着白乐菱的手,对她说道:“我没事。”
白乐菱盯着商煜骞,似乎不相信他的话。
难道刚才是抽风?
白乐菱想了想,可能真的有可能是抽风。
“算了,那早点上去睡吧。蔷薇学院文艺汇演之后,我去把剩下的那点戏份拍完,就可以回来陪你了。”
白乐菱想着,到时候和商煜骞去医院检查,找一个合适的时间做手术好了。
“嗯。”商煜骞起身,却牵着白乐菱的手。
商煜骞并没有将白乐菱送回老太太准备的房间,而是直接去他的房间。
看来老太太这一次准备的房间,她是睡不上了。
白乐菱跟着进商煜骞的房间,环顾了四周一眼。
商煜骞的房间就是简单而又单调的黑色。
除了黑色之外,就没有什么别的颜色。
就跟商煜骞这个人一样,单调而又仿佛是黑色的旋涡令人觉得深不可测。
商煜骞让白乐菱先去睡,自己去浴室洗澡。
白乐菱躺在床上,盖着黑色绸缎材质制作成的被套,手感还是不错的。
商煜骞洗澡很快,带着一丝清香身上仿佛还有没擦干的水汽,就这么贴了上来。
白乐菱感觉今天晚上商煜骞似乎有些不对劲。
“你怎么了?”白乐菱转过身去看着商煜骞。
两人之间的距离十分近,呼吸似乎都交融在了一起。
“你喜欢吗?”商煜骞突然问了一句。
喜欢?喜欢什么?
每次商煜骞说话都喜欢说这些似是而非,要让她来猜的话。
“商家主母的位置。”商煜骞见她懵懵懂懂,根本听不懂自己的话,干脆叹了口气,直接说出了答案。
白乐菱则愣住了。
商煜骞这话,是在求婚?
那她?该不该答应?
“我不图商家主母的位置。”白乐菱说的很认真。
商煜骞的脸色却因为这句话变了变。
但下一秒,白乐菱的话又让他准备暴虐的气息瞬间收敛。
她说:“我只喜欢做你的妻子。”
“以后出去的时候,人家都喊我一声商太太。提起我的时候,不会说怎么商煜骞会娶这种女人,而会说商煜骞和他的太太真般配。”
白乐菱说完之后,抬头看了商煜骞一眼。
也不知道这男人能不能听懂。
商煜骞眼底露出一丝怔然,显然并没有想过白乐菱说的画面。
“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身体不舒服就要好好养病,还是那句话,我不想做寡妇。”白乐菱的脸往商煜骞的胸口贴了贴。
“我要的是商煜骞,而不是商煜骞背后所代表的金钱。”
这话,白乐菱说得倒是真心。
在那个豺狼虎豹环视的梦中,唯有商煜骞对她永远不变。
白乐菱也是因为那一份感激,才愿意多了解商煜骞一点。
此时,一节骨骼分明,白皙修长的手指伸过来捏住了白乐菱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商煜骞的脸在她的瞳孔中无限放大。
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柔软的唇瓣被狂暴的侵蚀,口腔一点一点的染上另一个人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