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乐菱看了短信之后,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了。
大概白丹珍都气疯了吧。
她看完了微信之后也不回她,白丹珍现在还有用,即便撕破脸皮也暂时没有拉黑的意思。
白乐菱退出界面后,便没有继续再看手机。
白丹珍不舒服,她看了一个早上,可是白乐菱就是没给她半点回复。
她又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够和白乐菱见上面,唯一能够联系上白乐菱的只有白父。
中午放学后,白丹珍赶紧打了个电话给白父,询问先前的事情怎么样了。
这两天为了照顾顾琛绅,她和白父都还没能够打个照面。
“爸爸。您吃饭了吗?”白丹珍等电话接通之后,并没有马上直奔主题,而是先问白父身体情况转移了注意力。
寒暄了一阵子之后,她才开口道:“前两天看到了乐菱姐,想问问您知不知道乐菱姐的情况。”
本来白丹珍没说,白父也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但是今天白丹珍提起了这件事情。
“你姐姐说她是去试镜的时候画的特效妆,不是被人打了。”白父只认为白丹珍关心白乐菱便应了一句。
白丹珍蹙眉,她可不相信白乐菱的说辞,多半就是为了骗白父而已。
“爸爸。我最近听到一些流言蜚语,都是和姐姐有关系的。不知道应不应该和您说。”白丹珍的语气有些支支吾吾,就是为了为下边的事情做铺垫。
“有什么事情,你就说。有什么不能说的?”白父不以为意。
白丹珍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做了什么决定一样:“有人说姐姐她用了不正当的手段夺得了资源。”
白父一听到这话,语气立即严肃了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爸爸,我没有别的意思。那个角色本来是我经纪人给我选好的,可是昨天经纪人突然告诉我定给了我姐姐,还说了些姐姐不好的话,倒也不是角色的问题,而是这样对姐姐的风评不是很好。”
白丹珍眼中划过一丝狰狞,语气却十分着急:“本来不想麻烦爸爸的。可是姐姐毕竟还是我们白家的人,人家不知道我和姐姐的身份,本来想和妈妈说的,可是爸爸你也知道,姐姐并不喜欢我和妈妈,我们的话也没有什么作用。”
白父在电话那头沉寂了片刻,才对白丹珍说道:“这件事情我知道了。我会好好问你姐姐的。”
“爸爸。”白丹珍小声的叫了一声:“姐姐和我关系向来不好,您能不能不告诉姐姐是我和您说的吗?我怕本来就不深的感情更……”
她语气中带着些许祈求,希望白父能够保密。
白父叹了口气,或许是想起了白乐菱对杜梅母女的剑拔弩张,对白丹珍说道:“放心吧。爸爸知道怎么做。”
白丹珍听到白父答应了她之后,眼底划过一丝得逞:“谢谢爸爸,那爸爸中午好好休息,工作什么交给下边的人去处理可以的。”
挂断了电话之后,白丹珍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白乐菱,让你跟我斗!
这一次就不相信白乐菱不说出商煜骞和她的关系来。如果白乐菱说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也没什么。
到时候回去一撺掇,让白乐菱把商煜骞带回来吃饭就是了。
商煜骞是什么身份,怎么会跟着白乐菱来白家吃饭,到时候这谎话自然也就被戳破了。
而白父如果知道白乐菱去给人做情妇,一定会勃然大怒,把白乐菱赶出家门。
白家的一切都是她和她的妈妈的,白乐菱什么都别想抢!
白乐菱中午吃了饭后在宿舍钻研剧本,收到了楚一西的消息,说是女主角定下她了。
先前她和小钱算计楚一西只不过是为了不让白丹珍这么得意,拿一个试镜的机会,没想到楚一西会直接定下自己。
虽然没说什么时候进组,但是这文艺汇演肯定碍事了。
偏偏她和林导师有些龌龊,根本不可能换人的,林导师如果知道她要去拍这两个大导演的戏份,巴不得学校的文艺汇演拖着她,好让她没办法抽身。
楚一西给白乐菱发了研讨会的时间和地点,居然正好就是在蔷薇学院外边的一家酒店会议室。
白乐菱回了一句收到。
小钱给白乐菱带来了商煜骞交代的外卖。
白乐菱本来打算是看完剧本再去吃午饭的,现在都免了出门的必要,她接过外卖,让小钱进来。
两人正好可以商量下过几天去楚一西研讨会的时候,顺便让小钱提前去找楚一西,把合同签了。
小钱听到楚一西连试镜都不用直接就定下了白乐菱,对她竖了个拇指。
“可以啊你,看来你要红了啊!楚一西的电影可不知道有多少小花抢着上呢。”小钱对白乐菱一顿彩虹屁。
“得了吧。楚一西对演员的要求这么严格,我都不知道能够在他手底下过几回。”白乐菱可不认为楚一西不试镜选中自己是件好事。
至少会有一部分人会认为有内幕,如果她在现场表演不好,媒体那边可是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的。
“放心。你肯定是最棒的。”小钱把自己带来的外卖推了推,让白乐菱赶紧吃。
“先不急。小钱你知道顾琛绅现在的情况吗?”
小钱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打量了白乐菱一眼,警惕的问道:“干什么?上次差点就挂了的事情你忘记了?”
白乐菱一摆手,说道:“不是你想的这样。我这边提前知道了,这可是顾琛绅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小钱听到白乐菱这么说,表情就更是管理不住:“你……你知道?”
一看小钱摆出这样表情,就知道她果然是知道内幕的!
于是她凑近了点,看着小钱问道:“我就知道你肯定懂些什么,快说!”
小钱连忙摆手:“你就别问了。你不是都说了,顾琛绅和你没关系了吗,怎么还问这人?不怕商煜骞知道了给你来个秋后算账?”
白乐菱耸了耸肩:“我们就是闲聊,你什么也没有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