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侍卫皱着眉头,打量着几眼过去,看着眉清目秀的,目光收了收:“行了行了,进去吧,赶紧出来。”
单瑶儿微微地点头:“是,谢谢官爷。”
微笑着之后,单瑶儿在转身的时候就已经冷着脸下来了。
听着有声音传着进来,有人放下了东西,倒但是还没有离开的,卫青余光眯着深邃:“放了东西就滚出去。”
他倒是已经见怪不怪了,来的人不管是谁,不都是想看他的笑话吗?
被自己的儿子压制着,皇位也没有,这不管是谁听了都是想笑的。
单瑶儿放下东西的片刻,已经迈着步伐轻声地过去:“太上皇,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闻声,卫青的余光浓郁地噙着不悦,看着来人,不由地多打量了几眼:“濮阳府的人。”
“不错,就是濮阳府想要和陛下做个交易。”
门外的侍卫可是不给单瑶儿多待的功夫的,留给两人的时间也不多。
单瑶儿算是长话短说了:“若是太上皇愿意的话,卫国的皇位还有机会是您的。”
二人相视着一眼,单瑶儿仿若已经是明白卫青的意思了,轻浅地一笑:“那奴婢就先退下了。”
幸好也是她退的快,不然门外的侍卫就要怀疑了。
等着单瑶儿回到了客栈,潜入了濮阳烨的房间里面。
“如何了?”濮阳烨沉吟着视线,缓缓地上扬着嘴角的曲线。
单瑶儿眯眼着,随即投入他的怀中,轻轻扯着朱砂唇:“我做事情你放心便好。”
闻言,濮阳烨的眸光都是带着赞赏的,缱绻地轻抚着她的下颚:“皇室的人如此不识玉,夫人这么好的人都不要。”
听着他一声的调侃,单瑶儿没有什么好表示的,因为她现在已经是濮阳府的人了,自然也就对其他没有任何的感觉。
皇朝。
如今也正是热火朝天地准备着陛下登基和皇后册封的大典。
另外也因为新帝登基,又开设了一场科考,也算是让皇朝的人不用再等着一年了。
杨子林等着这一天也许久了,现下终于是有机会能够发挥他的毕生所学了,他绝对不能让姐姐失望了。
看着杨子林坚定的神情,杨慕瑶瞥视着一眼,不由地轻笑着:“没事,就当是先生在堂上问你的问题一般,不用太在意。”
这一次的科考是突然宣布的,很多文人学子也是没那么多准备的时间,就仿若是下赌注一般的。
“是,我知道,姐姐你放心,我一定可以的。”尽管是被姐姐安抚着的,可他的心里是装着尚书府的。
大哥虽然是礼部侍郎了,可到底门庭还是回不到先前那般热闹,他需要更强一些。
送着杨子林进了科考院,杨慕瑶的眸子就眯得深邃了,余光浅浅地瞥视着一角,微微地勾唇:“通知王爷,可以准备了。”
鱼儿到底还是上钩了,看来也不枉费他们精心算计啊。
珠珠自然明白王妃的话,不动声色地点头:“是。”
等着所有的公子进入了科考院,外面墙角的人已经悄然进去了。
这场科考,都是京都的门阀公子的多,兴许是因为科考突然,外地的寒门子弟还没赶得及进来。
夜陌许离开之后,绝情楼的一切事务就已经转交给夜擎宇代管着了。
就在那些人悄然地摸进了科考院后,绝情楼红娘率领的人随即将整个科考院给围了起来。
红娘紧蹙着眉头,看了看已经摸进去的人:“行动。”
那些人自以为是没有人知道的,所以分批着进入了考生的房内。
推开门的瞬间,怔、愣住了,浓郁地收缩着瞳孔:“什么,没人?”
就在他惊呼的一声后,绝情楼的人已经出现了,这会那些人才知道中了圈套。
“怎么可能,我们分明是见着有人进来的。”
也是因为预料到里面一定会有人,所以才会如此地肆无忌惮,想着即便是皇朝的人发现了,他们也还是有人质傍身的。
红娘微微地一阵冷笑:“有什么疑问去了擎王府不就清楚了?”
虽说红娘很不乐意给擎王府办事,可谁让楼主吩咐了,那她就勉强地办一办。
潜入科考院的人其实就是濮阳府的人,濮阳府的野心已经昭然若是了。而现在一个那么好的威胁皇朝门阀的机会,濮阳府的人怎么会放弃。
兴许也是因为濮阳烨不在的缘故,濮阳府的人办事总是冲动了一些。
杨慕瑶眯着浅浅的笑意,看着院子内的数十人,整齐地丢在一起,手脚束缚,嘴上还多了一个布条塞着。
再看了看一旁的红娘,冷漠的样子实在是和楚阁的媚娘有得一比了,想着她本是也不情愿来擎王府帮忙的的,不由地先道了声谢:“有劳了。”
红娘昵眼着,却也没有说话。
倒是地上被丢着的人愤怒地看着她,杨慕瑶幽幽地瞥眼,随即挥挥手:“让他说。”
见着那人的布条被拿来了,她的眸子讳莫如深地闪了闪,又轻声地说着:“不过你可别动自杀的心思,不然我让人将你的尸体一刀刀片刮了给他们看。”
那些刺客的头皮不由地麻了,这到底是个什么女人,还怀着身孕呢,还那么狠。
那人颇为激动地喊着:“科考院为什么会没人,我明明看着他们进去的!”
从进门到了进入房间内,那都是他亲眼所见的,怎么会没有人呢!
杨慕瑶抬了抬狭长的眸光,看着他,嗓音都变得慢悠悠的了。
“是进去的,可你怎么确定我们没有在房内安排暗道呢?”
闻言,那人不由地惊骇一眼:“是你们算计好的?”
刚刚在科考院在,他们见到的都是假象,他们竟然被擎王府给算计了,让擎王府轻易地来了一场瓮中捉鳖。
“有点头脑。”杨慕瑶摸索着缓慢的调子,“那你说说看,你们濮阳将军在哪,应该是已经来皇朝了吧?”
这科考本来就是幌子,若是不联合着京都的门阀贵公子演这出戏,濮阳府的人怎么能上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