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鹰的眸子闪过震惊,但是很快就消失了。
虽然不知道王爷为什么会那么断定,但是王爷说的定然是不会有错的。
夜鹰不免有些担心成玉公主了,刚刚她是和那个王妃一起出去的,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差错。
但有了王府的人暗中监视着,他也就稍显地放心了。
夜鹰的担心也才刚刚提起来,夜成玉就已经进来了,还带着神秘兮兮的视线,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其他人了,这才放心地进去。
“皇兄,我觉得这个皇嫂有问题。”
不能说是有问题,但是真的太诡异了。
明明是皇嫂自己的东西,皇嫂怎么还不知道呢?
听着夜成玉句句是理的分许,夜鹰抿嘴就是一笑:“公主,王爷已经知道了。”
夜成玉:“……”
那还不制止她,还让她说了那么多的话。
夜擎宇冷冷地嗤笑着,显然怒火也不是对着他们两个的。
好一个绝情楼,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耍心机。
夜成玉很识相地先回去了,反正皇兄的心里也有数,不用她提醒着什么。
夜擎宇倒是不急着点破那个女人,总要在她的口中知道点什么才行。
而杨慕瑶,等了一天了,王府的人还是没有出现,除了给她送吃的人,她没有再见过其他的人。
甚至什么声音也没有听到,因为那人派来送吃的人是哑巴,聋子,根本就不能说话,也听不到什么。
杨慕瑶很气愤,但是没有对方撒。
可她知道,那个男人肯定是派了其他人看守她的,清冷的声音砸着:“就算是犯人也是有睡觉的权利的,你们该不是想让我站到死吧?”
昨晚她就是站着睡的,现在脚上是一点直觉也没有。
很可惜,杨慕瑶的话再次被无视了,那些人明显就是想活活地看着她站死!
该死的,要是让她知道是谁的,她不灭了他都是轻的。
夜擎宇,你个混、蛋,竟然还找不到我。
当晚。
擎王府内,假的杨慕瑶被人捆绑住,不可置信地看着夜擎宇:“擎宇你这是干什么?”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王府的人给绑了。手脚也使不上什么力气,只能干瞪着他们。
夜擎宇没有说话,冷鸷的视线瞥视了一下一旁的下人,下人的手里还端着汤药,直接灌进了她的口中。
尽管她怎么挣扎,都没有任何的力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汤药灌进嘴里。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她就开始恍惚了。
夜擎宇的声音带着魅惑,一点一点地引导着她开口:“说吧,你是谁?”
‘杨慕瑶’眼神立马空洞了,游离着,一点一点地张开嘴巴:“西影。”
夜擎宇凝视着深邃的瞳孔,阖动着嘴角:“你来擎王府的目的是什么?”
“顶替杨慕瑶,成为楚阁的主人,给主人做内应。”说完,那人似乎意识到什么,想要恢复理智。
夜擎宇怎么会轻易地放过她,让人继续灌着汤药,一次比一次重。
那人怎么可能扛得住药劲,他问了什么,她就说了什么。
最后,终于在她的口中知道了绝情楼大致的位置,夜擎宇这才让下人将人给带下去。
联合楚阁的人,他们很快就到了那人说的附近位置,找了一个时辰,终于锁定了一个地方。
夜鹰看了一眼周围的地势,四周都是树荫密布,还有一层毒雾包裹着。
“王爷,这里不知道是不是就是我们想找的地方。”夜鹰凝视着一眼,面色不是很好看。
看这样子这里不是很好进,也能猜出个几分这里的位置。
绝情楼真不愧是江湖上隐蔽的组织,挑选的地方都是很难攻的。
“进去,不管是不是。”夜擎宇锁视着,收回自助机的视线,说着,就已经先迈着步伐进去了。
让人意外的是,他们进了雾里竟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完好无损的。
到底绝情楼的人不是吃素的,他们进了他们的地盘,怎么可能一点动静也没有。
就在王府的人要松懈的时候,那个和夜擎宇谈过事情的男人就带着人出现了。
冷冷地一笑:“擎王的胆子也是够大的,那么些人也想来救人?”
被眼前的人摆了一道,夜擎宇的眸子也没有多少的善意,冷冷地凝视着:“对付你,还用不着那么多人。”
那人大笑了几声:“我还有以为王府的那位王妃能撑几日的,没想到……”那人的话语顿了顿,继续肆意地说着,“只可惜啊,她本来就是绝情楼的一个棋子,就算告诉了你地址又如何,人依旧不会给你。”
都冷到这个份上了,夜擎宇也就没有必要客气什么了,冷鸷地眯眼,王府的人蜂拥而上,片刻就打成了一团。
绝情楼的人再怎么嚣张也抵不过一个夜擎宇,不到半个时辰,绝情楼的人尽数被杀了,只留下了领头的人。
那人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夜擎宇就能让他们惨败。
夜擎宇阴鸷地拧着眉头,直接捏着那人的下巴,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传来:“本王一点耐心也没有,你最好是自己开口。”
那人只觉得疼痛感袭来,一阵接着一阵的,肆意的笑容更甚了:“你就算是折磨死我,你也不可能知道她的下落。”
下一秒,一具尸体狠狠地被踢到石头边上,又是一阵的骨头碎裂。
那人卷缩着,痛苦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的松动,似乎是已经打定了主意了。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夜擎宇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厉害。
若是主人亲自到的话,还不知道能不能和他分出胜负来。
又是狠狠的一脚,那人就是死活不肯开口。
“咳咳,我说了,就算是杀了我,也不能得到你想要的人。”
他的命是忠于主人的,休想他松口。
就在夜擎宇准备又落下一脚的时候,面具男认出现了,身边还带着昏迷的杨慕瑶。
“擎王下手可真是够狠的。”
那人冷冷地笑着,沙哑的声音阴森恐怖,听不清是什么样的人,沧桑地让人头皮发麻。